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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小相公的回归

      之后的一个月路斯年彻底颓废了。行程也不肯跑,饭也不肯吃,把自己反锁在练习室里,两天两夜,最后还是小米带头撞门,看到了晕倒在地上的他。之后发生的事情就什么都不清楚了。他只记得在他昏迷前,曾经把顾井筠唱的梦一遍遍的听。边听边哭,哭累了就眯一会儿,起来继续听,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昏迷的。被欧阳强制性的丢在医院的豪华病房里,吊着营养液,然后上了一个星期心理辅导课。
    之后的日子好像过的飞快,他们又重新开始打歌,这次的音乐是公司给写的,因为他突然发现自己再也写不出歌来了。
    欧阳苦口婆心的劝导,队友们每天的陪伴都让他知道,自己不能再沉沦了。这个决定与他与顾井筠都是好的,是自己深思熟虑做下的决定。就像顾井筠说的,成年人就该为自己的任何举动负责。至此路斯年开始重新投入工作。
    新闻头版头条再次出现了顾井筠的名字,时隔一月,顾井筠的人气维稳很多,可是深夜买醉依旧让粉丝大呼不解。路斯年看着八卦,媒体发的偷拍,那个走路颤颤巍巍的人不正是顾井筠吗?旁边扶着他的是一个小男孩儿,比他矮了将近一个头。这个男孩是那个奢侈品团的prada,路斯年甚至一眼就认了出来。看到这里他的心脏开始阵痛起来,所以他们是在一起了吗?他好想打电话给顾井筠,质问他你怎么可以,可是后来想一想自己为了什么呢,又站在什么立场。自己从来没有跟顾井筠在一起过,他们从来都没有正当的确立关系,自己却从怦然心动,陷入热恋到现在的失恋状态。从来都是他一个人的戏啊,顾井筠也只是陪他玩玩而已。顾井筠真的不去管自己的形象吗?他有点不忍的打开评论,依旧是冰火两重天的局面。
    一方面说顾井筠私生活混乱,喜欢同性还有恋童癖。
    一方面说顾井筠,敢于承认自己,直面内心,勇气可嘉。当然这只是一小部分,大多还是负面新闻多一些。
    如果顾井筠真的打算和这个小男孩在一起,那么他能做到的也只有祝福。这个时候路路斯年又暗自下定决心,这次无论如何都要守护好顾井筠。他再次登录小号,刚上线一分钟就收到了小乐站长的来信。
    “天呐,我还以为看错了。”
    “你好啊,小乐。”
    “你好啊,大叔。”
    “什么?”
    “不是不是。你好啊小相公。你的身体好了吗?”
    “嗯,我身体好多了,日后的管理我可以继续负责。”
    “好的好的,” 小乐心想回来就好,这个大叔是不容易的。本来以为他不会再回来了,粉丝不就这样走着走着就丢失了,自己也永远不敢确定是否会一直坚持。不过追星路上有人陪还是不错的。
    “那个你看新闻了吗?井宝的事儿。”
    “看到了,所以我上线了。”
    “嗯,井宝被人黑的太惨了,不过我让粉丝团们冷静,不要去多费口舌。虽然井宝没有再来过粉丝站,但我认为他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嗯。没错。”
    “至于那个prada。”小乐发了个‘......’。
    “嗯?prada怎么了?是因为他是男生吗?” 路斯年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是还是有点害怕小乐对顾井筠有偏见。
    “那倒不是,井宝喜欢男性或者女性都可以,只要他幸福就好了。站子里的人都是这么想的。”
    “是吗?” 路斯年开始有点小意外。他们从入行就被告诫,千万谨慎公布恋情,因为如果爱豆被曝出了恋情,那么受到伤害最重的就是粉丝。恋情公布后的立即脱粉,这明明就是日常的行为。站子里的人倒是很反常?
    “哎呀,我们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就脱粉的啦。” 小乐站长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
    “你怎么都忘记啦,我们一直和井宝有约定啊,各过各的人生互相安好。跟随但不盲从,这不就是井宝一直在向我们传达的理念吗?我们也一直在传递给下面的小粉丝呀。”
    路斯年开始有点感动了,自己真的不能称为是铁杆粉丝,因为自己已经忘记了作为一枚粉丝和顾井筠之间的默契。
    “嗯。”
    之后的日子里,野生战的小相公回归了。顾井筠的微信也重新收到某人的私信。
    路斯年原以为自己和顾井筠就会像是电视上写的那种,再不相见,相隔天涯,但现实总是不如他所愿。两人见面的频率一点都不少,反而有逐渐增多的趋势。每次相遇,路斯年都会痴痴地看着顾井筠,一如从前。不过顾井筠见到路斯年,就如同陌生人一般,从不侧面,甚至连眼睛都不会移动一下。
    比如此时此刻,顾井筠就在他的身前,路斯年屏住呼吸往前走。狭长的通道,两个人走正好。要打招呼吗?路斯年在相遇的一秒钟之内做着无数次的心里挣扎,仿佛这条通道有一万米那么漫长。
    他看见自己走上前去,笑着跟他打招呼,顾井筠还跟以前一样盯着他,眼底里都是暖意,他听见自己低声说:
    好久不见啊,顾井筠。你过得还好吗?
    我看到新闻上说你和普拉达一起去喝酒?怎么不带上我的,这么小气。
    顾井筠,我有一点吃醋了。
    顾井筠你的戒指呢?把我的戒指扔了我也不跟你计较了,你自己的也扔掉了吗?
    顾井筠,我好想你啊,你想我吗?
    ......
