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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三国]混在三国当神棍_252

      吕布眨了眨眼:“好噢。”
    吕布应得如此爽快,燕清心里的紧张感不由懈去一些,索性将眼闭上,就当是在享受一场精油按摩了:“那你快点。”
    吕布:“唔唔。”
    吕布安安静静,只一点点地动作,燕清累了一天,躺在温暖的帐内,在舒服的榻上,又有人若有若无地按压着酸痛的肌肉……还真昏昏欲睡了起来。
    “哎!”
    忽然传来地异样感,使燕清倏然惊醒,瞪大眼看向一脸无辜的吕布。
    “你怎么……”
    得寸进尺的一个指节,已借着香油的润滑,和长期按摩的放松,悄悄探入了最隐秘的敏感地带。
    燕清只觉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他之前对吕布摸来摸去,揉来揉去时,可没真正碰过那里!
    可平日对他千依百顺的吕布,这会却是寸步不让,只一脸诚恳地问道:“重光可是觉得疼了?”
    燕清犹疑道:“那倒不是。”
    就是从没有异物进入过的那处被这么一弄……着实太古怪了。
    不过转念一想,他要是能成功硬起来,肯定也要对吕布这么干的。
    这么说来……
    燕清脑海中电闪雷鸣一阵,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雷打不动的淡定瞬间龟裂,不禁慌乱地往吕布下身一瞟……
    噫!
    化身成吕布时曾碰触过,于他而言理应并不陌生的庞然大物,在没了衣料遮蔽,精神抖擞,全然勃起的时刻,竟是那般狰狞吓人。
    这尼玛。
    燕清光是想象,就已头皮发麻,心灵剧震,几乎忍不住要爆粗了。
    这跟桩子一样的粗壮东西,精神起来就跟牲口的一样硕大,一会儿还真准备进到自己那连一根指头都受不了的地方?!
    可开弓没有回头路,作为主公,又是相公,难道还能临场认怂,就这么反悔吗?
    燕清:能。
    “我们下回再说。”
    燕清当机立断地伸手,推开吕布那透着十足危险气息的手,就要把被子往身上一拉,不管不顾地来个蒙头睡——
    “不好。”
    吕布不料燕清说变卦就变卦,愣了一愣,就叫那初探的指头离了湿热体内。
    可听清楚燕清所说后,吕布的拒绝也十分果断。
    且出手如电,任燕清翻过身去,一手按住燕清深凹下去的细瘦腰身,就使燕清动弹不得。
    吕布还是头一回这么不听他话,燕清惊愕道:“你——”
    吕布不过用了一臂的七成力,就牢牢地制住了燕清,让他继续保持着俯躺的姿势,利索地将自己牢牢卡在了双腿之间。
    “重光,”吕布忽然附耳过去,带着前所未有的狎昵意味地,在那泛红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气息湿热,声音低沉道:“得罪了。”
    得罪?
    一股大事不妙的预感瞬间攫取了燕清的心,可他连一个“等”字都来不及出口,在之前不断的试探,润滑,安抚中,确定燕清体内已十分润泽柔软,准备好了的吕布,再不给他反悔的机会。
    “唔——!!!”
    这一声招呼,就是攻城略地前地号角。
    蓦然被那恐怖巨物自后方突破最柔软脆弱的地方,就此嚣张地长驱直入时,燕清双目倏然睁大,将出口的叫声,却被吕布那充满了侵略性的强势的吻,给悉数吞没。
    方才吕布用一句形同道歉的宣言给燕清提了醒后,也分了他神,就借了这一走神的功夫,一手继续稳稳地按着燕清腰肢,另一手拖着燕清的后脑勺,迫他侧过头来,狠狠吻了下去。
    而蓄势待发,蠢蠢欲动已久的硕物,亦不带半分迟疑,势如破竹地克入潮软无备的入口了。
    它直接就捅到了某个要命的深处,燕清只觉浑身像被一股强劲的电流倏然淌过般,一激灵,崩溃得重重喘息一口,却被吕布结实堵住,导致下一口气差点没接上。
    霎时眼冒金星,要不是吕布进去后没敢乱动,而是强行按捺着大开大合地动作的冲动,温柔地亲吻他,给他擦去额头沁出地冷汗,有记得给他时间适应……
    要不然,燕清怀疑自己只怕会在惊疑之下厥过去。
    大约是吕布准备十分充分,他体质又较为特殊的缘故,以至于被那牲口一样粗硕的男根直捣进来,他面红耳赤,震惊之余,倒没觉得有多疼。
    燕清苦中作乐地想:这大概也能算一种天赋异禀吧……
    他也是明白了,箭在弦上的吕布眼放绿光,只听得进自己想听的话,压根儿就不可能跟平日一样顺从。
    他还清晰地感受到,这具紧贴着自己的这具滚烫熊躯里,一颗心在咚咚直跳。
    唉!
    燕清将心一横,挣扎着转过身来,面对着吕布,又将方才受到突袭时,攥得死紧的被褥松开,改为环抱住覆在上头的吕布,修剪得圆润的指甲深深陷入那虬结鼓鼓地肌肉中,自暴自弃一般命令道:“速战速决!”
    “得令!”
    吕布忍得都快神魂出窍了,忽得了这么一句天籁之音,霎时双地又吻住燕清,强劲有力的腰身则从缓至急,从轻至沉地动作起来。
    在发现燕清身体适应极好,柔韧性也极强,不用担心伤害到他后,吕布的征伐,很快就从试探的九浅一深,成了肆无忌惮的大开大合。
    每一下都要尽到根部,拔出时只剩硕大的头在内,不等剧烈蠕动的甬道颤抖着紧缩,就马不停蹄地重新捣入,毫不客气地全根没入,像要将燕清牢牢钉死在床上一般,每一下都恨不能比上一下深,把心心念念已久的美妙躯体彻底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