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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487章 自坏长城

      叶枫听闻西夏人已经拿到了传国玉玺,不禁心中一惊。急忙伸手入怀里,摸了摸那只青铜龙环,这一只小东西他一直随身带着,就算是隐居的这两年间也不曾离身。没有这样东西,却不知道西夏人如何能取到传国玉玺?
    仁宗却没有理会,只是继续说道:“这情形不禁让朕想到当年先帝澶渊之战,若不是当时不拘一格,任用卿父为帅,只怕这时候大宋和辽国之间刀兵依旧不止。”
    叶枫闻言已知其意,当即说道:“启禀陛下,草民虽然早知西夏人心怀不轨,做了一些准备。但是现在草民孑然一身,那些人也都已经不是草民的部下了,因此”
    他还没有说完,仁宗已经从袖子中取出一只长木盒,递给一旁的永泰公主,说道:“皇妹,你把这个给叶卿家念一念吧。”永泰公主结果盒子,低头道:“是。”说着双手捧住那个木盒,转身对着叶枫,打开木盒说道:“叶枫接旨!”
    叶枫见状倒是吃了一惊,俗话说皇帝是金口玉言,出口无悔。那也止限于落在纸上,加盖玉玺、由门下省审核通过,留做档案保存的才叫做圣旨。若是皇帝说出来的,不过称为口谕,口谕却和圣旨不同,圣旨虽是以皇帝的名义发布的,但却不一定是皇帝本人所书,但是圣旨所书,绝无更改之礼。
    眼前公主不说是“谕”而说是“旨”,那么这文字已经落在纸上,便无可反悔了,叶枫只好跪下接旨,仁宗亦肃立一旁。
    但听公主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昔顺平侯叶秋忠勇明智,有大功于国。惜小人谤之,使公无过被黜,悒郁而薨。实乃朕之过也。今叶公不知下落,特赐其配食太庙,加辅国公爵,进九锡也。”说道这里,叶枫知道,原先皇帝根基为固,担心叶秋谋反,因此才要不顾一切的抹黑他。但是这时候他江山已固,若不为他平反,恐其他忠臣良将人人不敢尽力,因此才给他加官进爵,配食太庙,进九锡。反正他人已经找不到了,这也不算什么。
    但饶是如此,叶枫依旧叩首道:“微臣多谢陛下厚恩。”既然加官进爵,那么他身为国公之子,按照祖制,须得荫封一个爵位,因此便不再自称草民。
    谁知公主继续说道:“其子叶枫,忠诚勇敢,知人善任,特恩旨加诚意伯之爵,赐驸马都尉之职,领延州经略事,克日上任,不得有误。钦此。”公主念到这里,脸上却忽然一红,叶枫恍然大悟。自来臣子不得尚公主,绝不会封到驸马都尉这种职务。但是仁宗今日一反常态,又让永泰公主宣旨意,那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乃是将永泰公主赐婚给他。而看公主的表情,似乎她也早已知道此事了。
    叶枫听了,不禁皱眉,赐婚这事,既然皇帝不说,那么他现在也可假装不知。但是他现在正要出海,却如何可以去远在西陲的延州?叶枫接过圣旨,忍不住看了仁宗一眼,却见仁宗正面露微笑的看着远方。
    叶枫恍然大悟,圣旨中说他知人善任,又命他“领延州经略事”却不是“知延州经略”这样一来意思已经十分明显,那是要他举荐几人,来担此大任。叶枫当即躬身行礼道:“臣闻西夏作乱,特保举三人,可平定此乱。”
    果然,仁宗听了眼前一亮,说道:“卿家但将无妨。”叶枫说道:“可以夏崧为经略使,范仲淹、韩琦二人为副。再从当地招募一批乡勇,便可平贼。”仁宗听了,眉毛一扬,问道:“然则此三人可胜元昊乎?”
    叶枫却摇头道:“此三人都是天下良相,可比管仲。然若论军旅之事,不过常人也。臣料此三人到任之后,必定领兵直进,元昊必败之与三川口。”仁宗听了不禁怫然不悦,说道:“然则此三人既然必败,为何还要让他们去?”
    叶枫见仁宗生气,急忙扣头道:“陛下容禀,我军之弊在于兵不识将,将不识兵了,并不患无良将也。此三人虽然不通战阵之事,然其皆世之名士,人多识之。用之可使将士用命,不患此也。陛下可更令此三人招募当地人,以本乡之土养本乡之人,以本乡之人守本乡之土。再遣一良将提一师之旅,元昊之乱可一股而定之也。”
    仁宗听了身体不由得前倾,认真听着,问道:“那你以为何人堪担此大任?”叶枫看了看左右,低声说道:“臣以为狄青可担此任。只是他出身行伍,恐士卒不服,因此方先以夏崧、范仲淹、韩琦三人为将。”
    仁宗听他说完,默然不语,半晌方道:“只是这样一来,兵连祸结,不知边陲之地要死多少人。我大宋又将多出多少孤苦无依的孤儿寡妇。唉,我真盼西夏人肯罢兵修好,祸端一起,兵连祸结,纵然得胜,又有何用?无非是多了许多无辜百姓的泪水罢了!”
    叶枫听了,推金山倒玉柱,向仁宗叩首道:“吾王之言诚乃王者之心,既如此,那元昊不过疥癣之患,纵然我军连战连败,亦必连败连战。我军总败千次,可也。以吾王之仁德。然元昊等残暴刚愎之徒,虽千胜而无益,然一败于我,其族必灭矣!”