    可是路斯年没有开口,自嘲的想着,这回是真的懂了什么叫做咫尺天涯。我们的直线距离只有咫尺,但我们的心却相隔万里天涯。
    顾井筠也看见他了,路斯年确定,不过他的脸庞不过没有丝毫触动,面无表情地平视前方,就这么与他擦肩而过,如同雷霆万钧对路斯年心口暴击。他迅速推开最近的一个空待机室的门,灯也没有开,就这么靠着门边的墙坐下。他需要休息一下,实在太痛了,这种和顾井筠形同陌路的感觉,让他痛的每个关节都在撕扯。不过细想,这都是他自己想要的,还后悔什么。路斯年,你就是一个绿茶,一个圣母,一个永远没有出路的懦夫。活该,路斯年,你活该!
    在空无一人的待机室里整理着糟糕的心情,一声巨响让他回了神,突然觉得刚刚的自己就像是被世界抛弃的小兽。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
    “年哥,你在哪儿呢?化妆师在等待了,就你一个人了。”
    “哦,我去洗手间了,马上到。” 说着急匆匆推开了门,还差点撞到一个场务人员。
    “不好意思。” 路斯年来不及露出微笑,就风风火火地走了。
    场务小姐姐在心里说着:哇塞,那是lucas啊,还素颜,真是妥妥的小鲜肉啊,边花痴着,边踱步,然后看见了什么,瞬间花容失色地大叫着:“我的妈呀,谁把这里的垃圾桶给踢翻了?”
    “谁会踢啊,这层都是不能惹的大明星,照理说明星不会这么没素质的。哎呀,不可能的,肯定是不小心打翻的。” 她的同事闻声走来,在旁边仔细地分析着。
    “我本来也这么觉得,不过这垃圾桶都瘪了啊,旁边放了500现金,还有一个纸条写着‘sorry’......”
    “??? 这是,钱烧的慌?”
    “鬼知道。我跟你说,现在的明星啊,看上去都光鲜亮丽的,事实上啊,背地里脾气暴躁的很,什么人都有。”
    “这个我同意。我刚刚路过了顾井筠的待机室,他门没关严实,我就这么碰巧看到,他在里面扔衣服。”
    “扔衣服?”
    “是啊,把身上的夹克重重地扔在沙发上,还面目狰狞。”
    “他不是一贯走老干部清冷风?”
    “那是人设吧,私下里听说还是挺乱的,还是弯的。”
    “啧啧啧,我以前还想嫁个圈内人,还是算了算了,一会抑郁了,一会狂躁了,一会直了,一会又弯了,我害怕。”
    两个人边说边收拾,收起了钱,并把那纸条扔进了那个倒霉的垃圾箱。
    那场表演的路斯年是自出道以来最差的一次,不仅现场收音的唱歌跑调,而且还跳错舞步。引得平时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易行书也频频侧目。欧阳在下面急得直跺脚,这可是直播直播啊,我的祖宗,你这是怎么了啊!
    等上了保姆车,路斯年又是一副霜打了的茄子模样,闭着眼睛戴着耳机坐在车子的最里面位置。每个人都担忧的看着他,面面相觑,挑着眉毛摇着头。小米想上去说句话,被欧阳拦下来。
    “你让他静静吧,估计是压力太大了,别把他逼得太紧了,跟前段时间一样。”
    “你说的对,他要再变成那个样子,我估计我得死这儿。”小米想起几个月之前的队长,不禁冒出了一丝冷汗。
    每见一次顾井筠,对路斯年来说就是一场降维打击。他需要三四天才能缓过神来。不过说来也奇怪,自己就像一个抖m,顾井筠越是不理他,他就越想凑上去。就像今天在入江的洗手间里,他和顾井筠打了个碰面。
    顾井筠身着一套淡蓝色西装,胸口的白衬衫松软的开着,露出有力的胸肌以及鲜明的锁骨。今天的他戴着一个长长的锁骨链,链子的那一头,紧紧的藏在衬衫里,显得禁欲又诱人。
    这条链子这几个月他一直戴着,路斯年晚上经常在站子里看到饭拍,的确是特别适合顾井筠的气质,突然有点后悔,之前怎么从来没送他点首饰,至少能留点念想的那种。不过,就算他送了,下场也会跟自己那个没戴过的情侣戒指一般,被扔在车来车往的马路,碾压的尸骨无存。
    路斯年在顾井筠的身后,思绪万千,看着镜中的他。
    “看什么?”顾井筠的声音冷冷的想起,但他并没有抬头,仿佛在跟空气说话。
    路斯年只能听见自己迅速响起的心跳声以及顾井筠洗手时的哗哗声,水流的声音不小不大但流淌下的每一声都拍打在他的心间上。又酸又痒又痛,他没有办法用文字去表达这种复杂的感觉。时隔几个月,顾井筠又跟自己讲话了。这,这也算是讲话吧。
    “哦,没什么。” 可能是顾井筠的开口破冰给了路斯年勇气,他慢慢走上前去,打开了另一个水龙头。现在与顾井筠并排的站着,又可以闻到他身上淡淡古龙水的味道,一如往昔。
    “给你提个建议。”顾井筠关上了水,侧身对着他。毫不畏惧地看着路斯年的眼睛,盯的路斯年甚至有些心虚。
    “嗯?什么?”
    “相同的招数不要用两遍。我烦了。” 说完抽了两张手纸,飞速的擦了一下,就扔进了附近的垃圾桶。顾井筠的皮鞋在洗手间高档瓷砖上拍打着。他每走远一步,路斯年的心就沉了一分。
    路斯年努力克制住自己的眼泪。不行,千万不能掉,等会儿还要上台。他整理着自己的呼吸,想着刚刚顾井筠对他说的话。相同的招数。嗯,或许吧,他对顾井筠的真心在他的面前也不过是用来钓凯子的把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