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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221章 画者再突破琉璃逛灯市

      “一雪前耻!”岳千椆话一落,我毫不客气地抱以三声哂笑:“呵呵呵,雪耻,靠什么?靠你那遥不可及的道,还是靠你只能杀凡夫俗子的十二刀?”“你!”饶是心境超然,古井不波,岳千椆受到了这样的羞辱也是再难平静,做势便要发作。我猛然抬手,翻掌凌空一压:“坐下!”宛如巨山压顶,岳千椆超人修为难当如此神力,一做到在了地上。并不坚固的大地宛如遭受重击,以他的身体为中心,四散龟裂百余丈!“你的修为远远不够。”我冷笑道,“太让我失望了!见到我,想到当年的自己,就连现在所要走的路都忘记了吗?”正在尘埃之中不敢的挣扎着的岳千椆身子猛然一颤,流露着疯狂之色的双目诛仙消去戾气,喃喃自语着:“求圣童成全!”“嗯!如此成功地控制自己的负面情绪,不易也!”我点头道,“我答应过的事,我会负责。保义去秦国祝贺的时候,你一同来吧。求道,证道,成道,破道。我希望你能凭借自己的双足踏出属于自己的路。”“多谢。”岳千椆只觉身子一松,千斤巨力消散无形。他也不起身,仰面躺倒在黄土之上,对着那碧蓝碧蓝的青天,纵声狂笑。我见状,暗叹一声:“不过在这之前,你还需要一个契机。”言罢,悄声退去,只留下爽朗的笑声,似乎宣泄着多年的郁结,久久回荡。
    当晚,我和保义把酒言欢,听着外面一阵阵银铃似的欢笑声,两个男人颇有些就不醉人人自醉的感觉。不知不觉,月上中天。忽然,城中一阵金鼓之声,在星辰遍布的夜空中铺展开来,顿时,城中隐隐传来欢笑歌舞之声。“嗯?这是”“是灯会。”保义带着醉态笑道,“我们滇国特有的风俗。”“哦?”我好奇道,“这倒是有意思啊。寻常的灯会往往是天未完全黑,便已经是热闹非凡,到了午夜,更是人山人海,怎么你们的灯会从入夜到方才一点动静也没有呢?”“哦,那是为了表达对月神的尊重。”保义笑道,“前半夜,月刚刚升起的时候,不点灯火,表示无心与月神争辉。”“哈哈哈”我闻言放声笑道,“你可知道,月神是何人?”“这”保义一时语塞。我伸手向窗外一指,方门立时变作透明的水晶一般,琉璃娇美的面容呈现在我们眼前了。“爹爹,爹爹!”小丫头伸着粉嘟嘟的小拳头砸着房门,“快快随我们出去看灯。快快陪琉璃前去看灯啊!”我向保义笑道:“哈哈,少女的青春,人间最纯洁的美好。每次看到,我都会感慨凡人年华易逝,半生凋零,切勿辜负了美好的时光。走吧!”说着也不顾他愿不愿意,拉起他的手腕便向门口走去。
    当我们从侧门走出王宫的时候,我的身边已经只剩下琉璃,保义两人了。芳儿与青娥带着十余名玉霄卫弄了一辆马车,加持了各种防护阵法,已然消失在灯火阑珊之处。其余的娇妻三三两两,各自走散,约定明日清晨回来。以她们的手段,我自然不必担心她们的安危,抱着琉璃与保义独自游玩。
    街道之上,灯火通明,各色的灯盏,自从我造出白纸之后,已然在天下间流传开来了。如今在这偏远之地竟也有了数百种不同的样式,颜色各异,形态万千,让人眼花缭乱。琉璃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凑这么大的热闹,欢喜的东张西望。拥挤的人群之中,时不时有略身而过的孩童,满脸洋溢着笑容。多年的动荡之后终来的安定,使得百姓万分珍惜。路边各色的摊点上,吆喝声此起彼伏。琉璃坐在我的怀中,手里举着米糕和糖果东张西望,时而惊呼,十二欢笑,引得周围的百姓纷纷侧目看这位小精灵。其实我这个宝贝女儿和精卫倒是有几分相似。精卫是不愿意长大,而她,作为器灵转世的存在,自出生开始便是这般七八岁大小。虽然我花了大力气给她收敛性子,可是小孩心性是无论如何也改不了。
