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怎么满足你这只小妖精?”
又是这个阮珍妮?
穆至森此时的眉头皱得都能夹死一只恼人的蚊子!
余知欢见他丝毫没有放开自己的意思,急得更是快要哭出来。
好事被人破坏了一次,已经是失误中的失误,穆至森绝不容许再有第二次失误的存在。
锁眼转动,穆至森抱起身上的女人抵到了将要被打开的门上。
“知欢?知欢?”阮珍妮推不开门,只能在门外着急地叫她。
“问她什么事。”穆至森沉着脸,在余知欢耳边低声命令。
挂在他身上的余知欢,哪有他那份淡定,一开口便是惹人猜忌的紧张语气:“珍……珍妮吗?我在换衣服,你回来……回来有什么事儿啊?”
原本是想回来取祛暑药的阮珍妮,在门口听到这话,心中便猜出了一些端倪。
“啊……没事儿没事儿,一会儿啊教练说带我们上山,大概下午四点才能回来呢!”阮珍妮特地把声音放大,好让里头的人听清楚她说的时间,“那什么,我走了啊,知欢你腿没好,就在床上多歇会儿吧!”
阮珍妮话里有话地说完,便风一样地跑开了。
只剩门后那对犹如考拉抱树的男女,尴尬得面面相觑。
“她知道了?”穆至森问道。
余知欢惊诧:“不会吧?!”
箭在弦上,弓已拉满。就算天塌下来,那也没有收回的道理。
“不管了。”穆至森再次撩起睡袍,露出坚挺的阳物。
从昨晚分开到现在,已经八个多小时了。他对她的想念,已经越来越不能用他曾经自恃强大的意志力来控制了。
他想她,想和她一起再次重温那种如入云端的极致体验,再也没有什么事能比深深地进入她的身体更要美妙的了。他想抱着她做爱,让她真切地感知自己对她的想念。
“余知欢,你知道我有多想你么?”
当他用那种强势的语气来质问她的时候,余知欢便是“在劫难逃”了。
“你也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她侧头,在他耳边低喃了一句,环在他腰间的双腿便不由自主地分开了一点。
坚实而粗长的阳物顺着湿滑很快便找到了归宿,穆至森腰间一挺,将它不留分毫地、直挺挺地深插进了她两腿之间的肉洞里。
“嗯唔……”紧窄的阴*因为男人的入侵,而瞬间感受到了被填满的快感,“好大……”
她娇糯的一声感慨,让穆至森上涌的血气愈加翻滚。
“不大怎么满足你这只小妖精?”托住她圆臀的两手猛地一紧,两人的性器便更加密切地贴合在了一起。
一瞬间,余知欢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交合深度,还有被他抱住的力量。她缠着他,他抱着她,就像藤与树的纠缠,缱绻而无法离散。
她就这样被他箍在怀里,抵在墙上,深深地抽插……
他的动作与昨晚的温柔形成鲜明的对比,在明晃晃的房间里,赤裸的性爱交合仿佛被放大了一般,让人的羞涩无法躲藏,让人不由自主地放下所有的身段,去大胆歆飨这绝美至极的人间之欢。
身体的结合,体液的交融,使两颗完全不同的灵魂在那一刻十分自然地交叠在了一起,仿佛他们本该就是一体,本该这样长长久久地依存在一起…………
拓展的那段日子,是他们感情迅速升温的时期。“相见不如怀念”这样的句子对穆至森来说,那就是胡说八道。他恨不得每分每秒都和她腻在一起,亲吻她,抚摸她,用自己的身体去满足她的身体,看她在性爱中迷失、高喊,从等待他的“入侵”再到乞求他的“救赎”,他身上的每一分力量,每一个毛孔,都因为她的动情而得以释放,得以舒张。
他舍不得放下她了,这是由他理智的头脑做出的绝对超越理智的判断。
就在他以为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时,公司内部传出的风言风语,足以带给这对刚刚踏入热恋的男女无法继续沉溺的阻力。
夜里11点,穆至森提早从一场应酬里抽身,而后他驱车前往他们同居的那栋公寓。
他没有敲门,怕她已经睡下了,便自己按了密码进去。
一楼没有亮灯,他抬头望了一眼二楼卧室。门是关着的,想来她已经睡下了。
穆至森脱了外衣,进浴室冲了个澡,这才蹑手蹑脚地上楼去。上来后他才发现,卧室的门并没有关严,显然是在等他回来的样子。
他唇角微扬,推开半掩的门,便看到余知欢站在阳台上的背影。
夜风渐凉,她穿的吊带睡裙不扛风,便裹上一件穆至森的西服,斜倚在阳台的栏杆上。
城市的夜空看不到星光,只看到街道上的霓虹闪烁,以及写字楼里通明的白炽灯光。这些光,在黑色的城市中交相呼应,却没有一丝生动的色彩。远不及前些日子,他们在郊区度过的那些充满点点繁星的夜晚。
余知欢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杯中的红酒,淡淡酸涩的酒液刚入咽喉,身子便被一双长臂环住了。
动作、触感、气味,不论从哪点来猜,她都知道抱住自己的人是谁。可她放下酒杯,并不理睬。
“馋酒了,是不是?”
男人低头,想在她面颊上落下一个侧吻,她却别过头去,没让他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