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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杯酒释兵权

      此时此刻,房间里只剩下房晶晶和陆辰两个人。
    房晶晶像是顺理成章一样贴近陆辰的身体,歪了歪漂亮的小脑袋,性感的嘴唇似启非启,似乎在等待着陆辰的某些表示。
    陆辰抓了抓后脑勺,克制性地后退了半步,还是鼓起勇气说了句:我要走了。
    房晶晶顿时一愣,本能性地抓住了陆辰的胳膊:为什么……为什么非要走?
    陆辰道:我没有留下来的理由。
    房晶晶道:看来,是我入不了你的法眼。
    陆辰皱眉道:入得了,入不了,都跟我留不留下没关系。
    ‘但是——’房晶晶急切地说道:我以为……你……好吧,你对我没兴趣,我也不勉强。可是,可是这么晚了,打车是真的打不到呢。
    陆辰道:我会想办法的。谢谢。
    然后陆辰一扭头,拉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只留下一脸雾水的房晶晶。她觉得,这一切仿佛都是那么诡异,陆辰这个人,有些不食人间烟火。
    陆辰很快便走出了这个破旧的小区,这一刻,他一摸胸口,深深地舒了一口气。总算是意志力坚定了一些,倘若是再薄弱那么一点点,加上酒精的作用,自己恐怕真的要跟房晶晶发生点什么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为什么现在的女孩子,都把自己的贞洁看的那么淡,为了一点点的利益,不惜拿自己的身体做赌注。
    但是到了这个时间段,马路上已经是寂静一片。
    昏暗的灯光,清冷的空气。陆辰孤零零地站在马路上,却几乎听不到一丝发动机的轰鸣声。偶尔有一两辆私家车经过,却也都是呼啸而去,根本不可能去顾及一个凌晨里在外面徘徊的陌生人。
    最后一招:打出租车服务电话。
    这一招倒是很管用,刚打完电话没出半分钟,便有一辆出租车停在了陆辰身边。
    坐上车,陆辰心中五味翻滚。
    总算是回到家,感觉到了一片感人的温暖。
    擦了一把脸,上了个厕所,陆辰和衣躺在床上,片刻间便睡着了。
    早上被一阵电话铃声所惊醒,困乏的陆辰揉了揉眼睛,摸过手机一看,是秘书陶菲。
    接听了电话,那边传来了陶菲急促的声音:黄总您到哪儿了?
    陆辰顿时愣了一下:什么到哪儿了?
    陶菲道:您今天……怎么没来上班呢?
    什么?陆辰条件反射一样一个踉跄坐了起来,一看表,这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由于自己昨晚经历的太多,太疲惫了,竟然没有听到闹钟的声音。现下已经是九点了。
    容不得多想,陆辰三下五除二地蹬上鞋子,简单地洗了几把脸,便匆匆地出了门,下楼,赶往商厦。
    但半路上陆辰还是改变主意了,与其到商厦落一下迟到的罪名,倒不如干脆直接去找房晶晶,把车提过来。这样一来,至少在付洁那面还能搪塞一下。
    打定主意之后,陆辰让出租车改变方向,直奔4s店。
    房晶晶又换上了那套销售员的工装,陆辰觉得她与昨晚的那个性感女郎差别很大,自己都有些不认识她了。
    见到陆辰之后,房晶晶的脸上略有些尴尬。或许是对陆辰心存某些怨念,她接待起陆辰来,仿佛不再像昨天那般热情了。而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手续很快便办了下来,交上保险,挂上临时牌照,陆辰便驾驶着这辆崭新的奥迪车,赶往鑫梦商厦。
    这时已经是邻近中午了。
    陆辰直接到了付洁的办公室,准备跟她汇报一下提车的情况。
    却没想到,包时杰那家伙竟然也在付洁办公室,正坐在付洁面前,与她侃侃而谈。
    这让陆辰记起了昨天晚上,包时杰拍照陷害自己的事实。而实际上,他这龌龊的把戏,的确实现了他丑恶的用心。
    付洁淡淡地望了一眼陆辰,用埋怨的口气说了句:刚来?
    陆辰赶快道:没有,没有。我早上过来后,直接把车给提了回来。
    付洁一皱眉:谁让你提车的?早点名,例会,你都没有参加和主持,你把鑫梦商厦当自由市场么?
    陆辰脸涨的通红,她知道,付洁的震怒,与昨晚一事有关。
    包时杰幸灾乐祸地抱着胳膊,火上浇油地道:恐怕是黄总昨天晚上玩儿疯了,刚起床吧。
    陆辰厉声道:包时杰你给我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你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别以为别人不知道!
    包时杰愣了一下,对付洁道:付总你看,还反咬一口!
