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 密道
冷曦一看到严宽进来,就是哭哭啼啼的一阵保证和诉说,可是严宽不为所动,只是站在哪里看着冷曦,想要从她的神情中发现不妥。
可是没有,冷曦的表情是那么的无助和害怕,这绝对无法假装。
严宽微不可见的闪过一丝探究的眼神,过了许久才出声问道:
“冷曦,你为什么回来?告诉我,你为什么回来?”
冷曦看着严宽居然和她说话了,当即就急忙说道:
“我,我,我过不下去了,所以我想回来,当年是爸爸给我们定的婚事,所以我想,我想……”
“婚事?冷曦,你是怎么好意思将这话给说出口的?”
严宽这句话让冷曦的表情有些许尴尬,确实,就连冷曦自己的明白,其实她是没脸回来这里的,可是,她必须回来,必须。
“冷曦,小时候你最喜欢跟在我后面,那时候我一直都觉得你会是我永远的妹妹。”
严宽的话说的特别动容,就是沈小小也没想到,严宽居然有这么煽情的时候,听着怎么这么不对味啊。
“哥,我真的错了,哥,你能不能原谅我,我真的错了。”
冷曦听到严宽这么说,这情绪似乎一下就失控了,对着严宽就跪了下去,这模样,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可怜,似乎真是年少不懂事的孩子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祈求家人原谅一样。
“冷曦,老头死的时候一直在叫你的名字,他说你小时候最喜欢吃桂花糖了,不知道你一个人在外面还能不能吃到家里的味道。”
冷曦听到严宽这样说,可以说是彻底的崩溃了,哭的更是不能自己。
“爸爸,爸爸,我错了,我错了!”
冷曦的哭喊声声声凄厉,可是严宽依旧无动于衷,而是看着冷曦继续说道:
“冷曦,为了一个男人,赔进了自己的一生,你觉得值得吗?”
严宽说完转身就走,这就完了?
试探出了什么吗?
沈小小坐在房间等着严宽,严宽回来后,从神色上看不出喜怒,也看不出到底有没有发现什么,他一直不说话,站在窗口许久才对着暗一说道:
“把她放了,让人跟着。”
沈小小和暗一听到这话都不约而同的看了对方一眼,这又是个假的?
“她不是冷曦!”
“可是她那样的情真意切,看起来不像似假的啊!”
严宽转头,看着沈小小说道:“就是表现的太过情真意切了,暗一你还记得冷曦的母亲是怎么死的吗?”
暗一一愣,想了许久才说道:“瓦斯爆炸!”
“是,是瓦斯爆炸,我们大家其实都知道其实是仇家寻上门,不过你们还有一点不知道,这是冷曦当年亲口告诉我的,她妈妈是为了给她做桂花糕才进的厨房,如果不是因为冷曦喜欢吃桂花糕,她妈妈也绝对不会出事。
所以从此以后冷曦对桂花糕是深恶痛绝,但是刚刚,冷曦表现的太好了,一切都是那么的水到渠成,这情绪酝酿的也太到位了,这根本就不是冷曦会有的表情。
即使后来发生什么事情,只要听到桂花糕这三个字,冷曦的神情绝对带着厌恶。”
“那这个货是又是克隆的?这听起来好恐怖!”
确实,这听起来太恐怖了,他们认识的人似乎都被人给复制了,这种感觉真的让人觉得毛骨悚然的。
“暗一让人密切监视,这背后的人肯定对我们非常熟悉,所以从现在开始,每个人都要格外小心。”
“对,我们都要格外小心,不过幸好他们的技术肯定还不到家,不然不会每个克隆人在腿上都有问题,是吧?”
沈小小的话确实说到了点子上,是的,每个克隆人的腿都有问题,现在的科技毕竟还不是4年以后,哪里能那么尽善尽美,能将人克制出来已经是奇迹了,想要将人完美的展现,这至少还要几年时间才行。
“我有个主意。”
“什么注意?”
看着沈小小转动眼珠的模样,严宽不知道这是哪个人又要倒霉了,只听到她说道:
“这个冷曦不能放,你不是说已经知道了那些人的窝点吗?暂时我们不将人放出去,我们将人送回华国,送给国家。”
“送给国家?”
暗一对沈小小这个说话弄的一惊,转眼就想到,小姐这是要祸水东引?
“欧阳家可是还有一个克隆的呢,不知道这上头那位知道欧阳家居然有这样恐怖的心思和野心,会不会加快动作对欧阳家动手呢。”
“你这主意不错,就这么办。我们现在最最要紧的就是要对付欧阳家,这克隆人和欧阳家脱不了关系,只要将欧阳家一锅端了,其他的都是小问题。”
沈小小也是这样想的,所以她才会出这个主意,从将钱伟堂送回华国开始,沈小小就知道要动欧阳家最好的人选不是她也不是严宽,而是华国自己。
只有让华国出手对付这个毒瘤,才能将它连根拔起不留后患。
……
欧阳天坐在书房再次沉默了许久,这严宽本事如此之大居然从他的眼皮子地下跑掉,安宁的话还有老大回来说的那些话,现在让欧阳天不得不相信,他们做成死士的那个从头到尾都是假的。
这严宽跑到了国外,那里可是他的天下,如果他要对欧阳家动手的话,从国外出手更加容易许多,看来现在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才行。
“族长,先生到了。”
欧阳天一听到管家的声音,立刻起身,能让欧阳天起身相迎的人,管家也有些好奇那个所谓的先生到底是谁。
只是,一身黑衣笼罩,从头到位都遮的严实,没人能知道到底这所谓的黑衣人长什么模样。
“先生可查清楚了?是假的?”
黑衣人走到房间,刚坐下欧阳天就迫不及待的问着:
“嗯,是”
欧阳天这下心里的猜测落到了实处,严宽真的跑了。
“欧阳家可是有什么密道是老爷子不知道的?”
“什么?”欧阳天一惊,这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