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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六百零八章幻觉

      ……
    第二天,黎明时分,李二蛋早早起了床,以凌波微步般如行云流水又让人眼花缭乱的步伐踏着水面来到了东湖湖心小岛。
    这时月色还在,冷月洒下冰凉的光辉,隐约能看到湖面的波光粼粼。湖心小岛常年弥漫着瘴气,危险异常,人类望而却步,倒成了蛇类和鸟儿的聚集地。李二蛋不是想过来炼气,而是想看看老朋友灵蛇妹子回来了没。
    由于这厮的气场太过强劲,当他出现在岛上的时候,惊动了熟睡中的鸟儿和蛇类。鸟儿扑扇着翅膀飞上天去,蛇类滴溜溜爬进湖中。
    不多会的功夫,李二蛋来到了小岛上一棵被雷劈裂开的大榕树旁。这棵大榕树因为被雷劈的缘故,蕴含着灵气,灵蛇妹子曾经就在这棵树的树根之下修炼。也许就是借着大榕树的灵气,她的身体才长得如此庞大。
    周遭空荡荡的,哪里有灵蛇妹子的影子呢。其实李二蛋踏上小岛的时候就知道灵蛇妹子还没回来,因为他放出的神识感应不到灵蛇妹子半点气息。
    灵蛇妹子不在,说明她还没有回来,也许她永远都不会回来了呢。
    李二蛋的表情不由得流露出失望的神色,虽然他在来的路上已经做好了失望的准备。
    如果从今以后再也见不到灵蛇妹子,这绝对是一件充满悲情的事情。
    不要惊奇,一人一物之间的感情就是这么的真挚,就是这么的纯洁,就是这么的经得起时间的考验,岁月的磨练。
    李二蛋身体一晃,眨眼的功夫就从地面移动到了树梢之上。小岛上弥漫着雾气瘴气,这雾气瘴气也很有意思,在大榕树这一块是平流的,就悬浮在树梢的高度,李二蛋往树梢上这么一站,很是有种腾云驾雾的意思。他双腿叉开一个弧度,身体站得笔直,挺胸头抬高,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犀利的目光能清楚得看到那天际点点星辰,还有一轮残月。
    说这小子的定力强,不服都不行,他一个站姿竟然从黎明保持到天蒙蒙亮,如同石塑一般岿然不动,而姿势唯一的改变就是扬起的脑袋由四十五度变成了二十五度。
    二十五度抬头望远方,能看到什么呢?
    如果顺着李二蛋二十五度的视线往前做直线的话,这条直线会经过江东市最高建筑物,江东大厦。
    那他是在对着江东大厦出神吗?
    不,他不是。
    如果把他的视线接着往前延伸,会经过他的关内81号蓝精灵城堡,但是由于阻挡物太多,根本看不到蓝精灵城堡的存在。
    那他是对着蓝精灵城堡冥想?
    不,还不是,依旧不是。
    其实,他在看一个他看不到的存在,一座在他视线尽头的大山。这山名叫宝山,山上有座寺,名叫宝山寺,寺中有座塔,塔高九层,称九级浮屠宝塔。不偏不倚,九级浮屠塔就出现在李二蛋视线的尽头,准确到不差毫厘。
    很奇怪,太奇怪了,宝山寺的九级浮屠塔距离此刻李二蛋站立的位置有几十公里远,他犀利的眼神根本就看不到,但是冥冥中,这座塔竟然出现在他的脑海中,异常清晰,极其具体。
    这塔为何有种熟悉的感觉?好像在哪见过?
    一层,两层,三层,……,通体金光笼罩,熠熠生辉。
    这金光如此灿烂,如此耀眼,如此纯粹,仿佛是来自天界的圣光,佛光,一切的妖魔鬼怪面对它都会变成不堪一击的纸老虎。
    李二蛋在大榕树的树梢站立不动安如山,在榕树灵气的滋润下已经进入了半入定的状态,他的脑海中映着一尊闪耀着金光的九级浮屠塔,现实中他的脑壳周围却货真价实的绕着一圈金光灿灿的佛光啊!
    降龙罗汉转世的人物,可不是闹着玩的哦,是有法力滴!
    入定着,入定着,入定着,……
    九级浮屠宝塔不知何时灌入了生命力,由安稳状态打起晃来。不,是山头在晃动,以至于耸立在山头的九级浮屠宝塔也跟着晃动了起来。九级浮屠宝塔晃动的过程中,一道道鬼哭狼嚎的叫声从塔中飘荡而出,凄惨而又张扬,犀利而又悲伤。
    在这无数道声音中,有一道,哦不,有两道,有两道声音是竟然隐隐有些熟悉,其中一道仿佛近在咫尺,而另一道仿佛跨越了光年。
    “二蛋哥哥,救我啊!”
    咦,这声音仿佛在哪里听过,清脆悦耳,宛如天籁。清脆,清脆,这声音是很清脆,仿佛一碰就碎,但是清脆中怎么还有那么几丝沙哑呢?
    如果说清脆的音调是熟悉的话,那剩余的几丝沙哑声就不是熟悉那么简单了,而是完全可以断定它的主人,灵蛇妹子。
    灵蛇妹子,对,就是灵蛇妹子,灵蛇妹子张开血盆大口的时候喊出的声音就是这个沙哑的调调。
    声音过后,余音绕耳,三日不绝,难道真的是灵蛇妹子在呼唤自己吗?
    “出岸桃花红锦英,夹堤杨柳绿丝轻。遥看白鹭窥鱼处,冲破平湖一点青。”两支熟悉声音中的另一支。
    咦,这个声音更有意思了,如娇花照水,如弱柳扶风,空灵而又婉转,有点林黛玉的意思,也有点西施的意思。
    声音美妙,想必声音的主人也很美。
    这声音的源头明明是金光璀璨的九级浮屠宝塔,却又像是从光年之外传来,不仅跨越了空间,更跨越了时间。
    这这这,这是没道理的嘛!但是竟然有这种感觉,想必这个中还是有道理的。
    声音很美妙,可是听着为啥会有种淡淡的忧伤呢?有种低沉的控诉呢?
    难道自己n年前和声音的主人有一腿?
    声音美妙,声音熟悉,只是怪哉之一,怪哉之二是声音主人吟唱的诗句也很是熟悉,熟悉到如己出。
    想自己小学都没毕业,文学造诣仅止于吹个牛皮扯个蛋,远未到能作诗作词的程度啊,可是声音的主人吟唱完两句之后,自己竟然情不自禁的想往下接:
    五月西湖凉似秋,新荷叶蕊暗香浮。明年花落人何在?把酒问花花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