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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264章 就陪我一晚(七)一更

      一直怒视的快要结冰的眸子之上,眉心极快蹙紧。
    神医睁眼。
    那眉心疾速松开,中间还别着一点儿。
    神医就近看着,任何一种细微的情绪都尽收眼底。
    这阵风不知吹了多久。
    两人都以特定的角度斜着眼仔细观察着对方,是以距离虽近,眼睛还没有斗鸡。
    神医左边的唇角已在熄灭灯下的阴影中勾起看不见的胜利弧度。
    嗯,这样才会好吃嘛。
    风停的时候。
    神医轻道:“还是会怕啊……”
    吹在唇上的气息有些热有些冷,很痒。
    沧海差点就要用牙齿咬磨嘴唇来减弱麻痒,就是因为他没有,这麻痒一直从嘴唇蔓延到后脑勺,蔓延成麻痹。
    神医终于轻笑了下,道:“你早些服软不就好了。”又马上无辜的拧起眉毛,嘀咕道:“你要是不害怕我不就有借口了?唉。”就那样极亲密极任性的变幻着语调。闭眼嗅了嗅,嗯,他口边有薄荷的香味。
    “喂,别这样看着我了。”
    “喂都叫你别这样看着我了,你没听过狼人的传说么?每当月圆之夜……”
    “喂你这家伙,眼珠子就像月亮一样照着我哎。”
    很显然,这个发愣的人依然搞不清楚状况。
    神医又闭上眼睛往前凑了凑,“唉。”
    温热的面颊在一叹之后毫不留恋的撤离,那一近却还是吓了那人一哆嗦,眼睛紧紧闭住,心脏急急闭锁,连呼吸都堪堪闭塞。
    等到半天没有动静,想要偷看一眼的时候,突然感觉胯上一凉——裤子被人拽下来了!
    “啊……!”
    紧接着一道温热的气息吹在髋部,“喔,真的挺严重的。”语气很是诚恳。
    裤腰只是稍微被拉斜露出受伤后青紫的髋。
    解开的上衣被分到腰侧,除了肋骨上的两块距离很近的淤青,“咦?这一块是什么?方方的,像是什么东西的痕迹……啊!不会是……那个薛捕头的刀柄吧?啧啧,你这人还真是遭恨。”
    “还好我早有准备。”
    起身从桌下面拖出一个小盒,打开来拿了几片膏药放在火炉边烤热,“啧啧,就知道你这种家伙不会听话的,所以我给你的那个药酒瓶子根本是空的,”灿灿一笑,“免得浪费嘛。”
    随意哼着不着调的歌儿,猛的站起来,“哇,这炉子好热,”三两下把中衣也脱了,捋起短衫袖子,“哎白你热不热?用不用我帮你……”无意中看了眼依旧被那种难看姿势绑着的人,“啊……忘了你脱不下来。”
    耸耸肩膀,继续蹲在火炉边烤膏药,无视身后那人一对无辜发傻的眸子滚来滚去。
    “喂白,你对小石头也这样一句话不说么?哼,偏心眼。”
    “你对他就是比对我好。”
    “你就不能像对他那样对我么?喂,喂。”
    回头望望那个一直警惕盯得自己背脊发毛的家伙,转回来叹了口气,“……啊,烤好了。”拎着几块小膏药,回他面前蹲下,“有点烫啊你忍一下,我会温柔的。”轻轻贴在他淤青的伤处。
    “咝……”是有点烫,不过不是很痛。
    “好了,贴这个和揉药酒一样,为了你不痛我可是费了很多心思呢,”得意一笑,“很厉害哦这个,一剂就会痊愈的。”
    贴好膏药,规规矩矩的帮他把裤子和衣服穿好。
    “呃……嘿嘿,系得难看了点哈,凑合着吧。”
    重新在他身侧坐下,拖过火炉,将麻雀架在上面。
    “真的饿了吧?这回好好烤东西给你吃。”
    沧海低头看了看整齐的衣物,是做了个噩梦吧?可是肩上这个难看的绳结是谁绑的?不是我。
    咦我嘴里有薄荷糖的味道啊?是谁放在我嘴里的?不是我。
    啊我被人绑在这榻上了!
    呀我左手上还有个戒指!谁戴上的?
    不是我!
    被惊吓走的记忆和灵魂在风起的那一刻又全都归位,他好像明白了。
    只听“咔”的一响,神医极其机敏的往前一趴,堪堪避过颈后重击,身还没起,已回手戳中神阙穴。待了半晌,才敢慢慢回过头。
    ——简直不可思议!
    神医瞪大了眼睛看着榻背上那儿臂粗细横梁的一截已被生生拗折,断梁正与他右手的绳索紧缠在一起。
    “……谁让你用内功的!”
    “容成澈你祖宗!”
    被点中穴道不能动弹的身体还气得不停发抖,白牙森森。
    幸好手快,不然不被拍死也会被咬死。
    神医愣愣看着就快要晕过去的他,额头流着汗,强运内功身体一定非常不适,怒红吓红羞红的眼睛通红一片,逼出的泪碎挂在下眼睫,晶莹剔透的僵持。
    他一定也在紧咬牙关不让自己晕过去。
    唉,果然好烈的性子。
    “竟然气成这样……竟然……气成这样……”喃喃的念着,没有意识的望着他的眼睛,缓缓摸上他右手的绳扣。
    “别气了,别气了,啊,给你解开……别气了……”
    他不再开口,只用又是愤怒又是悲恸的眼神燃着火焰灼烧他。
    绳扣怎么也解不开,神医头上冒汗起了急,偶一抬头,看到桌上那把曾划烂过铁皮的小剑,立刻抓过来一拔,划伤了左手,鲜血哗啦哗啦流,他只是皱了皱眉头便小心的挑开绳索,抽走断梁,鲜血留在绳子上,洇了一大片。
    神医忽然间手忙脚乱了。就算他之后什么也没做。
    他还是冷冷的瞪着他,见到他流血仿佛也无任何恻隐。
    “……我、我真是鬼迷了心了……对不起……”嘴唇哆哆嗦嗦说着,身体也开始发冷,一直冷到心里,“……我给你解开穴道,你可不许再那样用内功了,会、会死的……那我可……”颤抖着手将黝黑小剑塞到沧海右手,碰到他的手又冰又冷,鲜血沾在剑柄也沾到他手上。
    神医哆哆嗦嗦给他解开了穴道。
    手起刃落,苍白的寒芒晃过他的眼,眼里的泪光。
    没根插入榻里。
    扬手结结实实一个大耳刮子。
    打得神医左耳嗡嗡作响,口角有一道鲜血流出。(未完待续。如果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