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H)
八皇子府坐落在京城郊外,不似三皇子四皇子府般金碧辉煌,从府外看,虽然是皇家风范,却并无奇特之处,一但入了八皇子住的内院,却是风景不同,院子很大,处处都能体现出主人的格调和风格,没有夸张的华丽,却是雅致而不张扬,优美却又显低调。
整个内院的风格就长在秦轻晚的审美上,原本就无需做什么更改,她只为自己要求增加了画室和盼香的房间,所以工匠进度很快,没几天便完成了修建。
完成后,齐雨辰又以让她“试用”的名义,把日日接她进府的行动进行到底。
秦轻晚为这种日日见面模式定义为“增进了解”,齐雨辰却道这是在“增进感情”。
既然是增进感情,作为催化剂的动手动脚就不可避免。从开始的摸摸小手、亲亲小嘴,然后就发展到深吻、隔着衣服被摸来摸去。
八皇子府挺大,齐雨辰内院亦是不小,秦轻晚自从第一次入府开始就一直在内府里呆着,参观、监工、与齐雨辰喝茶、吃饭、交谈,虽仍未转过府中其他的地方,恍惚之中竟有已是当家主母的感觉。
每日齐平把她接来时,齐雨辰却不一定在府中,他平日也不拘着她,没设什么禁区,就让她这么瞎逛。她便也是自得其乐,去后院小花园赏花喂鱼、练武场摸摸兵器、在院子里的树下吃茶乘凉,最多的时间却是花在齐雨辰的书房。
对她而言,齐雨辰的书房是块宝地。八皇子的鉴赏能力京中一绝,身为皇子,有银子又有渠道,收藏的字画都是绝迹珍品,数量又多。光是能亲眼欣赏到这些,她便为自己的这场莫名得来的婚姻加了一颗星。
齐雨辰的书房很大,书架空透,临墙而置,满满地摆放着书籍和画轴。书案临窗摆放,上面除了文房四宝外,还有水滴、笔筒、墨匣、笔帘、笔架、笔搁等,书案后面一个圈椅,墙上是前朝著名画家的绝迹山水画。在书房之侧另设了一间茶室,茶具、炉、炭等亦储放于此。书房的角落还有一个罗汉床,供他平日小憩。
这日,齐雨辰不在,她又来到书房,小心地翻看画轴。
正在聚精会神之时,身边出现一道高大的身影。一只大手捏住她的下巴,扬起她的小脸,一口含住了她香软的唇瓣,舌头堂而皇之地闯进了她的檀口,一遍又一遍吮弄着她的丁香小舌,霸道地掠夺着她口中芳郁的蜜津,而后渡进自己的嘴里。
秦轻晚轻吟了一声,不由自主地挺起胸,环抱住对方的脖子,伸出自己的小香舌,激烈地回应着他的侵入,她的舌尖放肆地挑逗他的舌,与他的舌纠缠在一起,任由他吸吮得她呼吸变得浓郁,沉浸在这一记密不透息的长吻中。
一吻过后,秦轻晚娇喘吁吁,齐雨辰自己坐上了书案后的圈椅,把她抱在怀里,一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后背,一手翻着桌上已打开的一堆画轴,问她:“今天看到了哪里?”
她于是说了今天的收获,齐雨辰认真听后,先是夸赞了她几句,然后订正了她几处,又对她遗漏或不解的地方做了细致的说明和补充。
“男人认真做事的时候最打动人。”秦轻晚暗自想着。齐雨辰说完一段,一低头,就看见她的星星眼,觉得眼前美人实在是可爱,捧起她的脸颊,又往红唇上猛亲了几下,说:“爷今日无事,时间都留给晚儿。”
秦轻晚一听,乐得眯了眼,指着一旁专门放置画轴的书架,说:“爷可不能反悔,今日爷要与我讲完那两排的画轴。”然后兴冲冲地从他腿上下来,抱起书案上看完的画轴走回书架前把它们归位,然后继续挑选起没看过的画。
当她的小手摸到书架内侧时,无意之中碰到了个匣子。匣子不大,匣身也没有一般画轴那么长,看样子是专门为了放置小幅画轴的,于是便拿着它走回书案。
齐雨辰仍坐在圈椅上,看到她手上的匣子,眼中的兴味一闪而过,拍了拍他的腿,示意她再坐回他腿上。
秦轻晚倒也不扭捏矫情,大大方方坐了上去,任着齐雨辰从背后伸出双臂搂住她的腰。她刚坐稳,就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眼前的匣子。
里面层层叠叠地放着十几张被收卷起来的小画,她打开最上面的那幅。霎时红晕飞上了脸。
下一刻,她白嫩的耳垂便被身后的男人含在了口中轻轻舔咬,悦耳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朵轻轻响起:“晚儿认得吗?这个匣子里所有的春宫图,都是你画的。”
他温热的双唇又滑到了她光滑白皙的脖颈,双手开始在她身上上下游走,嘴里也不老实:“晚儿是画师,今日让晚儿来给爷讲讲,画这些的时候晚儿在想着什么。爷对这些画有几处不甚明了,就盼着晚儿能给爷讲解。”
秦轻晚睫羽轻颤,双颊飞霞,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声音:“晚儿作画时...?...就只想着怎样把画画好...?...没想别的...?...爷还有哪里...?...不明白的地方?”
齐雨辰伸出手,指尖触上画中一点:“比如说这一幅,爷觉得这乳画得尤其好,每每看着,就觉得胯下涨得不行。不知晚儿是不是照着自己的乳画的?晚儿把你的乳掏出来给爷看看,让爷看看你画得像不像。”
秦轻晚觉得自己却是被这骚话迷昏了头,嘴里竟还回应道:“晚儿不是...?...照着自己的乳画的。爷...?...别看了,与晚儿的乳...?...一点儿都不像。”
“爷要亲眼看看才能知道像不像。若是晚儿害羞,爷也是能帮你拿出来的。”
他双手探到她前胸,依次解开了外衫、里衣,又用牙咬开了颈背的绳结,缓缓地扯下覆盖在她胸前的肚兜,轻揉着两团雪白浑圆,热唇由后颈摩挲至雪背的每一寸肌肤,怀中的美人儿早已浑身发软。
他扳着她转过身来,面对着他跨坐在他腿上,手托住她的雪乳,时而揉搓,时而拨弄胸前的蓓蕾,像是在玩弄,又像是欣赏地说:“晚儿给爷看看...?...晚儿的乳比画上的好看多了,乳房圆润,硕大饱满,乳肉细腻,乳尖精巧,就不知这滋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