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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你叫什么名字?”我懒懒的躺在小床上,看着她将碗筷放置木盆中,一遍又一遍的擦洗。
    闻言,她顿了顿,讪讪的扭过头来道:“我,我没有名字。”
    见我一脸疑惑,又赶紧补充道:“不过你可以叫我月儿,大家都这么叫我。”言罢,就转过头去,继续在火灶旁不知捣鼓什么。
    我在这嘎吱嘎吱响个不停的小床上滚来滚去,一不小心踢到了那堆柴火,哗啦一声就撒的地上满是。
    月儿听到声响,跑过来整理散落的柴堆。我也不好继续闲在床上,一跃而下,跟着她一同收拾。
    我瞧见她本该细嫩的双手布满了茧子,心里不由得暗想:还真是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啊!
    “你怎么一个人住在这里?你家人呢?”我随意挑起一个话题。
    “我没有家人。”她埋着头捡柴,红扑扑的小脸上划过一滴汗,头也不回道。
    “没有家人?”我有些惊讶,不自主地停下手中的动作,疑惑问道。
    “我是个遗孤,被一户人家捡来养大的。”她答得坦然。
    “嗯?那那户人家呢?你怎么现在一个人住在这破地方?”我脱口而出,言罢才发现有些不妥,解释道:“呃....我不是那个意思....嗯...怎么说呢...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尽力描述自己所想,却总感觉事与愿违越描越黑。
    她扭过来对我咧嘴笑笑,满不在意道:“没事,没事,这确实也是个破地方。”言罢还仿佛有些羞愧,小脸腾得就热了起来,像一颗鲜嫩可口的果子。
    她说得洒脱,可我总觉的这洒脱中掺的更多是难以言表的苦涩,心里十分懊恼自己说错了话,有些害怕她以为我嫌弃她。
    我一边佯装捡柴,一边忐忑不安的偷偷猫她两眼,见她眉眼平舒,一双黑眸仍然锃亮,不由得瞧瞧松了口气。
    可经过刚刚那一来一回,气氛总觉得变得有些微妙,我索性秉着沉默是金的原则,闷头专心捡起柴了来。
    过了一会儿,她轻盈的嗓音宛若天籁徐徐传来,只可惜话语却是历尽时光荏苒的沧桑厚重。
    “我是一个遗孤,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被爹娘给遗弃了,是一个心地善良的老爷爷动了恻隐之心将我带回去抚养。”
    “老爷爷有一个儿子,儿子成婚了,有一男一女。再加上捡来的我,在那个不大的小家里也算是子孙满堂,其乐融融了。”
    “可惜好景不长,五年后,老爷爷的儿子染上疾病死了,儿媳也因悲恸跟着去了。只剩下一个孙子,两个孙女,本来这样也不是很糟糕。可是,儿子死前,生意做得正兴旺,留下了一大笔钱。孙子看着眼红,就开始排斥我们两个女子,害怕我们跟他抢这笔钱。”
    说到这里,她苦涩的笑了笑,将与她不相匹配的寂寥的眼神投向我,真切道:“可我们两个女子家家的又怎么会去抢本来就属于他的东西。”
    她摇摇头怅然若失道:“又过了五年,老爷爷死了。他就迫不及待的把我赶出家门了,一分钱都不曾给我。无家可归的我只好住了爷爷名义下的一处小园子,靠着爷爷留给我的饰品和自己私藏的钱过日子。”
    我皱了皱眉头问:“另一个孙女呢?”
    她右手紧紧的攥成拳,牙齿紧咬,悲愤道:“他竟然打算自己的亲生妹妹,也就是另一个孙女,卖给城南李家的傻儿子做小妾!”
    啧,真是个畜生,我心里不由得暗骂一句。
    我沉了沉脸色,但仍听懂了她的话外之意,追问道:“本打算,那是事情有转机了?”
    她抿着嘴点点头道:“他跟我说李家出了一金做聘礼,如果我每年不能给他凑一金,交给他的话,他就将她嫁给李家。如果能十年不断,那就把她还给我。”
    说到这她亮闪闪的眸子掩去的光辉,暗淡下去,失意道:“可一金在普通百姓家能花一整年啊!刚开始那几年我还能将爷爷留给我的饰品卖了凑钱,可这到最后越来越难了。
    饰品早就卖光了,就开始卖家具,甚至卖了自己住的小院,来到了这个破破烂烂的小屋。
    但,到现在我已经卖无可卖了,除了自己我已经什么也没有了。今年只差两个月就要过年了,我,我,我才凑齐一枚龙币。”说到最后,两行清泪从她晶莹的眸子里流出,她无法抑制地哭了起来。
    我看着她伏在柴火堆上萧瑟的身影,瞧着她微微颤抖的身躯,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就好像咽喉被人遏制住一般,喘不过气来。
    这么善良,这么纯粹的姑娘,不应该遭这样的罪。
    她应该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找一个相爱相守的伴侣,共度一生才对。
    我蹲下身子,伸出手在她的头顶轻轻的抚了抚,尽量放柔自己的声音道:“不哭了,不哭了。”
    我只是想起以前娘亲在我哭的时候这般安慰我,所以我就想也这般安慰她,却不明白为何,我这般做了她却仿佛被扎了银针一样,对我退避三舍,避之不及。
    实话说,看着她惊慌躲闪的样子,心里有点难受。
    她见我蹙着眉,一脸不悦的样子,羞怯的低了头,支支吾吾,却说不出个所以然。
    我翻过自己的手掌,认真地看了看,捏了捏,心想:难道我的上茧子太厚了,不及阿娘的柔软?
