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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三国]混在三国当神棍_212

      吕布哼哼一笑,不怀好意地建议:“若是底下兵士不听话,布只消打一顿,就立马好了。”
    燕清随口道:“他可经不得打,但也不难,今晚召他来睡一觉就好。”
    自从用过抵足而眠这招,见识了它在拉近主臣感情上的强大效果后,燕清就有点上瘾了。
    难怪刘备那么爱用。
    从表面上看,仿佛只简简单单是双方穿着寝服,在同一张榻上头挨着头,盖上被子睡一觉,顶多在睡前交谈几句。
    然古有言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特别是身份非同一般的人,哪儿会轻易容忍一个外人躺在身边?
    普通的一个睡觉,其实就意味着赋予了对方极深的信任。
    燕清暗忖:这军中他同吕布睡的次数最多,其次是郭嘉,荀彧贾诩是临行前睡过那么几晚,剩下的就比较零星了,最多只有过一回两回……
    或许可以抽些空来,挨个睡多几趟。
    吕布悚然一惊,瞪大双眼:“啥!”
    燕清随手呼噜他脑袋一下,笑道:“今夜,我要同奉孝推心置腹地谈一谈,至于你的话,就等明晚再说吧。”
    吕布挨了这亲昵一掌,得了明晚同榻而眠的承诺,乱麻般的心却还被泡在醋缸子里,一时半会回转不来。
    燕清是个公私分明的性子,倒也意识到不该跟这个醋坛子说这些,便与他聊起别的了:“知道我为何独要留你么?”
    吕布老实道:“因文台伤重之故罢。”
    通过之前数战,吕布和孙坚作为燕清麾下最拔尖的两员號虎之将,名声大振,广为关中、关东之人所知。
    燕清摇了摇头:“再猜。”
    不对么?
    吕布微微蹙眉,小心翼翼地打量着燕清,想从这微微含笑的漂亮脸上瞧出半点端倪来。
    结果没能得到半点启示不说,还叫心神都乱了片刻,他赶忙移开,试探道:“旧怨?”
    燕清道:“差不多了。我是认为,在这盟军之中,董卓怕是最惧、亦是最恨你我,旁的人倒不见得能记清楚。因此要镇住场子,起牵制作用,你我缺一不可。”
    尽管牵扯到最厌恶的董卓,但名字能与主公的牢牢黏在一块,还得了这么一桩美差,吕布的心情就飞扬起来了。
    趁时机不错,吕布抛出数日前便在心中盘旋不去的疑问:“正所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要驱此国贼,叫百姓受些困难,损失些钱财,也是难以避免的,主公何必那般在意?”
    燕清温和道:“若我只计较一势得失,这关东盟军就不再是因义而起,而是因利而去的了。”他略顿了顿,扫过吕布迷茫的表情,语气愈缓:“兵多易盛,将强易骄,又是与劲敌争衡,一不留心,就会招来祸患。总有一些时候,需有正义的精神气,才能长久地做成大事。”
    他能想到的,就算董卓想不到,然这天底下聪明人可多了去了,难道就看不出背后潜藏的利己心思吗?
    伪君子往往比真小人还可恶,他借的这杆旗帜太堂皇,在嫉恶如仇的一些士人眼里,就更不能有瑕疵。
    有时太攻于心计,事事都讲个计谋,落得斤斤计较,反倒不美。
    不若行事凭本心,依正义,顺大道,这么一来,就算看他不顺的人总能挑出毛病,见这这利民的益处时,也会默然留点口德,百姓就更会感激涕零了。
    就算燕清作为后世人,并不在意大汉朝那些皇帝的陵墓会不会被挖掘盗取,或是傀儡皇帝仰人鼻息有多可怜,甚至撇开一切利益不提,但凡是见过路边白骨森森,流民面黄肌瘦的悲惨画面的,就不可能在有能力阻止的情况下,还让董卓有机会再犯下那样禽兽不如的罪行。
    吕布似懂非懂,可他对于想不明白的事,态度向来是坚决的,答得万分干脆:“一切依主公行事。”
    燕清忍不住又揉揉他头,把干了的信用火漆封好,加上司空符节,放到他怀里道:“由你亲手交给伏义,去罢!”
    吕布一声应下,高高兴兴地去了。
    一个时辰后,董卓军中的探子便发觉,燕清小胜一把后,并未让将士们乘胜追击,也未再尝试修复被烧得一片狼藉的营地,而是整军完毕后,干脆利落地退了一里。
    然后就在沿河的松软地边上,大张旗鼓地挖掘起来,是要将寨脚立在那里,不慌不忙地跟他们对峙了。
    一声戎装的燕清甚至亲自领着百来名亲卫,按剑坐在一边,似在督工;而戴着万分惹眼的雉鸡尾冠、身披骑将轻铠的吕布则频频来去,殷勤地伺候这娇贵得很的主帅。
    见到马探傻愣愣地朝这边张望,燕清只略投去一瞥,便不再搭理了。吕布却凶悍得多,但凡瞧见了,立马拈弓搭箭,箭不虚发。
    就算离得远了势头减去大半,并不要命,也足够把人射伤。这样的次数多了,爱惜性命的探子,就会自觉离得更远一些了。
    董卓听得汇报,只觉这极合心意,忙召李儒过来:“依你看,这燕村夫到底在打甚么主意?”
    因董卓倒行逆施,先害天子,后插手新立,又屠了一些不听话的士大夫家满门,其中就包括有过提携大恩的太傅袁隗一家,士人基本都对他深恶痛绝,又哪儿肯给他出谋划策?
    董卓底下人多是只会领兵打仗的大老粗,事务不免就全系在李儒一人身上了,让他终日忙得脚不沾地,总有想不周全的地方,感官变钝许多,思路也没以前灵光了。
    他沉吟片刻,询道:“皇甫将军伤势如何了?”
    董卓对皇甫嵩忌惮已久,哪怕存心害他,也密切关注他死活,闻言立马答道:“死不了,但得养个数月才能痊愈,也颠簸不得。”
    李儒又问:“那对面的孙坚呢?”
    董卓道:“也未死罢。”
    里头埋伏的细作都被铲除得一干二净,外头的探子发挥的作用有限,孙坚受伤严重,是众目共睹的,应跟皇甫嵩不相上下,可具体怎样了,他也无从得知。
    但一员大将要真阵亡了,以燕村夫那好做戏的性子,是不可能叫他死得悄无声息,总得妥善安葬的,这么一来他们也能得到消息。
    因此不难推测,孙坚也还活得好好的。
    第116章 尺素传情
    李儒隐隐约约地感到有不对劲的地方,但他一时半会的,也琢磨不出来。
    见他犹豫不决,董卓不耐烦了:“那村夫手下真正得用的,不过丁家假子和瓜农亲儿。现损了一员,哪怕侥幸不死,不修养个一年半载,也难再启用,那暂作退避,耍些阴谋诡计、雕虫小技的,不正是他的拿手好戏么?”
    吕布那身绝世悍将的煞气,给他留下了极深刻的印象,而孙坚前几役中战绩显赫,也让他不得不生出忌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