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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三国]混在三国当神棍_144

      一想到这,孙坚就深感不寒而栗。
    “累主公见笑了。”孙坚好半晌,才深吸口气,一边紧张而小心地打量着淡笑的燕清,一边恳切道:“关乎小女终身大事,还斗胆请您容坚回府一趟,同家人商议一番,再来回报。”
    孙坚清楚自己的短板在哪:念的书不多,干的活也都是武职,性子还急躁如火,这还是儿女的婚事,必须寻他那知书达理的贤惠夫人说说。
    “好。”燕清点了点头,笑着给他吃了一枚定心丸:“你也记得,今日的谈话,是私下里进行的。”
    他要是不肯给孙坚选择的余地,就会当着其他臣下的面问。
    这么一来,孙坚迫于得罪上司的压力,又没考虑斟酌的时间,八成就得应下了。
    孙坚一愣,略有所悟。
    燕清笑道:“去罢。”
    孙坚呆呆地去了。
    等他心事重重地回了府,头个找的就是夫人吴氏。
    也是他运气不错,不单是吴夫人在小厅,除了早早就自请去军营历练的长子策,四子一女都到齐了,其乐融融地品着新茶点。
    见他忽然被主公召见,又这么快回来,脸色还这般不好,吴氏不由一怔。
    她头个想到的便是夫君或办错了差事,被主公给训斥了,才这般心情不虞。
    结果孙坚张了张嘴,还没真正说出句话来,见到闯下大祸,还美滋滋地品着米糕的女儿孙尚香,倏然火起,低吼道:“孙、尚、香!你昨夜擅自出府,跑哪儿去了!”
    孙尚香刚强行从说话有些结巴,最好欺负的二哥孙权那抢来了糕点,正得意洋洋地享用着,就被这惊天一吼吓得一抖,糕点也险些噎在喉头。
    她狂咳一通,吴氏蹙着秀眉,一边替她拍抚着背,一边询道:“夫君,香儿又闯什么祸了?”
    对这宝贝闺女惹是生非的本领,他们已是司空见惯,可能把孙坚气到这个程度,还是头一回。
    孙坚虎着脸,一屁股坐下,才将来龙去脉说得清清楚楚,然后怒瞪满脸通红的孙尚香。
    谁知孙尚香却也瞪大眼睛,双手叉腰,激动地大声喊冤:“胡扯八道!娘亲可为我作证,昨晚我一直跟三哥、四哥一块儿在后院看婢女耍剑,并未出府半步!”
    她的确经常出府偷溜,为自己放风透气,但昨晚还真是没有!
    孙坚不信,冷脸道:“照你意思,还是堂堂一王爷冤枉了你?若不是你瞒着家人出去抛头露面,还刚巧被他看到了,能知道你个小丫头的姓氏吗?”
    孙尚香恨死被冤枉了,怒道:“我怎么晓得!那瞎小子头上长了几根毛我都不晓得!屁!总之没见过就是没见过!一宿我压根儿没出过门,哪个丧良心的混账东西怎么还能栽赃到我头上!”
    看她指天指地就差赌咒发誓,还愤怒得跳脚,连哪儿偷学来的市井脏话都在情急之下骂出口了,孙坚纵不认为刘协为金枝玉叶,还可能为跟他家联姻就连这种低劣的谎都撒,也还是有些动摇。
    难道真弄错了?是刘协弄错了?
    “姑娘家家的,像什么样子?”吴氏先是忍无可忍地低斥了义愤填膺的孙尚香一句,旋即轻咳一声:“虽说翊儿、匡儿与她要好,有会替她瞒下之嫌,妾身却亦能作证。昨夜香儿的确不曾出府。”
    孙坚:“……”
    夫人向来靠谱,她的话,孙坚是不可能不信的。
    而且夫人既知道事情有多严重,也不会干出盲护子女,不惜撒下一戳即破的大谎的蠢事来。
    孙坚不明白了:“那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家子人登时将门一关,屏退下人,开始一头雾水地讨论着这桩蹊跷满满的事,最后同气连枝地将刘协狠狠地阴谋论了一通。
    谁也没注意到的是,自始至终都紧握着拳,低头暗抵住膝头,仿佛在掩饰愤怒的次子孙权,那汪碧色的眸底,掠过了几缕心虚的暗芒。
    ——他也是迫不得已下,才出此下策的。
    他与妹妹相差不过三岁,而妹妹活泼好动,总活蹦乱跳的,生得健实,他则喜静不喜动,长得迟些,若非瞳色有异处,平日在弟兄里都不甚起眼。
    总归是,两人身形相仿,又因是一母同胞,容貌上也十分相似。
    而他对妹妹的言行举止又十分了解,要装,也能装得惟妙惟肖。
    为杜绝后患,不被那早晚惦记上他们家的陈留王拖累,必须得行一记险招。
    半日后等来孙坚委婉的回绝,燕清也只感意料之中,安抚了略有忐忑的孙坚几句后,他亲自去了一趟刘协那,认认真真地保证会护对方平安,再将这起得莫名其妙的风波给平复了。
    得了燕清明确的口头承诺后,刘协顿时毫不掩饰地松了口气。
    他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达成目的了,当然就不在乎能不能娶到孙家那乳臭未干的丫头。
    他清楚,要是燕清真怀有歹心、假意应承后其实伺机害他的话,那哪怕有一百个孙家,也当不了他的坚实后盾。
    与其疑神疑鬼,不如坦然相信。
    燕清自然看得出来,见刘协如此,他心境也平复了不少。
    歪得还不厉害,应该还是有救的。
    哪怕不做皇帝了,只做闲散王爷,能精明圆滑、识时务一些,总比做个固执己见的笨蛋要好。
    等处理完了诸如此类的琐碎小事后,春天一眨眼就过了一半。
    春忙渐渐进入尾声,学舍的修建也快好了,瞧着顺顺利利。
    可就像是老天都见不得燕清闲上一会儿似的,大事接踵而来。
    ——光熹二年三月二日,帝崩。
    ——同日,何太后崩。
    按理说大汉身份最贵重的二人同天逝世,尤其后者死得看似轻描淡写,其实充满扑朔迷离,是肯定要掀起轩然大波的。
    可别说是底下过得稀里糊涂,朝不保夕的黎民百姓,就连文武百官,除了十来个死忠于汉室的老臣哭得死去活来,其他都没几个真为上位不长、好事没干几桩、还跟底下臣子斗得热火朝天的两位上位者的离去感到悲伤。
    再多的波澜壮阔,也跟两位死者没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