脸丢大了2
她跟这家伙睡一张床也睡了有那么多天了,虽然时不时光明正大的占她的小便宜,但是人品到还是信得过,量他也不敢怎么着她。
不过……
云墨眯起眼,劈下去的手刀改成耳光,一耳光就要给看似熟睡的封天洵扇去,肯定是这家伙趁她不备,又施展了什么邪门东西,把她掳到他这里来睡觉,否则她怎么会在他的床上,哼,该给教训,敢不顾她的意愿就……就……
咦,这家伙身上怎么有她的气息?
一耳光还没打下去,云墨突然鼻尖微动,嗅到一股隶属于她的,是她做了记号的气息。
眨了眨眼,云墨寻着那气息散发出来的方向,看向封天洵袒露出来的肩头,在那里,有一个被咬伤的痕迹,现在已经愈合了。
不过愈合不是主要的,咬伤也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从这个痕迹上,居然有她封印法决的气息,而且这法决是把她的气息直接打入封天洵的身体里,让封天洵染上她的气味,从此以后身上都有她的味道,这是……
这是她给她的人盖章的手段啊。
是她想象中给自己看中的男宠盖章,然后让他一辈子成为她的人,不管走到天涯海角都只能是她一个人的手段啊。
云墨陡然惊悚的睁大眼,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为什么只不过一个晚上,封天洵身上突然有了她盖章的气息?
完蛋了,明明还在奋力找他的定情信物,等还给他后好恢复自由身,可是怎么搞的,为什么她会给他盖戳,这……这……
云墨嘴角都抽起筋来,一副想昏倒的样子。
不,不,这一定不是她干的,一定不是,多半是封天洵不知道使用了什么手段,把她的气息给弄到他身上去的,一定是这样,一定是。
深吸一口气,云墨强迫自己冷静,然后悄悄咪咪的抬手,她一定要在封天洵还没有醒来之前,把这个盖章的痕迹给他消了,不然等他醒过来,那他们之间还真纠缠不清了,而这一次,她连怎么推脱都不知道找什么话来说。
悄悄咪咪的抬手,云墨轻轻的朝封天洵肩头的位置蹭过去,手臂过处,两人身上盖着的薄薄的空调被,被轻轻的掀开了一点点,露出了封天洵什么都没穿的,赤裸的胸膛。
云墨正好睡在封天洵臂弯的位置,视线所及刚刚好抵达封天洵的前胸,这胸口一露出来,那一个红红的已经结了疤痕的咬印,直白大方正面冲入云墨的视线里。
云墨:“……”
一定是她今天醒来的时间没对,为什么她会感觉到封天洵这胸口上的牙齿印,也是她咬的呢。
不,不,一定是她醒的时间没有对,说不定她现在正在做梦,梦见了这一幕而已。
她楚云墨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呢?
她恨不得跟封天洵之间有八丈的距离,怎么会去咬他,而且还是那么敏感的位置,一定是在做梦,做梦。
云墨僵着手,把眼睛闭上。
说不定等一会她在睁开眼,眼前就不是这样的情况了。
闭眼,闭眼。
…………
闭个屁的眼啊,那么浓郁的封天洵气息混合着她的气息,能是做梦就怪了,云墨猛的睁开眼睛,脸孔扭曲的瞪着封天洵身上的痕迹,他妈的,这都是什么情况,什么情况?
明明她昨天是跟杨运和武城一他们一起吃饭,根本就没有见过封天洵,这会怎么成了这个情况。
这他么的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云墨快速的搜索记忆,然而,她的记忆里只有她和武城一他们高高兴兴的喝完酒走出饭店,然后……然后屁都没有了。
她的记忆里居然没有后续?
她也有失忆的时候?
云墨懵了懵,然后猛摇头,不可能,难不成她是中了什么阴招了?
可是,谁能在她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阴招她,就算是封天洵也要靠近她抓住她才能让她发花痴吧,谁能隔空阴招她。
那唯一的可能……
难道她喝醉了?
云墨两道柳眉突然整个的竖起来,不敢置信的瞪大眼,难道酒量那么好的她也会喝醉?
这一想到喝醉两个字,也不知道从记忆里打开了什么阀门,那刚刚还是空白一片的记忆里,嗖嗖的直冒后面的后续。
云墨:“…………”
喝完酒满身兴奋的去放跑了动物园的所有动物,这是谁?
领着一群骸骨准备去巡逻,这又是个什么鬼?
这两个还能接受,毕竟也算不得什么事情,但是接下来……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男侍。”
“回去我就临幸你。”
“我的小男宠,你还真是主动,这么快就想把我压在床上了。”
妈呀,这是什么玩意,她对着封天洵说这些话?
云墨整个人都恍惚了,这,这,这不是她吧?
然而,这还只是开始,接下来的场面才是正货。
翻滚的床上战争,骑在封天洵身上的调教训斥,那热情火辣的勾引和媚气横生的扭动,这……这……
完了,完了,完了。
云墨生生的咽了一口口水,整张脸扭成了一张苦瓜,恨不得直接穿越回昨天晚上,给自己两耳光一脚,直接把她自己踢飞。
伸手捂住脸,这脸都丢尽了。
而且,最可恨的是她都这样勾引了,封天洵居然给她冲冷水,靠,真他么的不是人,是畜生。
活色生香在面前,还敢坐怀不乱,她楚云墨的脸更是没地方放了。
云墨脸色红了又青,青了又红,瞬间成了个调色盘。
不就是只喝了那么一点点酒吗,明明她是喝几坛酒都不会有一点醉意的酒神,为什么这这里就那么小小的两三瓶就把她放到了。
放倒了就放倒了吧,你喝醉了就去睡啊,睡成死猪都没有问题,要不然就去跳脱衣舞吧,或者找人打架,打死人也没有关系,你对着封天洵发什么疯,发什么疯。
云墨狠狠抹了一把脸,轻轻给了自己一耳光,不是不想重重给自己一耳光,而是怕打重了发出声音,把封天洵给惊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