    “爹爹!快看快看!”琉璃两口将手中的米糕塞进肚子里,然后指着前面的小摊叫道,“套泥人啊!我还没玩过呢!”我翻了翻白眼:“琉璃,我记得在家里的时候,你可是用水珠来打鲤鱼的吧!这样的小游戏难得到你吗?”“就是难不倒才要玩呀!”琉璃哼道,随即从我的怀中一跃而下,径直冲向那个摊位。我与保义匆忙跟上。挤开拥攘的人群,琉璃直接冲着老板叫道:“二十个圈!”“好嘞!”老板是个干练的小伙子,见到这样一个衣着奇特,相貌更是奇异娇美的小姑娘也是欢喜,“小姑娘,六文钱。”“哦。”琉璃一愣,才想起自己根本没有问爹爹要钱。在自己紫色的轻甲之上翻找了半天,最后满面通红地挠着银白色的长发,四下寻找我的身影。我与保义故意隐在一边,好笑地欣赏着女儿的表演。琉璃不愧是我的女儿,小眼珠一转,便有了好主意。她冲着那小贩笑道:“大哥哥,我的铜钱卡在盔甲里了,难以取出。这样吧,我急着玩,你想让我套上几个如何?”那小贩看琉璃却是身着一身紫铠,绝对不是凡品,定然不是寻常姑娘,也不怕她赖掉这几文钱,便爽快地从臂弯上取下了二十个圈:“来来来,先试试手气再说。”琉璃微微一笑,右手一伸,无根葱枝般的玉指之上,五个小圈儿飞速旋转,让周围围观之人一阵惊艳。“着!”琉璃一声轻呼,五个圈儿在空中四散,划出五道完美的弧线,稳稳当当落在了最后排的五个最大的你人头上。周围的观众在一片沉静之后,立时爆发出一片欢呼鼓掌声。那小贩虽然还是笑脸相迎,却已经笑得比哭还难看了。这一天的买卖算是赔光了。琉璃还不满足,双掌如蝴蝶翻舞,竹圈儿连连发射,眨眼之间,又有八个泥人换了主人。这下子那小贩再也忍不住了,惊呼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小姐啊,我求求你别继续了,否则小人的身家性命可就全赔光了呀!”琉璃邪邪一笑,美丽的小下巴向上一仰:“放心放心,本小姐手上只有二十个圈儿,你的泥人可不止二十个哦。嘿!”飞身一转,又有五个圈命中了目标。周围,加油声叫好声响成一片,让琉璃小小的虚荣心得到了大大的满足,玉手飞扬的更快,不一会儿,二十个圈便全部丢了出去。最精美的二十个泥人儿全部中招,那小贩在一片欢笑声之中已然有了哭的冲动。
    “二十个泥人儿哟。”琉璃笑道,“我可拿不了这么多。”“对对对,小姐说的极是!”小贩闻言大喜,蹲下身哄骗道,“你反正拿不了,不如把最大的那个捧走,把其他的留个我吧。”琉璃撇了撇嘴,哼道:“我套中的,为什么要留下呀!不留!除非”“除非什么?”“除非什么?”“除非你出一些钱给我,我买些糖果分给这里的小伙伴。要不然,我只好把泥人送他们了。”周围为在这儿的小孩子不在少数,顿时高兴地上蹿下跳,周围的大人也是跟着起哄。“二十个泥人儿的钱?”小贩嘴一憋,“大小姐,您要是看我值这些钱,您把我套走的了?”“你?”琉璃嘴角一抽,“来来来,大家伙儿挑泥人吧。”“别别别!”小贩慌忙冲到泥人堆中推开欲要伸手的小孩子,苦笑道,“那小姐想要多少?”琉璃晃了晃拇指和小指,笑道:“不多不多,六文钱。”“好好好!”小贩闻言大喜。区区六文钱,确实不多,想也没想就掏出了铜板。琉璃将铜板从一只手丢到另一只,随后递到小贩面前:“呵呵,不好意思,刚刚我真是一分钱也没带。”“啊?”小贩立时傻眼了。周围人顿时笑得前仰后合。
