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0章 歌剧院里发生的种种(1)
顾以宸回到公寓就闻见饭菜的香味,换上鞋直接进了厨房,看着舒苒真用小勺尝试汤的味道,眼中闪烁着如星辰般的光亮,他缓慢地走到她的身后,双手轻柔地揽上她腰间,紧紧地贴着她的后背。
“去洗手,可以吃饭了。”舒苒轻声说道。
“我只想这样抱着你。”顾以宸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看着她两只手熟练地将汤盛在碗中,忍不住咬咬她的耳垂。
“别闹了,赶紧将菜端出去。”舒苒指着旁边的三盘菜。
顾以宸咬了咬她的耳垂,表示自己的抗议才松开抱着她的手,端着盘子就出了厨房,舒苒莞尔一笑,将围裙脱下,才端着汤跟着出去,顾以宸将菜放在桌上之后,赶紧上前接过她手里的碗。
“小心一点,这些重活还是让我做。”顾以宸皱着眉头看了她纤细的手指,被烫得有些微红。
舒苒顺口道:“既然顾少开了口,我以后在家什么都不做!”
“你只需要每天洗白白等着我就行了。”
“……”舒苒嘴角一抽,这男人还真是给点颜色就开起染坊。
顾以宸见对方不搭理她,直接将她拉到自己的大腿上坐下,双手禁锢着,不让她离开。
“你干嘛?!”舒苒无奈地问道。
“你刚才说了什么都不做,我这不是害怕你饿着,给你喂饭么?”顾以宸夹着一块豆腐放到舒苒的面前,“张嘴,啊——”
舒苒忍不住戳了戳眉心,看着对方戏谑的眼神,认命地张开嘴吃掉,她害怕这货会做出让她意想不到的事情。
其实顾以宸并没有其他的想法,只是上次在餐厅里给她喂食之后就上瘾了,他喜欢看着她将自己夹得东西吃的干干净净,仿佛一只对他摇尾讨好的汪星人,这感觉极好。
这顿饭的时间是舒苒吃过最长的时间,整整两个小时啊,她哀怨地看着顾以宸道:“我吃饱了。”
“浪费粮食是很可耻的。”
“……”
“苒苒乖,吃最后一口,你看看你,最近都瘦了。”
“……”
“最后一口。”顾以宸诱哄地说道,顺手将一块牛肉放到舒苒的嘴边。
“顾以宸!最后一口已经是你说得第二十一次,你到底想要闹哪样!”舒苒不由得白了他一眼,用尽全力想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顾以宸见她是真的生气,害怕她会受伤,赶紧松开力道。
舒苒看了桌上还剩下大半的菜,脸色极其难看道:“今天晚上,你睡沙发!如果你敢进来,我明天就住校!”
转身进了房间,将房门狠狠地甩了一下,嘭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显得格外响亮。
顾以宸看着她生气的样子,忍不住轻笑出声,他没有被这句话给吓住,因为他早就知道舒苒的死穴在什么地方,晚上他是不会睡沙发的。
一个人在房间里气呼呼地看着电影,一个在客厅查看股市,就这样相安无事度过,一直到了晚上六点。
歌剧是在晚上八点开始,舒苒穿着改良过的黑色晚装,长发随意地盘在脑后,有些头发自然地垂落,繁琐复古的纹路从右胸的位置一直缠绕道颈部,整个人看起来飘逸灵动,带着一丝古典美,下摆的裙子很长,看不见脚踝。
外面套了一件兔毛的小坎肩,雍容华贵中带着可爱,隐约透着淡淡的女人味。
舒苒故意找了一件高领的衣服将胸口的淤青遮掩住,打开房门就看见顾以宸换上剪裁贴身的黑色西装,高大挺拔的身躯让他看起来极为养眼,天神般的完美的容貌挂着淡淡的笑容,全身散发着贵气和不容侵犯的王者之气。
顾以宸看见舒苒出现的瞬间,双眸闪过惊艳之色。
这件改良的晚礼服带着旗袍的设计,庄重大气也不乏妩媚,外套的小坎肩将过于的妩媚压制下去,透着一丝俏皮,这样的穿着不会显得成熟,也不会觉得幼稚,恰当好处。
因为带着旗袍的设计,腰身显得更细,纤腰俏臀,让柔软处越发显得丰盈,虽然被裙子结结实实是包裹着,却带着一样的诱惑、
她的肌肤白皙,和黑色的晚礼服形成鲜明的对比,更让她的肌肤散发着白瓷般的光亮,让人移不开眼神。
“顾少的眼光真好,顾太太果然是漂亮迷人,世间少有。”顾以宸走到舒苒的身边,长臂一揽,将她搂紧自己的怀里,打趣道,“你这样让我晚上怎么放心看歌剧?”
“反正你看的是我,又不是歌剧!”
声音里带着怒火,只是没有挣扎开他的怀抱。
“好了啦,别生气了,时间差不多。”顾以宸半搂半哄地将她拉出了公寓,开车朝着歌剧院的方向驶去。
金泽希很早就到了歌剧院,查看了九张票的包厢位置,大致知道尹丽莎的包厢位置并作了一些安排,除了尹丽莎和方俊霖在一个房间以外,其他人在一个房间。
歌剧院二楼vip的房间和一楼大厅没有太大的区别,唯一不一样的是每个房间的座位比较少,视野宽广,看舞台会很清楚。
舒苒和顾以宸直接上了二楼,一上楼梯就看见金泽希从一个房间里走出来,金泽希看见两人,将关上的门再一次打开,示意位置就在这个房间。
“我去问过了,高媛媛没有和尹丽莎一起出发,恐怕她暂时不想让方俊霖知道她跟尹丽莎认识。”金泽希将自己打听到的事情给舒苒说道,“要高媛媛按照我们的剧本演还是我们配合她?”
“我一直让人盯着方家母子,你到a市之后,他们两人背地里做了不少的事情。”
“我知道啊,他们想怂恿我爸趁机将金氏收回,不过我爸没答应。”金泽希清冷地说道,“我爸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对自己没有好处的事情是绝对不会做的,金氏在我手里,换句话说还是金家的产业,但是他拿到手里,方家母子一定慢慢地从他手里拿走,我爸对他们不知是爱还是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