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7章 对战血河
“本来我是不准备出手的,让你们先打个你死我活,可是我的占卜之道有了动静,只要我能得到这八十一座祭坛,释放出这些生灵,无尽的信仰、功德、气运都将滚滚而来,而这是我非常急需的东西。”王曦笑道。
“你难道想一人挑战我们三人吗?就算你是凡界之主,你也太自大了。”宫装女子皱眉道。
“我和你们最大的不同就是我不需要献祭这些生灵,而刚才你们三个的意思明显是想走那布道人的路子,都是一丘之貉,也就不需要再等下去了。”王曦沉声道。
刚才自己身上的占卜之道有了非常强烈的预感,同时与这三人对战,风险最大,随时都有身死道消的可能,同样的,一旦打败了他们,得到的好处也是最多,足可以保证晋级渡劫。
“呵呵,你们几个是什么意思?是我们先打一场还是先把这小子宰了?”双头魔人笑了笑说道。
“既然这小子不知死活,那就先杀了他吧,我也很想见识见识一界之主的手段。”血衫少年笑道。
“好!”宫装女子沉思了许久,终于一咬牙,好似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
“嘿嘿!”布道人只是微微一笑,没有说什么,不过身影明显后退了些,明显是先观望观望。
“既然如此,那就杀吧,权当热身了。”
血衫少年微微一笑,只是那笑意之中却是有着一丝丝的冷意散发了出来。
唰!
猩红长刀高高举起,整个刀身都是散发着丝丝的寒气。
呼!
血衫少年陡然手臂一动,猩红长刀便是在一股极为凌冽的寒气之中劈了下来。
轰!
这一刀落下,四周大地都好似被寒气冻得颤动了起来,尤其那刀身之上散发出来的刀芒余波冲击之下就是将身下的大地撕裂出了一道几十丈之长的裂痕。
“估计达到永生小界境的全力一击了。”
随着刀芒在王曦的眼中继续的变大,靠近,股股冷意袭来,王曦心中暗暗估算着这一击的威力。
“呔!”
就在刀芒离着王曦不足一里的距离,王曦陡然一声大喝,手中长剑一抖,唰唰唰三剑挥了出去,继而三道剑芒融合在了一起,顿时掀起了一股热浪直接是与那道寒意森森的刀芒重重的撞在一起。
砰!
身下的大地再次被余波震得颤动了起来,更是出现了万千道沟壑,好似一只蜘蛛在地面上辛勤的结出了一张蜘蛛网。
一冷一热两道气浪快速的靠近,融合,继而消散,自然刚才这好似无可匹敌的刀芒便是被如此轻易的挡了下来。
“不愧是凡界之主啊,虽然才是分神修为,不过光这一击都顶的上永生强者了。”血衫少年脸色微微一阵诧异道。
这一击只是个试探而已,才是用了他三分的力气,他虽然也没有指望能一击就把传说中的一界之主杀了,可是就如此轻易的挡下了来,还是让他有些吃惊。
此时的宫装女子也是眼神一凝,再次仔细的打量了一番王曦,似乎想从王曦这里看出什么东西出来。一个分神就能和永生强者想抗衡,那他渡劫之后岂不是仙界无人可敌了?
“嘿嘿,血河老祖,你到底行不行啊?要是不行的话,趁早说出来,老夫帮你一把。”双头魔人嬉笑道。
“哼!接下来一刀就要你的命。”
血衫少年被双头魔人一激,脸色微红,伸刀一指王曦大喝道。
“我很期待你是如何要我的命的。”王曦的脸色一点点的凝重了起来,一种令人心悸的气息从其身上散发了出来。
刚才一击是试探,接下来一击就是杀招了,就算是那血衫少年不用全力,他都会用出全力挥出这一击。
血衫少年望着那面色一点点变得阴沉下来的王曦,更是感受着那身上的气息,眼神也是微微一凝,似乎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迎面而来,不自觉的那手握猩红长刀的手掌紧紧的握了又握。
此时的双头魔人和宫装女子也是陡然发现了异常,只是那么一瞬间,好似眼前那个蝼蚁般的小子就是气息一变,一股压迫感散发了出来,好似一头噬人的猛兽,就算是他们已经是永生强者了,心中都是产生了一股心悸。
“杀!”
血衫少年脸色微微一阵的狰狞,双手陡然紧握住猩红长刀,一步跨出,一股惊人的灵力波动升腾了起来。
“血流成河!”
轰!
猩红长刀轰然落了下来。
随着一道百丈余长的刀芒划过,一条猩红的血河浮现了出来,好似被无数生灵鲜血浸染的一般,森森寒意之中带着轰烈的杀气。
“五行剑阵!”
呼!
无数道剑气再次升腾了起来,团团围绕在王曦的身边,进而缠绕成了一个圆球,散发着五彩的光芒。
最外面,五种颜色的剑气化为生生相克的五行剑阵,隐隐剑鸣之下,充斥着无尽的狂暴,而看不到的剑阵里面,又是五种颜色的剑气再次组成了生生相息的五行剑阵,不断地补充着灵气,扩大着剑阵的威力。
“再给你加点小玩意。”
王曦嘴角挂起一丝的冷笑,然后一大堆法宝钻进了剑阵之中,足有几百件之多。
轰!
一声巨响,一股巨大的反弹之力震得血衫少年那双手紧握着的猩红长刀都是剧烈一抖,那双手的虎口上顿时一道伤口炸裂开,露出了里面的根根指骨。
“怎么可能?”血衫少年脸色大惊,没想到这普通的一个剑阵竟然将他震得双手流血。
“还没有玩呢,给我爆!”
王曦手指一掐,神识操控之下,那数百件法宝轰然爆炸开去。
“噗!”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血衫少年再也忍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巨大的气浪宛如万重海浪一下子将他掀翻了出去,好似一只断线的风筝飞出去数里,砰的一声,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一个足有几十丈深的大坑下,一个血肉模糊,只能勉强辨认出是个人形的东西静静的躺在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