    我摇了摇头,走上前一把把女儿抱起来,冲着老板笑道:“不好意思,小女贪玩,给你添麻烦了。这是一两银子,你去那边的店中买十斤米糖分给这些孩子,剩下的给你自己吧。”说着递出银两。那小贩这辈子没见过银子,激动地双手发抖。“谢谢爹爹,不然女儿便失信了呢!”琉璃狠狠在我的面颊上一吻,“这是赏你的。”“呵呵,你这小鬼头。”我宠溺的一笑,远远看着那小贩被一帮孩子簇拥着走入店中。
    灯会当然少不了手中的花灯。当保义再一次出现的时候,手中提着一盏精美的纸灯,玲珑八面的构造,上面绘画了仙鹤,青鸾,鸿雁等八种神鸟,栩栩如生。琉璃欢喜道:“谢谢哥哥!”一声“哥哥”,只把保义叫的欢喜万分。要知道在乌家那会儿,落尘和政儿张口闭口“小弟”“小子”“小家伙”,被联手“打压”的保义所有的称为前面都有个“小”字。即使是老婆,那也称呼一声“影儿姐姐”。今天这个精灵叫自己一声“哥哥”,他可是太受用了!不理会自我陶醉的保义,我抱着琉璃继续在人群中穿行。
    小丫头伸手遥天一指:“以月神之名,皓月暂隐光明。”语一落,彩云飘荡,逐渐将羞涩的的月亮遮到了身后。如此月神隐去绝式姿容,灯市更添盛世生平的美好。光影迷离,乱人耳目,嘈杂声,欢笑声,吆喝声,在一盏盏灯光的晃动下逐渐交错,逐渐融合,逐渐不分彼此。缓缓踏步,恍惚间,似乎一步踏入了一方亦幻亦真的世界。似梦非梦,抽象与真实难以分辨。我心神一动,微微一笑:“连你也来了!”轻语之间,竟是步子猛然一滞,在后退一步的刹那,身后的空间一阵恍惚,好似荡开的水面。琉璃猛然惊醒,心中大震:“爹爹,刚刚是是幻境吗?”“不是!”我沉声道,“是一件法宝。”“什么法宝?”琉璃惊道,“居然在不知不觉之中收人摄物。”“《锦绣千秋图》”“啊?那不是”“岳千椆。”我身子一闪,已然出现在他的身后,“你居然会在这里作画。”“这叫众生态。”画者在街边的一处隐蔽的角落勾勒着手中的画卷。在他周围十米之内,现实与虚幻相交融,沉醉在美景中的人便会被摄入画中。当然,岳千椆没有恶意,所以还不时有人从画所延伸出的虚空中走出来,对刚刚的一切浑然不觉。我问道:“何为众生态?”“万物各有无常。”画者道,“正邪阴阳,五行八卦,最是基本。中生态,在我看来便是所有生灵与众不同的‘情’。”“哦?”我笑道,“可是我认为,既然轮回无常,阴阳善变,如何能够永远独特,永远与众不同呢?”“那你以为如何?”“万物的源头便是一个有机的整体。所以,所谓的中生态,便是同一棵树上的不同枝桠。你绘画万千种‘情’,不过是为了回归最原始的根茎。”“嗯?”语虽停挫,笔却不停,虽然划过之后画卷上依旧留不下丝毫墨迹,可是闭目的画者,画的是意境。“最本源的情是什么?”“这便是道。”“道?”岳千椆双目猛然一睁,眼中精光一闪,竟是体悟更深的极意。手中的笔向前一探,微微一转,眼前的灯市仿佛是一个巨大的调色盘,画面一阵扭曲,给笔染上色彩,回手一笔,在卷轴上落成一点。紧接着,再探笔,自现实中取色,再回归画卷。如此多次,画卷之上的颜色竟是没有丝毫退去,逐渐形成了一个“道”字!“这便是道!这便是情!哈哈哈”疯狂中,体味道之极致,画者终于达到了瓶颈,只等突破的契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