    陆辰想到了自己费尽千辛万苦,到包时杰家里找到的罪证。他很想此时呈给付洁,揭露一下这个表面上装的如同正人君子一般的包时杰,背地里怎样的丑恶面目。但是考虑到付洁正在气头上,这样一来反而会适得其反,于是干脆作罢,准备从长计议,适时再出击。
    但是直面包时杰的讥讽,陆辰是断然不会忍耐的。他用像剑一样的眼神盯着包时杰:你可以回去工作了,我要跟付总商量一些事情。
    包时杰强调道:我正在跟付总谈工作。
    付洁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冲包时杰一扬手:包经理,你先回去吧,一会儿我再叫你。
    包时杰这才不情愿地站了起来,走到了门口。
    在出门之前,他一扭头,给了陆辰一个高深莫测的眼神。
    陆辰坐了过来,付洁头也没抬便说了句: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所作所为,跟你现在的总经理的身份,完全不相符。你这是在往死里作。
    ‘有吗?’陆辰反问了一句,说道:你还是在听信着某些小人的谗言。
    付洁冷笑了一声: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我不得不说,你的生活……很不检点,很……糜烂。
    陆辰摇了摇头,强调道:真正糜烂的不是我,是……
    付洁道:是谁?是我?
    陆辰道:是某个别有用心的人!
    付洁失望地摇了摇头:不要总把别人想的一文不值,一无是处。敢于揭露你,那是对你的警醒!否则你深陷进去,就再也很难自拔出来的。
    陆辰强调道:我没有深陷,何谈自拔?付洁,你宁可相信一个刚刚认识没有一个月的人,也不愿意相信我吗?
    付洁微微一怔,却又禁不住叹了一口气,说道:是的我以前是很相信你。尤其是那次……那次你陪我去招待客户,然后我故意试探你,让你陪着客户进了洗浴中心。结果你没让我失望,通过了我的考验。但是我现在就要好好考虑一下,你那天是不是在故意装样子?你是一个……一个见了女人就拔不动腿的人。甚至是刚刚认识一个小时的女人,你也有可能会出现在她的家里,床上。
    陆辰听的脸上阵阵热辣:付洁我已经解释过了……
    付洁打断他的话:叫我付总!
    陆辰道:好吧,付总,我已经跟你解释的很清楚了,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
    付洁反问:你不觉得,你在拿我当猴耍吗?你把我付洁的智商,真的看成是三岁小孩子了吗。你承认也无妨,无妨。我最恨的,就是做了错事又不敢承认的人。
    陆辰极力争辩:我没做,为何要承认?
    付洁伸手捏了一下额头,陆辰惊奇地发现,她的脸上似乎也有几分疲乏。
    陆辰觉得自己无力回天,在付洁面前,关于自己的一切,总是那么脆弱,经不起一丁点的考验。
    付洁试探地说了句:不如这样,我给你三天假,你好好反省一下自己,把状态调整回来了,再来工作。
    陆辰愣了一下,不知付洁在搞什么名堂。
    是要杯酒释兵权,还是别有用心?
    陆辰道:对不起,我不需要。
    付洁强调道:你必须需要!你这几天多累啊,你看你眼圈儿红的,无精打采的,这样子工作起来,只能给下属们带来负面作用。还不如在家里好好休息一下,放松放松。ok?
    陆辰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受付洁待见了!她或者已经巴不得,把自己从鑫梦商厦清出去。
    像清理煤灰一样!
    付洁伸出了三个手指头,补充了一句:记住,是三天!
    陆辰皱眉反问:为什么要这样……如果你是真的不想跟我搭档,你可以直说。我不在乎这个总经理的职位。
    付洁冷哼道:你是余总钦点的,我没有权利不要你这个搭档。我也很想跟你搞好团结,齐心协力。但是……好吧,你不要认为我是在惩治你,我只是想让你好好调整几天,就这样。
    然后没等陆辰表态,付洁便兀自地站了起来,走出了办公室。
    陆辰仔细地品读着付洁这一系列的表现,总觉得情况相当不妙。
    他担心,自己会步了单东阳的后尘。
    想当初在鑫缘公司时,付洁越发对单东阳不满,但趁着安排单东阳去做别的差事之际,让自己暂借其工作,然后潜移默化地取而代之。
    莫非,付洁是在利用扶正自己的方式,让包时杰那头牲口来取代自己的位置?
    想到这里,陆辰脸上一阵冷汗。
    或许,正如他所说,他对付洁的爱,远远大于对总经理这个职务的留恋。但是一想起付洁会如此器重像包时杰这样的小人,陆辰心里便不是滋味儿。而且,从宏观上来讲,是在与包时杰之间的角逐当中,自己是败者,对方是胜者。
    他不甘心!他坚决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