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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三国]混在三国当神棍_373

      作为新披挂上任,镇守一州的长官,又在这几年里渐渐摸清了一些燕清的脾气,周瑜调词遣句时,就很识趣地省了此时在多数诸侯间,属于固有的华词锦句所成的夸赞的开头,而是简明扼要地只说重点,再加些补充。
    这回的内容也是一如既往的简洁,总之便是汇报接管徐州的过程十分顺利,然后见兖州战线吃紧,孙策义不容辞,带兵增援去了。
    现兖州的袁术作为孤军一支,却被赵云、孙坚、张辽和孙策的四股军队毫不留情地进行围攻,哪怕粮草一时半会还不成问题,被数倍碾压的兵力也没了抵抗的能力。
    陈群看出这点后,就谏言他命令部将一点点地收回战线,将粮草统统清走,来个坚壁清野,同时联系多方,尽可能地达成合纵连横。
    对他们而言雪上加霜的是,负隅顽抗,忠心听袁术号令的,除了部分州兵外,就只剩世家管辖的佃户和私兵了。
    兖州百姓大多数受过燕清势的恩惠,也极思念那仁政,对反叛后除了增税和搜刮美女外,基本没干好事儿的袁术,可谓一点好感也无。
    之前是忌惮那些人高马大的士兵,现见孙坚的兵来了,就有许多争先恐后地投了降不说,还不乏主动游说自家参了军的亲戚,也跟着举械投降的。
    不过世家大族大多家底深厚,尤其经黄巾之难后,都有自砌壁垒御敌,所蓄养的私兵,既是训练有素,军备也有保障,绝不好对付。
    他们非常清楚,一旦失败,等待这些参与了叛乱世家的命运多半就是被连根拔起,或是远远放逐,而作为走卒,哪头都是死路一条。
    于是不管孙坚叫得多好听的降者不杀,都还是战死为止。
    孙坚对此也没辙,只能暗骂一声,束手束脚地陪他们死磕。
    大约是因为他每天想着的都是将损耗降到最低,才导致头发都白了好几茬。
    他何尝不知,要是大开杀戒几回,以此来杀鸡儆猴,之后遇到的抵御,可能就会弱一些。
    可这说到底,还是本来就属于他们的地方啊!之后要治理这里的,还极有可能是他自己!
    这会儿破坏得越狠,之后要整顿起来,就越是麻烦。
    每拿下一城,看着城中见底的粮草,孙坚就感觉心底在淌血。
    对面则是破釜沉舟,根本没他这么多顾虑。
    燕清逐字逐句地读着,很快到了军报的末尾。
    上头询问的是,接下来是该强攻破了那乌龟壳呢,还是耐心守在外头,冒着袁术成功联系上人的风险,等里面粮草耗尽。
    燕清看向荀彧:“文若认为如何?”
    即便势力大幅扩张了,可燕清感情最深的,还是最初发家、经营最久的本营豫州。
    对荀彧而言,那也是他多年的心血,燕清自要尊重他的看法和意见的。
    荀彧哪儿品不出燕清这一问背后的关怀?
    他心里微微一暖:“四军留两股便可,以围为佳。”
    他之所以会那么晚才出逃,可不仅是被看守得紧的缘故。
    在知道出逃时机未至的时候,他便让还听命于他的那些死士,对一些被屯得靠里、一时半会动用不上的粮草下了手。
    袁术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这些被紧紧攥在手里,让他安心的粮食里,有超过三成,都被人悄悄往布袋和米缸里灌了水,成了带毒的霉米了。
    第221章 唯一憾事
    由于这些霉米在粮仓中屯放的位置比较靠里,平时也只会有人把守在供人出入的仓口,而不会闲的无事去翻看一番。
    于是直到这个月初,才有人发现了这大批米粮霉变之事。
    可最早察觉的那几人,立即想到的不是汇报上去,而是意识到此事会有多大的影响,后果又多叫人畏惧——困守城中的人无粮可食,顶头的人又不肯轻易投降,非要坚持下去,那首批饿死的,还不是平头百姓?
    况且将这老实上报的话,他们自己怕是会死得更早——哪怕不出于灭口这个理由,在怒不可遏的袁术的迁怒下,他们都不可能活命。
    姓袁的那位主公,脾气可是众所周知的不怎样啊。
    思来想去,这几人都不约而同地采取了同样的做法。
    ——悄无声息地米缸盖好,布袋按原样扎回去,为了瞒久一点,还帮着在顶上洒了一层好米。
    再告病回家,秘中收拾细软,想方设法,举家溜之大吉。
    等到最近,负责守城的将领,得了许可从中取出一些米粮为军中之用,却发觉除顶上的薄薄一层外,全已霉变,登时陷入一片哗然。
    正在后院里搂着妻妾享乐的袁术听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疑不定地亲自驭马到了粮仓处,命亲兵将剩下的悉数打开,方亲眼确定了消息真假。
    ……完了。
    茫然地看着满地已然发臭的霉米,他脑子里嗡地一声,眼前阵阵发黑,嘴巴张着,可过了半天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背脊上,也倏然渗出了冰冷的薄汗。
    这……
    剩下的粮草没了大半,还怎么能熬到燕清军粮罄退兵?
    他木然站着,对属下慌张的请命充耳不闻,直到陈群和司马朗等人闻讯而来,在耳边闹出了不小的动静,他的眼珠子才转了一转。
    不过片刻,里头就浮现出滔天怒火!
    “好个陈群陈长文啊,骗得我好苦。”
    袁术突兀地冷笑一声,猛然转过身来,死死地按住了蹙着眉头的陈群的双肩,脸色阴沉,眼神也是无比的狠毒阴鸷。
    他万分绝望之下,忽然意识到之前曾叫自己感到违和困惑的一些地方,竟然得到了解答。
    “难怪当初荀彧誓死不降,你却力排众议,非要留他一条性命,好吃好喝地叫人伺候着他不说,近来见势不妙,还及时派人暗中把他放走了。”袁术假笑道:“竟然是你早早选下的一条退路!怎么,你真以为燕村夫有那海阔心胸,肯单看在这份上就对你既往不咎?”
    这顿谴责来得没头没脑,却是字字诛心,陈群深吸口气,正要反驳,就被气红了眼的袁术给咬牙切齿地推翻在地,还狠狠地踢了一脚,大骂道:“无耻竖子!怕是你还担心筹码不够,要再来个釜底抽薪,以此戴罪立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