    最后只得叹息一声,悻悻收回了手掌。
    “你将那人的名字住址告诉我,我帮你讨回公道。”我平复下失落的情绪,对她道。
    闻言,她却惶恐地抬头,将我打量了一翻,然后拼命的摇头道:“不不不,不用了,不用了。”
    我将她的动作看在眼里,十分不悦:“我很厉害的,保证能收拾他。”
    她听了却仍是摇头:“他很有钱,能请很多帮手,你一个女子斗不过他的。”
    斗不过?竟然看不上我!我竟然被小瞧了!
    我可是独战数十山匪,独闯匈奴军营,独战三十刺客的白沐,白大侠!你一个区区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竟然敢小瞧我!
    我白大侠可没受过这等屈辱!
    要不是看在她太过弱不禁风,没见过世面,我发誓,我一定会为白大侠讨回威名!
    我认真的想了想,果然还是直接动手让她见识一下我的厉害,让她心服口服!省得留下话柄,遭人诟病!
    我一步踏过,一把将还在自顾摇头的月儿搂在怀里,然后一个旋身,往地上一点,借力直飞向房檐。我本想将她掠到房梁上。
    可我千算万算,没算到房梁竟然经年累月早已外强中干,徒有其表!我一脚踏上,竟然直接把比我大腿还粗的梁木踩成两半!
    实话说,要是换一个场景,我瞧见自己脚力这么好,指不定乐呵几下。
    可这关键时刻....
    我一言难尽地瞥了眼怀里发愣的傻姑娘,心里默默给她赔个不是,白大侠可能要给你惹麻烦了。
    果然,此时我已不及收功强自停下,只能....踩着断梁与月儿共赴云霄....
    我调整姿势,将双手紧紧护住月儿。须臾,但听“咔嚓“一声,我撞断椽子,掀飞了瓦片。
    带着怀里懵懂的月儿径直穿破了屋顶,看到了蛾眉冷月,以及漫天星宿。
    在空中一个收力旋身,我环着月儿稳稳落在了屋檐上。
    她木楞楞的看着周围灯火阑珊的房屋,璀璨夺目的满天星辰,和那一轮静谧孤高的蛾眉月,一时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害怕这傻姑娘掉下去,没敢松手,左手勾着她细若柳叶的腰肢,右手羞愧的刮了刮鼻子,故作轻松道:“美不美?”
    她直勾勾的盯着这月夜灯火照星图,轻缓地点了点头。
    嗯,美就好,美就好,反正房顶破了,以后你可以搭个梯子天天从屋里爬上来看。
    等她看了许久终于从震慑心魂的画面中回了神的时候,我放开她,挑着下巴,得意道:“好啦,这下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可以告诉我是哪个混蛋了吧?”
    她咬了咬下唇,一脸为难纠结地看着我,似在纠结要不要告诉我。
    我见她仍旧顾虑什么,挑挑眉道:“怎么,还不相信我?”
    她摇摇头,小声嗫嚅:“可这是我的事,不想让你惹到麻烦....”
    她扭扭捏捏的样子着实碍眼,我没忍住,抬手在她的额头弹了一下:“什么麻烦不麻烦,我说了帮你,就不嫌麻烦。刚好还了你一顿饭的恩情。”
    见她还一脸不情愿,心里不由得嘀咕:这人怎么这般不干脆。
    于是我直接将话挑明道:“怎么?难道你还有别的办法?能在两个月的时间内赚够七千钱?”
    果然,我这般说了,她终于不在胡思乱想,但是面上的羞愧之色倒是让人看得好笑。
    什么事都摆在脸上。
    这样也挺好。
    我只不过稍稍激将她一翻,没真想让她难堪,见她明白了我的意思也就适可而止。
    我又道:“好了,我不是要戳你脊梁骨的,我只是想让你尽管放开向我求助。”
    我拍拍胸脯道:“我白大侠一言九鼎,放心吧!”
    说完这句话才想起来,我还没告诉她自己的名字,于是小声补充道:“哦,忘记告诉你了,我叫白沐,黑白之白,水木之沐。”
    在我再三劝阻下,她终于放下心防,不再犹豫,小手紧攥,往前凑了一步,谨慎又紧张地小声道:“他叫,他叫张乙安。”
    我听了不禁皱紧眉头。
    张乙安?张乙安....张乙....安?
    我怎么觉得这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呢?突然,我恍然大悟!
    是他!那个小厮的主子!
    没想到兜兜转转竟然又回来了!当真是无巧不成书!
    我醍醐灌顶般想起来昨日那个目中无人的小厮,就是张乙安派来的,不由得感叹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那!
    我拍拍月儿的肩膀,自信道:“明日你带我去一趟张乙安府上,后面的事我自会帮你解决。”
    见她仍旧不安的看着我欲言又止。我摇摇头,安慰她道:“放心吧,无事,你自管带路就好,其他的我自有办法。”
    张乙安吗?
    真是滑稽,也不知会不会遇见那个人。
    想到这里我自嘲地摇了摇头。
    遇见?那又能如何?让她再杀一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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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释一下:月儿是有工作的哦,到处跑杂役,差不多能维持自己的开销,攒钱?不存在的,作者是不可能让她攒到钱的,不然怎么等白大侠的戏份?(`?w??)(一本正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