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4章
两团魔火的剧烈爆炸,威力极其强大,陈韵也暗暗心惊,虽说他在两团魔火出现之时已然做了充足的心理准备,还布下了两层结界,作为分别抵挡魔火攻击的屏障,但这阴阳二魔也的确够厉害厉害,难怪神殿之内的那名老者如此猖狂,确实在这修真界想要找到一个能够抵挡这二魔一击的人,恐怕是不可能的了,可惜今天注定他们遇到了对手,他们遇到了陈韵,一个早就不应该存在与人间界的仙人,一个修为强大的对手。
硝烟散去,爆裂的魔火化为了星星点点向着四处散出,纷纷的落在地上,陈韵眯着双眼看了一下周围,只见他的左侧地面乃至山石全部都结上了一层厚厚的冰霜,而从他的右手侧开始却是截然相反的情况,整个地面都完全的熔化开来,连同那脆弱的山石一起都化为了大片的岩浆。
“好一对阴阳二魔,倒是我低估了你们的实力,看来你们的确没有辱没了这阴阳二魔四字。”陈韵回想了一下刚刚交手的情景,还是心有余悸,刚才如果不是自己稍微保守了一点,提前布下防御禁制,恐怕现在自己的两条手臂就被他们废了,就在刚才两团魔火与陈韵的禁制触碰之时,他突然发现这两团能量远远没有他想象中的这么简单,在外黑色的魔火不过是一个伪装而已,魔火之中的那一层能量才是这两魔真正的杀手锏。
左侧阴魔所吐的能量寒气透骨,如果直接攻击在地面之上,说能瞬间冰封万米也不会招人怀疑,而右侧阳魔所吐的能量却与阴魔截然不同,灼热无比但他偏偏又不是任何一种火焰,这是一股异常灼热的能量,其威力较之阴魔有过之而无不及,也幸亏陈韵身具天火之身,肉体异常的强横,否则在这阴阳两极能量的同时夹击下,他恐怕早就灰飞烟灭了。
“看来这阴阳法诀在魔界并不是独树一帜的,所掌握的人更是不在少数,至少眼前两人就是其中之一!”感受到刚才这两股能量的奇特,陈韵突然想起了星月器宗内的那把阴阳无极剑,虽然那把剑被玄月强行封印在石壁之内,但现在回想起来,那把剑上的阴阳二气相比于这两人来说可是纯净了不知多少倍,这阴阳二魔虽然厉害,但毕竟他们的功法还在有形阶段徘徊,哪里及的上当年那名绝顶魔头,当年的大魔陈韵都曾有“见识”过,更何况是这两个实力远远不及的修魔者。
虽然二魔的实力足以让他惊讶一番,但却并不能吓退陈韵,经过这两番交手,陈韵对二魔的实力已然有了一个大概的估计,心中早已盘算好了该如何应付他们,轻轻的从地上拔起两柄符剑,双手同时一托剑柄,只见那两柄长剑就好似突然间被赋予了生命一般横立而起,紧接着陈韵迅速的催动真气从中指之上向着两柄符剑注入,随着陈韵的元婴迅速运转,一道金色神光顿时爆发开来,把整个战场都照的通明,耀眼的金光刺的两魔双眼剧痛,只听得两头巨兽吼的一声狂吼,疯狂的往地面之上踏踩过来,嘭嘭嘭的地面爆裂声异常刺耳,耀眼的金色光芒照的两魔无法视物,但他们的神识却能捕捉陈韵的位置,双眼的剧痛惹恼了他们,虽然他们对于浮在陈韵身前的两柄符剑十分忌惮,但双眼的的剧痛却让他已然无法冷静思考,这也是魔道之人的悲哀,修行者一旦由道入魔,那将是无法回头的,魔道之人性格怪异,万事随性而为且凶残嗜杀,莫说对不相干的人,只要逆了他们的性,即便是自己的亲人,他们也照杀不误,这就是魔道之人,一旦激起了他们的凶性,他们是不会考虑什么后果的。
两头数十米高巨兽的疯狂踩踏自然是无比的凶险,陈韵身形极快两手横托着两柄长剑在两头巨兽的八条巨腿之下来回的穿梭,不时的闪避着那致命的一击,而他手中的长剑则如一条变异的绳枪一般,剑柄之上系着一道金色的光带上下翻飞,点刺横扫攻击着每一个可能攻击的地方,片刻间巨兽的脚尾口鼻舌肚腹腰脊处处都是陈韵所攻击的的伤口,就这样一条人影穿梭在两头巨兽之间,同时还有两道金色的光带四下翻飞,所过之处血肉横飞惨叫连连。
风雨不断的攻击所引来的是一阵更狂暴的踩踏,然而这种攻击对于陈韵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急速的闪避漂移的符剑成为了他最强大的攻击武器,他并没有使用更强大的法诀,只因为他不需要,这种以不变应万变的打法足以克制住两头凶狠的猛兽。
嗤嗤嗤,又是数剑击中了对方,漫天的血雨飘洒而下,陈韵微微一笑,悬空扶起脚下微微一点,瞬间一个移行换影,就好似突然消失突然出现一般,从这头巨兽来到了那头巨兽脚下,紧接着老招再使,同样的招数同样的漂移,两头巨兽同时遭到了重创,而他却出现在了两头巨兽的远处。
魔气飘散,两头受创的巨兽终应身上的无数伤痕而双双跪倒在地,满身的恐怖伤口之上冒出了丝丝黑色的烟雾,这却正是魔界之人的特有的真气,修魔者把他们称之为魔元力,修魔者的魔元力就如仙人的仙元力一般的珍贵,而此时两魔身上的魔元力居然从体内往外流逝,陈韵知道他们是受伤极重,冷笑了一下陈韵提步来到两头巨兽之前,两手结印分印左右两掌,同时打入了两头巨兽的额头之内,随后急撤数十步,紧接着一道极大的封字出现在了他的身前,随着他咒印的完结,两头巨兽的额头之上刚刚印入的两都咒印顿时金光四射,紧接着两头巨兽飞速的缩小着,很快的两头巨兽就缩小到了一人多高,最后终于变成了两名年约四十的中年修魔者的样子,只可惜此时的两人已经失去了刚才的霸气,如烂泥一般瘫软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