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初入京都
楚南的根本就没有在二楼露脸就已经离去了,夏宏铁青着脸看着满脸阴笑的周济攥进了拳头,可惜了,这次恩科他依旧没能取得举人的功名。
楚南一行人离开了黄金酒楼,这么大喜的日子何必再和他们计较什么呢,他们随便寻了一处酒楼吃了一顿,今天牧州城中的各处酒楼都异常的火爆,根本就抢不到位置。
牧州城待了半年时间,对这个地方称不上亲切,但是他却是所有考生心中难以割舍下的一份感情,在这里努力的考了一场或是两场州试,许多人中榜了,更多的人是落榜了。
人生起起伏伏坎坷无数,然而想要踏破这一切却需要实力与运气。
静静的等待了几天,这次州试成功中举的考生们被召集了起来,他们即将和上一批学子在京都中进行京试,京试如果中榜了,那就有贡士的功名了,就算不能够进行宫试。
再苦读几年那也能够被下方到地方上去做官了,一路上风风雨雨共处了半年时间,南阳城的学子们也有了深厚的感情,这次有着十二分之一的南阳城学子成功中举,这消息若是传回了南阳城,那也绝对是令人感到自豪的。
不过那么些没中举的学子也不沮丧,毕竟他们还年轻,既然自己的同伴能中,自己又不缺胳膊少腿了,怎么会中不了呢。
楚南他们与同伴依依不舍的道别,其他城的考生们也在自己同伴的送别下离开了牧州城。
齐都城,又称京都,这是齐国的中心,齐国的权力中枢。齐国皇帝就居住在齐都城中的皇宫里,所有的考生,包括楚南在内都抱着十分的期望,齐都城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他和牧州城相比又有哪些不一样。
齐都城离牧州城仅需十天路程就能够达到,而离得远一些的州城最慢的需要一个多月才能到。
马车晃晃悠悠的朝着齐都城驶进,之前南阳城考生是一车秀才到牧州城进行州试,结果被山匪劫了,这回变成一车举人朝着京都驶进参加京试,不知道会不会也遇到一些有趣的事情呢?
不过要让他失望了,这次护送他们前往京都的乃是牧州城最精锐的骑兵,足足一千人,能够皆下他们除非出动军队,否则又岂会那般容易就能够阻拦下他们?
可是又会有哪个军队的将军会烧坏了脑袋去阻拦这支队伍?阻截他们进京赶考,那可是要掉脑袋的,这罪名形同叛国啊。
一路上平平安安的到了齐都城,千余名骑兵将士全部都驻扎在了京都外安排好的行军营中。
而楚南一种考生则被跟着就进入了京都中,京都很大,比牧州城还要大出四五倍,街道也宽了很多。
在牧州城中最宽裕的街道能够容纳五辆华贵的马车同时通行,而在京都之中,最宽裕之处能够容纳十二辆马车同时通行。
车队在京都门前停下,城门郎带着一众兵将把车队拦了下来,打着官腔说道:“这是从哪来的车队啊?这么多车入城税可马虎不得,这里可是京都,天子脚下,万万不能放过一个歹人……”
那城门郎油头粉面的,看起来三十岁不到,在这京都的大世家之中也就是个混吃等死的公子哥,只是不知道拖了什么关系竟然谋到了这么一份肥差,可惜不学无术的本质却没有变。
他知道这车队代表着什么,里面坐着什么人,只要不是京都内的那几个大家族,那他嚣张跋扈点又有谁能够管得着他?所以在这京都的大门口就开始勒索敲诈起来。
可惜了,今天他出门没看黄历,竟然碰上了进京赶考的车队,而且车队里还坐着一位老大人,想来都是刚正不阿的那位老大人,他是翰林院元老级人物,就算是翰林院院长了他也只能执弟子礼。
这次他有兴趣在牧州城中担任州试的考官想要为朝廷多筛选出有用之才,这不楚南正是被他看上的,解元也是他第一认可的。
老大人下了马车踱步走到那城门郎面前,举起手中的拐杖就往他身上打,那城门郎丝毫不敢躲闪反抗,这下子他算是认出来了,这位老大人可不是他所能够得罪的其的,就算是他老子见了这位老大人,那也是要恭恭敬敬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老大人在他身上抽打了两下以示警戒让他不敢再那么肆无忌惮了,他愣愣的站在那里直到车队全部进入京都后他才反应过来。
刚刚被教训了,他的心情又能好到哪里去,几个觍着脸接近他的家伙全部被他一阵乱吼给指派着去做事了。
他则苦着脸的回到了城门楼子里去了,好不容易亲自出来巡视一下,美哦想到竟然敢就惹上了位大人物,这运气怎么尼玛的这么衰呢。
再说楚南他们的车队,在京都中缓缓行驶着,坐着考生的十二辆马车,南阳城的考生们正好分配到了一辆上,一城独霸一辆马车,谁让人家人多呢。
他们通过车上的小窗掀起一道缝不停的向外瞄着,周济便看便说道:“京都就是京都,你看那是谁家小姐,真是够水灵的,京都里的美女就是比咱们那里多,看看那细腰……”
“拜托,那只是个侍女好吧,你看看她左前方,穿着绫罗绸缎的那位,那才是正主好吧。”楚南吧半无聊的插嘴道。
“咦,还真是的,那个穿着绫罗绸缎的红衣女子光看身材就比她旁边的侍女要好看一筹不止,唉,可惜看不到脸……”
诸如此类的话不停的在马车上传出,虽然他们的声音并不大,但是那女子却站的并不远,一众仆从小心翼翼的跟在她三丈外,显然是她自己不让那些仆从接近的。
她好似听到了车内的议论声,转头瞪看楚南等人一眼,一层轻薄的面纱遮在脸上,让她更加显得神秘起来。
一直盯着外面的周济发现那女子转头看了过来,他明智的选择了噤声,同时把掀开一角的车帘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