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一章 虚幻分化之术
不同的是,现在他倒是也有资格去可以提炼出中阶火元的地穴二层了。
新洞府对小柴来说自然是非常新鲜,此时它也回过神儿了,很快就变得精力充沛、活蹦乱跳起来,围着宋言到处乱跑乱嗅,迫不及待的逛遍了所有的石室洞穴。
宋言便这般惬意的带着它,在空旷宽大的洞府中来回又转了几圈,然后便再次出离洞府之外,直接驾起飞舟,绕着领地的边界处低空飞遁,仔细巡查起来。
而小柴则是变身为狼麟兽,一路跟着宋言的灵舟,在地面飞奔狂跑,并在所有边界都留下了一滩滩宣示着领土主权神圣而不可侵犯的恶心狼尿。
此地别看只有二十多里,但地形地貌却是颇为丰富,既有着落差起伏颇大的峻岭险地,也有平坦的草地与枝繁叶茂的原始密林,甚至还有一条半丈宽的山泉小溪流经此地,倒也堪称景色怡人。
不过风景显然不是宋言关注的重点,转了一大圈之后,他终于可以确认下来,周围的洞府的确也都处于空置的状态,他才算真正放下心来。这将意味着没有正当的理由,无人可以滞留在洞府周围二十里的附近范围之内。他所在乎的,自然是不希望被“邻居”打扰或监视到。
由于此片区域的面积过大,他也无法确定浮阵峰炼制出的禁制法阵,是不是真的可以彻底阻断神识,至少眼下的这套简易法阵无法做到,就连他自己都可以用神识强行侵入,就更别说那些筑基后期,甚至是大圆满境界的人了。
虽然整个后山都属门中的严密监控之地,通常来说,没人敢在这里逞凶斗法,但门中毕竟没有规定不得用神识探查它人的洞府。这种行为大概只能归到不礼貌的范畴之内,即便是真有人如此做,宋言也拿对方无可奈何。
不过此处洞府的好处就是面积足够大,神识不是异常强大的筑基期修士,倒是没办法在边界以外探查到洞府附近的情形。至于结丹期修士的话,宋言就是想防也防不住,这些门中长辈完全可以借巡视之名,光明正大的监控自己,自然不是他有能力阻止得了的。
说到灵气方面,他原本也没打算像寻常修士那样按部就班的一点点打坐苦修,他心里十分清楚,没有大量丹药帮助自己强行推升修为,根本就别想有丝毫寸进,他自然是不在乎这点灵气的多寡与否。
对周围的环境大概了解一番后,宋言再次返回洞府。
他向小柴发出一道神念指令,准许它在洞府内自由撒欢儿,自己则是找了间合适的石室当做专门修炼之用。
宋言盘膝坐于一只蒲团之上,闭目调息了起来,同时在心里开始计划着未来的诸多打算。既然炼制法器需要至少三个月的时间,他在尽力配合易慎行打造法器的同时,倒是有足够的时间,为接下来的远行做好充分的准备。
大半个时辰后,宋言睁开清澈明亮的双目,然后翻手取出记录着《虚空剑诀》的玉简,以最佳的状态慢慢参悟起来。
此剑诀在筑基期阶段共分十层,其神通相比炼气期时自然不可同日而语,除了可以进一步收敛剑意气息,增加飞剑的破防威能外,在初期境界就可以施展出一个最为实用的“虚幻分化之术”。
此术可以让飞剑以一化二,分化而出的剑影虽为虚幻之体,但却并非真的不具攻击力,足可保留本体威能的十分之一。对手即便是能够判断出飞剑的真假,却也不能完全坐视不理,否则仍然可以造成实质性的伤害,虚虚实实之下,势必会让对手防不胜防。
而且随着剑诀层次的提升,每提升一层便可以多分化出一道剑影,到了第十层时,将分化出十道虚影。虚影的威力也会跟着水涨船高,最终将接近本体五成左右的威力。
宋言即便无力一次驱使上百柄飞剑,但依靠此虚幻分化之术,仍然可以制造出不小的声势。到了后期,他就算只操纵其中的九柄,都可以达到与斩月飞流差不多的惊人数量。
而这个数量的极品飞剑绝对会让敌人望而却步,就更别说他到时能驱使的数量定然远远不只九柄而已了,这也是他为什么一定要打造成套飞剑的原因所在。
此剑诀在筑基期阶段另外还附带了诸如‘手中剑’、‘剑盾’等其它神通,宋言觉得也都十分实用,自然是打算尽快掌握。
第一层剑诀对宋言来说参悟起来并不困难,他只用了短短一两个时辰,便参悟的七七八八。接下来他已经可以在体内尝试运转功法口诀,进行正式的修炼了。
如此看来,若是抓紧时间修炼的话,他觉得倒是大有希望在三个月之内将第一层剑诀一举拿下。
宋言这般修炼了一段时间过后,却是突然睁开双眼,将小石头掏了出来,托于手心上仔细打量。接着他又在手中翻过来掉过去的摆弄了半晌后,这才轻叹一声,又将其重新收回怀中。
此时的小石头已经恢复了清晰的红白蓝三色,除此之外,他什么新发现也没有,更是感觉不到任何异常之处。
他根本无法确定自己对《虚空剑诀》的领悟是否真与小石头有关,不过他心里也很清楚,既然感受空间之力的说法虚无缥缈,就算真的存在,自己感觉不出什么来,应该也没什么奇怪的。
一见找不到丝毫线索,宋言则是干脆的将此事抛于脑后,不再费心多想的凝神修炼起剑诀。
就这样,一夜时间在打坐中转眼过去。
天光刚一放亮,宋言便将如同“自动扫地机”一样,将洞府每处角落的灰尘都吸进鼻子里的小柴收回镯中,并直接离开了洞府。
他并没有如约前往天丹峰,而是直奔山门处遁去。
对于萧峰主承诺过的奖励,他虽然根本就没放在心上,但本着能刮一点是一点的原则,倒也并非是一丁点期待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