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望族阿尔康(3)
几人恶狠狠的瞪了宁远几眼,便上马自行离去了。
杨茗拱手道:“这女子是何人?如此气焰?刚才听蒙兄称她为公主,不是是真是假?”
蒙蒂洛道:“此女子和小女在一次聚会上一见如故,便结为金兰姐妹,偶尔会来此处,以前来时,都是和小女一起,今日突然自己前来,而下人并不知她身份,刚才稍加阻挡,才会发生二位刚才所见之事。”
“据我女儿说,此人乃是楼兰一带的一位公主,刚才冒然殴打我下人,实是有些无礼,她虽为客人,但此举也实是有失身份。”蒙蒂洛道。
这女子和蒙蒂洛之女是好友,为何对阻拦之人大打出手呢?不看在蒙蒂洛面子,也要给她女儿几分薄面才对呀!
如此行为,确是十分讨厌,杨茗和宁远此行,只是来和蒙蒂洛辞行,这蒙蒂洛负责阿尔康的各项生意,虽然杨茗等人西域之行的目的并非以生意为主,但此人手中拥有极大的决定权,也是要在礼节上特别注重之人!
杨茗从宁远口中,已知这蒙蒂洛实是个商人,便也不想和此人结交,在此处小坐了一会,便和蒙蒂洛辞行。
蒙蒂洛收下了杨茗等人不少礼物,自是要尽一下地主之谊,便要请杨茗和宁远多住几日才走,杨茗和宁远心中对他并无好感,但也无恶意,只是觉得此人非同道中人。
蒙蒂洛虽好言相留,但二人找些理由,让那蒙蒂洛也不便相留,但只好由着二人,也令人取些礼物相赠,杨茗、宁远含笑收下,便和此人告别。
再说那乌莎娜公主,今日急匆匆的前来找蒙托丽,定是有要事,蒙托丽回来后,听到家中下人报告,便也立即赶往乌莎娜所说之处前去汇合。
楼兰离阿尔康约有几百里,说远不远,说近不近,这几年,乌莎娜和蒙托丽结交后,二人便会每年互访一、二次。
今日为何要对蒙托丽下人动手,也让蒙托丽心中有些疑问,乌莎娜姐姐是否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才会如此心急呢?
蒙托丽实是有些担心乌莎娜,便一路十万火急。
杨茗和宁远本走得不远,突然发现身后有一群人急急忙忙的赶来,来的方向便是那阿里康,而带头之人是个女子,那女子长得比较清瘦,身材修长,脸颊突出,眼睛黑溜溜的。
她们乘着那快马,四周的泥土也随之飞扬,杨茗和宁远二人对视一下,“这几人朝着往西的方向,和那乌莎娜所说相吻合,可是那蒙托丽回来后,前去赴约!”宁远道。
“你今日教训了那女子,那女子定不会善罢甘休,定有人在暗中跟踪我们,一会师弟你出手时,不要伤着她们!”杨茗道。
宁远也笑道:“我宁远一向都只和江湖中那些粗鲁之人打架,没想到今日却惹到了这几个女子!”
杨茗也笑道:“这等事情,也算是对师弟你的一种考验,不过,就要回青城了,还是少生些是非好!”
杨茗说完此话,那宁远便有些沉默,这二人定是又有些想念青城山上那些同门了。
二人特意放慢前行的速度,暗暗察觉到确有人在暗中跟踪,杨茗对宁远笑道:“那位泼辣的公主定是不放过你了,师弟你小心应付才对!”
宁远也笑道:“师兄你怎可旁观,若是你出手,她们早已吓得不敢显身!”
杨茗也笑道:“也许是你和这公主之间有什么缘分才对吧!”
“师兄从不说笑,今日怎么如此说话?”宁远脸上微微一红。
杨茗也不知自己怎会说出这话,看那宁远脸红,便轻轻拍了他一下,“现在没有外人,所以师兄心里也放松了不少,和师弟你说笑几句,师弟不要放在心上!”
宁远低着头,“怎敢对师兄不敬!”说完后,那脸上还是有些红晕!
杨茗心中一笑,这傻师弟,从未经历过男女之情,自己无意中的玩笑,让他当真了。
二人不觉走出了十来里,发现前面有一群人立在中央,不首的正是那乌东娜。
“你这不知死活之人,没想到能遇到你,今日便纳命来罢!”乌莎娜一看到宁远,眼中便充满了杀气。
杨茗笑道:“这位姑娘请息怒,你和我师弟之事,实是小事,怎能取他性命,这话传出去,也有损姑娘威名,这里我替师弟赔罪了,不如这事就此算了,不要伤了和气!”
乌莎娜圆目一瞪,“他今日伤了我姐妹,怎能让你几句话便算了?你这人又是谁?”
宁远道:“师兄,不要和她们多说,让我教训她们一通!”
乌莎娜道:“你以为本姑娘就怕了你吗?”说完,便从马上跃下,将头发一扎,令人取来一把长枪。
蒙托丽对这事也略知一二,“姐姐,这二人也是我父亲的客人,不如就此算了,姐姐今日心情不好,才会对这些阻拦之人出手,妹妹理解,现在请姐姐放过她们,我们也好商量一下正事才对!”
乌莎娜道:“妹妹所说也有理,但这人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想起来心里就有气,虽知他有些本领,但也定不会轻易放过他!”
蒙托丽笑道:“姐姐今日根本没看清楚他出手,便已败了,几位妹妹更是让他轻轻几下,便将手中兵器击落,你现在还要和他打,怎能有胜算呢?”
乌莎娜急道:“打不过也要打,我说过,不能让他活着离开阿尔康,就这样走了,世人还不笑我大话?”
这乌莎娜也有些可爱,胡乱说的大话,也还要放在心上,这女子自尊心看来极强,若不给她个台阶下,看来她心里一时也放不下。
杨茗和宁远使人眼色,“既然姑娘不想让我师弟活着离开这阿尔康,可又取不了我师弟性命,姑娘若要强行动手,结果自然不用多说。”杨茗对乌莎娜笑道。
乌莎娜脸上微微一红,“打不过又如何?反正这一架是一定要打的,快快下马,本姑娘在此等着!”
宁远这次倒也没了主意,打的话,这女子怎会是自己对手,不打的话,这架势也难以拒绝,自己看这姑娘虽有些不讲道理,但毕竟是个女儿家,自己也不能过份,伤了她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