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怡梦发狂
她的努力也最终得到成果,年年全校第一,她得到了老师和同学的认可和赞扬。可是他父亲依然没有多看一眼。梦儿想可能是自己的努力不够,学习成绩很好几次越级跳读,12岁已经以优异成绩高中毕业,不管她多努力多用心的读书,父亲依然对她很冷漠。
直到有一次彻底击碎她编织了多年的梦。那年大家准备去各自自己心怡的大学报到,梦儿成绩优异直接被鑫莱最高的学府录取。就在那天校门口碰到以前她们班和她有过节的女同学李夭,李夭对着君怡梦冷嘈热讽道:“哟,这不是我班的女神童吗?他小学初中连跳多级,我看这大学你也别读了,直接跳过去就好了。。哈哈。。”随即随她来的同学也是一阵嬉笑。
同学都看向君怡梦,君怡梦没有恼怒,只是淡淡站在那儿像一株幽兰亭亭玉立站在那里,微风吹着她的白色衣裙衣袂飘飘,浓密黑缎的长发简单扎了个马尾,几缕青丝调皮在脸颊上随风飘舞,只觉的这个12岁的小姑娘身上有一种淡然脱俗的气质。很漂亮让人移不开眼。
君怡梦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以前不说话是因为有些人不值得她费力,因为她要用所有能用的时间学习,可并不代表她好欺负。幽幽开口道:“不要以己度人,你以圣人的要求对别人,以贱人的要求对自己。学府重地不要在门口档着狂吠,把学府格调都拉低了,赶紧回家读书别给社会添堵!”
大家都被这犀利而又直白的话给惊艳了,没有想到这么仙的小人儿说出这么毒舌的话,随即也笑喷了。。。李夭气的是满脸通红,颤抖的手指着君怡梦,半天才憋出来:“你~你骂我是贱人?还骂我是狗?”
“嗯~领悟能力不错,要是以后能提前领悟就好了~”君怡梦给予赞扬和提醒。
“君怡梦,你有什么好骄傲的?你不过就是学习好点吗?”
“嗯,和你比我确实骄傲!曾经的同学,我现在读大学,你还在读初中!”君怡梦还是淡淡的
“你~你成绩在好又怎么样?你母亲被你克死,你亲生的爸爸厌恶你,你引以为傲的学习成绩没人稀罕?你爸爸从来没参加过你获奖的舞台上,你得意个什么劲啊?”李夭已经气的失去理智了,看到君怡梦脸越来越苍白,她越说越高兴。
“你爸爸厌恶你,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你,做的在好他眼里还是不会有你,你就是个让人厌恶的扫把星!”她还在不停的碎碎叨叨。
君怡梦却什么也听不进去了,脑海里只有李夭的那句:你爸爸厌恶你,从来就没有喜欢你,做的在好他眼里还是不会有你。李夭的话犹如一记闷棍打在自己的心上。想想自己以前对父亲的各种讨好?父亲眼里的冷漠与疏离。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无边的恨意慢慢袭上心头,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双眼也变的赤红,这时周边突然起了大风,飞沙走石狂风落叶吹的人睁不开眼。
君怡梦慢慢走向李夭,李夭也被大风迷了眼,从指缝看到赤红双眼的君怡梦走向她时,被她周身的煞气吓的莫名向后倒退转身想跑,却被君怡梦死死掐住脖子慢慢举起,李夭惊慌的用手使劲拍打君怡梦的双手,双腿乱蹬说不出话来。感觉快窒息的时候,一道白影闪过将君怡梦打晕,男子阴冷的眼对着快晕死的李夭额前凌空一拍就抱着君怡梦飞走了。
风停了,这风真邪门说停就停,同学们都奇怪的看向周围时,只见李夭苍白着脸躺在地上,而周边却没有看到君怡梦了。君怡梦睁开眼睛时就看到自己躺在床上,自己两眼毫无焦距的看向天花板,听到推门声她也毫无知觉。
只听到一个好听男子的叹息声,男子温柔道:“醒了?想吃点什么?”男子温柔心疼的抚摸着她的脑袋,君怡梦恍若未觉依旧呆呆的看着天花板,好似上面有什么绝美的壁画让人看不够,男子顺着她的眼光看向天花板,一片毫无生机的白,像极了床上的小人儿。
男子默默的在床边坐着,好似要守着她一辈子,世界上最美的爱语,不是你说了多少动听的情话,而是你抬头就可以看到我一直陪伴着你。最长情的相守就是最好的表白,总能让人心里暖起来。君怡梦忽的坐起,抱着男子的腰,苍白的小脸埋在男子的胸前,低低的抽噎着。男子心疼的紧紧抱着君怡梦。
男子在她后背拍了拍,君怡梦终于哭出声了,好似隐忍了许多年的委屈终得以释放,哭的不是撕心裂肺而是小心翼翼,听的更让人心疼,无助的哭泣像一个被人丢弃的小女孩,是啊她才多大啊,她不过是个12岁的小姑娘,君怡梦喃喃说道:“为什么?你说这是为什么?”
“我没有妈妈了只有爸爸了。。”
“爸爸为什么讨厌我?”
“我究竟做错什么?”
“不,梦儿你很好你没有错!他不喜欢你是他的损失,你也不是你自己一个人,你还有我还有奶奶啊~~”
君怡梦像是想明白什么,紧紧地抱住男子:“是啊,我还有司龙哥哥,还有奶奶~”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刚从国外赶回来的君司龙。从小和君怡梦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只有他了解君怡梦5岁后都经历过什么,8岁就开始拼命读书连跳多级,其中的付出想必只有本人知道。就只为了得到父亲简单的关怀。他心疼她,可惜他的能力不足不能好好守着保护好她,他要变得强大只为守着心里的那个小女孩。。。
原本想赶在入学前来送君怡梦的,没有想到碰到君怡梦发狂,发狂后的君怡梦完全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幸好赶得及时不然当众杀死李夭,梦儿就麻烦了。肯定是李夭对梦儿说了什么或者做什么刺激到了梦儿,君司龙眼里闪过一抹阴骘,只是让她疯癫算是便宜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