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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三国]混在三国当神棍_130

      吕布扯了扯嘴角,微眯着眼,又把赵云看了几遍,就把缰绳抛到站在一边儿的卫兵长头上:“晚了些。罢了,跟上。”
    赵云也干脆,连半句话都不带问地,就跟在了阔步而入的吕布后头。
    吕布漫不经心地哼着一首早被他忘了名字的家乡小调,领着这不怕虎的初生牛犊到了校场,在兵器架前驻足,回头道:“你就用那银枪?可要加个别的?”
    赵云谦虚道:“云资质鲁钝,不敢贪多,只略通枪、箭法。”
    吕布瘫着脸,并不取最趁手的方天画戟,而是踌躇片刻后,择了一柄稀松平常的长剑,在手里头掂了掂,懒洋洋道:“给你个机会。要能在我手底下走过三十招,我便考虑考虑,是否带你去见主公一面。”
    赵云眼睛倏然一亮,忙俯身下拜,诚挚道:“谢吕将军!”
    吕布眉头略一动,轻轻一嗤:“待你撑得住再谢也不迟。”
    赵云明白,吕布此言听着傲气,却是再实诚不过的了:“是!”
    越是水平高超的武者,就越能看出与对手间的差距。赵云苦练武艺十数年,风雨无阻,从未中断,于枪法一道已称得上精通凝练,可一站在不怒而威、自带磅礴杀气的吕布跟前时,光在气势上就生生输了一大截。
    而未站而生畏,是武者大忌。
    赵云清楚这会儿还称得上是初出茅庐的自己,是不可能敌得过身经百战,经验老练丰富,身体各方面又都处于最巅峰时期的吕布的。
    是以吕布择了不那么惯用的兵器,又只许三十招,就是明显在让他,他也只默然接受了。
    差距在那明晃晃地摆着,赵云从不是心高气傲、万般扭捏之辈,接受了让步这一事实之余,他也有着自己的决心和打算。
    一旦站在场上,哪怕不是为了哥哥,也必须倾尽全力一战。
    赵云深吸口气,再抬头对上吕布那平静无波的视线时,眼底就只剩坚毅和肃穆:“请!”
    吕布漠然道:“唔。”
    在一个呼吸的时间后,两人几乎同时发动了攻势。
    让了惯用兵器,又只要求对方挨完三十招不败,有这倆项限制下,吕布自认已足够厚道,称不上欺负小孩了,下手便再无半分留情。
    ——银枪飞刺,如孤鸿掠影。
    赵云则是有着毫无胜算的自知之明,动的是彻底的以血还血、连试探一步都直接省略。
    吕布天生神力,身长又比他要高上一尺余,哪怕不动别的技巧,只要从上发力下来,接多几下,他的手就将发麻脱力了。
    必须主动发起进攻,而且绝对要打得够快!
    赵云眸中似有飞雪掠过,清喝一声,毫不犹疑地采取了全无保留的凌厉攻势,竟一时间逼得吕布只能被动防守。
    青光湛湛,飞瀑激流,银龙狂舞,自山峦之巅奔驰而下。
    仿佛只是眨眼功夫,就在那蹡蹡之声里走了十来回合。
    哪怕这急电骤雨一般密集迅猛,又如流水一般寻不出半点空隙的枪影断不可能持续长了,赵云很快就将力竭的下场,也足以让吕布感到颇为惊艳。
    果然没看走眼!
    能入得吕布眼的枪法,自然也能够俘获校场周围的将士们,让他们看呆了。
    “不错!”
    对看得顺眼的好苗子,吕布是不吝赞美的。
    尤其这小子脑子也灵活,知道去钻他特意留下的空子,竭力推快战斗的节奏。
    吕布心念一动,便弃了改防守为反击的想法,而是凝神扛下了这三十来回的强攻。
    赵云前期是全神贯注地进攻着,后期则开始紧绷着神经数着。
    确定够数了,才再撑不住,露出强弩之末地实质来,被吕布轻松击倒。
    随着“哐当”一声,银枪坠地。
    赵云彻底脱力,大冬天里愣是出了一身大汗,像刚被水里捞起来的一般,气喘吁吁地躺倒在地:“吕将军……”
    与他的力竭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吕布根本是脸不红气不喘的,将长剑往后一掷,就准确地丢回了架子上。
    “如今你还太嫩了。再过个三年五年,再对上我,才真能有一战之力。现在嘛,打个张文远还是绰绰有余的。”
    吕布眼毒,嘴也毒,做完这足够叫张辽跳脚的评价后,悠然地抄起手,掩饰微微发麻的掌心,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缓缓一扬嘴角:“躺够了就起来,随我去见主公罢。”
    虽小了些,换个角度想,却也正好。
    正值当打之年的,已有他同孙文台了,高伏义和张文远稍逊一筹,可独领一军也是绰绰有余。
    那些追随孙文台的淮泗将领,假以时日,也能独当一面。
    多几个像赵云这样的,不正能防着青黄不接的局面出现?
    吕布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哗啦啦地响:他要能慧眼识珠,多接纳些良才美玉,给军中添几员得力虎将,主公定将欢喜,对他也另眼相看……
    而念想落到实处的赵云,顿觉浑身疲惫都烟消云散了,惊喜地一跳而起:“谢吕将军!”
    待书房里的燕清刚打发完身具火眼金睛的郭嘉,派人将自己誊写的信送出去后,正寻思着将吕布的墨宝藏哪个妥善地方时,就听到了叩门声。
    “何人?”
    燕清难得做贼心虚一回,以为是郭嘉去而复返,心漏跳一拍,飞快将它们藏在了那一摞厚厚的公文下。
    “主公,是我。”
    却是吕布的声音。
    那么快就去而复返了?
    燕清顿感意外,先挪回位子上,才道:“进来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