    仁宗听他说的,也不禁微微得意。说道:“若诚如卿所言,那自然是极好。可是我军若是败绩,便有无数百姓遭殃。还是将之一鼓而定的好。叶卿家,你如此知人善任,将来宰相一职,只怕非你莫属了。哈哈哈哈”
    谁知道叶枫听了却反而正色道:“陛下所言差矣,当今参知政事欧阳修,博古通今,知人善任且为人宽厚仁和,是天予陛下之宝也,是犹齐桓得管仲,唐宗得魏征是也。”宋仁宗听了,反倒颇为诧异,问道:“朕素闻欧阳修与卿父不睦,然卿为何对他如此推崇?”
    叶枫听了倒是一愣,只说到:“臣父常对臣言道,欧阳永叔为人刚正不阿,虽不知变通,不过守成之辈。然瑕不掩瑜,令臣可以师事之。到不曾听闻什么不睦之语。”
    宋仁宗听了,点点头道:“君子和而不同,想必这二人也是因此生了龃龉。”说着长叹一声,说道:“自从前几年你走了以后,朕身边一向没个知心人。朕这些话说出去,那些大臣虽然嘴上不说,心里面却笑朕过于懦弱,任人欺辱。岂不知众百姓辛苦劳作,却要给官府交税,那不是为了让咱们当官的保护他们么?若是百姓不安,纵有千里之土,那又有何用?”
    叶枫听了,连连点头道:“陛下所言诚是。所谓邦畿千里,唯民所止。陛下到颇有古圣人之风,想大宋大辽,西夏大理。都是父母所生,天地所养。为何偏生要征战不休?陛下事事以百姓为念,而四夷却尽想着炫耀武功,以为一己私利。天长日久,毕生内乱。”
    宋仁宗听他说完,反倒哈哈大笑道:“我虽心系百姓,却不过想着我大宋的百姓。可是你却连天下人都想到了。朕已经是大宋的一朝人王帝主,难道你将来要成周武王之业,为天下之共主?哈哈哈哈”
    叶枫听宋仁宗虽然是信口一说,心中却猛地一惊,暗想:历代帝王,无论昏庸贤良,最担心的就只有一件事,那就是他的皇位。他这么说,莫不是试探我来?叶枫心念一动,当即拱手到:“陛下心系大宋百姓,大宋百姓就安居乐业。臣虽然心系天下,可是天下百姓却不能因臣而得利。似臣这样,终究不过是纸上谈兵。只有像陛下这等,才是为民造福。”
    两人在后山上一直谈论,二人兴味相投,越说越是投机。不禁都忘了时辰,眼见太阳西沉,叶枫才猛地醒悟。当即躬身道:“此处天色已晚,臣请陛下暂回行宫。”
    这时候永泰公主却插嘴道:“我跟皇兄是偷偷过来的,来的时候没带侍卫。因此也没有行宫,我们就住在这里的客店里。”叶枫吃了一惊,说道:“那怎么行!若是有个万一,那岂不是要天下大乱?”说着又对仁宗说道:“陛下,虽然君不入臣府。但是臣请陛下且到微臣的船中安歇一晚,臣这便修书给这边的官府,教他们准备兵马,送陛下回京。”
    仁宗摆摆手道:“那倒不必。我们坐船,沿着运河一路边可回汴梁城,省的麻烦此处的官府。再说朕到了此处,他们未曾接驾。上官必定怪罪,那时候却教朕于心何忍?”
    公主听了,只笑了笑却不说话。叶枫却说道:“陛下肯为别人着想,那是苍生之幸。”三人一边说着,一边便往山下走去。
    转出门又到了了灵隐寺,叶枫便觉得周围隐隐有杀气。不禁皱起了眉头,心想:难道真的有人打听清楚皇帝在此,打算刺王杀驾?这皇帝跟我是幼年的相识,又颇有古圣王之风。纵然我粉身碎骨,亦须保他周全。不光为了我二人自小相识,更是为了天下百姓。
    叶枫和宋仁宗、永泰公主三人到了前院,又看见那只香炉。这时候香火已稀,地上还撒着许多香灰。叶枫忽然想起自己藏在那香炉中的刀来,心中不由得一惊。但是此处还有三名僧人,正在打扫庭院,叶枫却也不便前去翻弄那香炉。
    三人继续前行,不多时就出了灵隐寺的山门。这灵隐寺是建在飞来峰的山腰之上,那山本来就不甚高,不过一刻钟就能走到山下,进了杭州城。杭州城游人众多,向来金吾不禁,夜夜笙歌。待得进了城,仁宗便稳如泰山了。
    叶枫一路提心吊胆,唯恐有什么风吹草动。永泰公主也紧紧抓着叶枫的衣袖,似乎颇为害怕。只有仁宗一人言笑自若,丝毫不放在心上。三人出了山门,转过几个弯,便不见了灵隐寺的山门。正当这时候,叶枫忽然听得四周风声有异,当即袍袖挥出,内劲到处,四周山石崩裂,尘土飞扬。叶枫厉声喝道:“是哪里的毛贼?赶在龙王头上动土!”
    待得灰尘渐渐散去,却见尘雾中走出三个灰衣僧侣来。三人手中各拿着一柄扫帚,正是放才在那口水井前扫地的三名僧侣。而山下还站着一人,身上穿着叶枫船上水手的衣服,手中拿着一柄长刀,寒光闪耀,正是昔年东海白衣客的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