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4章 兰州王郭战
盘龙城,皇宫内。
两个时辰之后,杨令公,楚麒麟两人离开安神殿,他们都是对于李天易赞不绝口,感觉可以为天楚效力是一种极大的荣幸。
从紫龙皇城到盘龙城这一路上,他们的所见所闻使得对李天易有了新的认识。
善待百姓,爱民如子,法治严明,雄才大略。
并且刚刚在安神殿内面见了李天易,让他们更加坚定了心中所想,知道选择臣服于天楚是正确的选择。
杨令公忠肝义胆,智勇双全,乃是流芳百世的忠臣。
楚麒麟和杨令公他们两个是老友,并且还是亲家关系,其老当益壮,善用一把雷霆大刀,性格直爽,为人正直。
李天易和他们两个聊的甚欢,并且在安神殿内直接封赏,杨令公为三品军武将军,楚麒麟为四品神武将军。
杨令公他们在战场上厮杀有可能比不上年轻的悍将,不过他们征战经验丰富,善于排兵布阵,封赏他们为一军统帅不会出现任何的问题。
李天易并没有将两人留在盘龙城中,而是让他们在过年之后返回紫龙郡,和白起等将共同镇守。
紫龙帝国周边分别是,六级帝国,南梁,瀚海,南苍,三国皆是对紫龙虎视眈眈,不得不有所防备。
并且,杨令公也告诉了李天易,现在他麾下的杨家军和紫龙军团除外,剩下的将士全都是毫无战力,所以返回紫龙郡,另外的一个任务就是训练新的士兵。
临近过年,全国诸郡城的奏折堆积如山,李天易开始认真的批阅起来。
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已经将近一年的时间,在这期间,他有过九死一生,也拥有了自己的爱恋,天楚的形势基本稳定下来,他打算抽出来点时间,给自己放一个假。
随后的时间里,他一直都待在安神殿中,处理着各地的奏折,朝廷支援的钱粮已经到达地方,郡守城守纷纷送来奏折,感谢皇恩浩荡。
白起等将也开始重新修建紫龙皇城的城墙,加高加厚,并且在城墙上加筑了很多重弩。
而此时万里之外的南梁皇城外,一支骑兵军团奔袭而来,战马嘶鸣,军旗猎猎。
兰州王郭战率领一万兰州铁骑前来,看着不断逼近的骑兵,城墙上的守城将领,面露惊慌之色。
城外的兰州骑兵军团还未抵达城下,虚空当中的血煞之气已经弥漫开来。
兰州王郭战十多年来都没有回过皇城,所以城墙上的将领根本就不认识,一见到有骑兵军团前来,迅速的擂鼓。
“关城门,有敌袭。”
“速速将城门关上。”
急促的声音响起,守城将领很明显已经惊慌失措了。
“兰州王郭战回京,闲杂人等速速让路。”
霸道的声音响起,城墙上的守将脸色瞬间惨白,兰州王郭战,那可是南梁国主之下的第一人,镇守兰州数十年,无数次击退来犯之敌。
周围诸国眼中十分忌惮的存在,号称不败将军的兰州王。
远处,一只通体漆黑,毫无一根杂毛的骏马奔驰而来。
战马上,男子长相十分俊美,刚毅的脸上透出一种霸道无比的气质,凌厉的目光注视着城墙上的守将。
“看来十多年没有回来,都没人认识本王了,真的以为本王不存在吗?”
“王爷息怒,末将这就过去通报。”
一侧的将领神色有些惶恐,他从十二岁就跟着郭战,对于郭战的脾气秉性十分了解,很明显他听出来了其现在十分震怒。
将领策马狂奔向着城门冲去,城墙上的将领疾步城下走去。
片刻之后!
城门前,守将战战兢兢,见到策马奔来的郭战,身体瞬间跪倒在地。
“我等恭迎兰州王进城。”
郭战策马来到守将面前,看了眼守将,拍马向前,快速的向着街道上掠去。
看着郭战离开的背影,守将颤抖的手臂抬起,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送来了紧握的长剑,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
兰州王返回,这个消息很快就是传遍了整个皇城。
皇宫,御书房内,此刻郭宇正在批阅着奏折,太监郭宵神色凝重的走了进来。
“陛下,兰州王已经进入皇宫,此刻正在向着这里赶来。”
“郭战?他怎么回来了?”
“朕没有召见他,他私自带兵返回皇城,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郭宇重重的拍了下木案,身体腾起,声音冰冷的说道。
在郭宇的脑海当中回忆着郭战的样子,不过却十分的模糊,兰州王郭战十多年没有回过皇城,虽然兰州属于南梁国土,但在郭战的镇守下,从来都不需要朝廷的任何帮助。
如果不是今天郭战返回,身为南梁国主的郭宇,都快忘了郭战的存在了。
半盏茶之后,御书房外脚步声传来,郭宇知道人来了,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衣服,继续端坐在木案前,目光注视着殿门。
郭战阔步走入,一身铁甲,腰中悬挂长剑,浑身散发出一种浓浓的铁血杀气。
“臣兰州王郭战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郭战单膝下跪,声音浑厚有力,目光注视眼前的郭宇。
“皇兄快快亲身,你我兄弟不必行此大礼。”
“一晃十二年过去,朕前几天做梦还梦到皇兄了呢,想不到今天皇兄就回来了。”
“看来我们还真是心灵相通啊,我这段时间也经常做梦,不过都是十多年前的往事。”
“往事不断的重复在脑海当中,所以臣才没经过陛下的召见,私自返回皇城,还请陛下恕罪。”
郭战神色淡然,目露精光,声音铿锵有力。
“哈哈,皇兄,现在快过年了,你正好返回,你我兄弟这次必须要借机好好的痛饮一番。”
郭宇对于兰州王郭战是十分忌惮的,因为郭战身上的战功卓著,为南梁镇守了十多年的兰州,确保南梁边域太平。
此番郭战没有接到诏令,私自返回,隐隐之间让郭宇感觉到了一种不祥的预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