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返虚中期
“天有三奇日月星,通天透地鬼神惊,诸神碰之低头见,恶煞逢之走不停,九霄神雷听我令,降临大地显神威,五雷当中火为首,现身扫荡诸邪魔,急急如律令”。
顿时,一道天雷落下,可怜一代忠臣,就此化为了焦炭。
“张桂芳已死,速速下马投降,投降者饶其不死,给予钱粮,安顿西岐”。
飞扬一声大吼传出,那些成汤的士兵一听主将已死,顿时心如死灰,然而当他们听到飞扬的大吼,知道只要投降不但饶其不死,更是能够获得钱粮安顿后,顿时就是有一大堆的士兵选择了投降,只有一些对于殷商比较忠心的人还拼命反抗,最终其中一部分逃到了汜水关,另外一部分人则战死沙场。
大战结束,接下来就是打扫战场、安置伤员了,不过飞扬对于这个一点都不擅长,因此就没有搅和进来,而是返回了亚相府中,准备开始一次漫长的闭关。
进入聚灵阵后,飞扬先是取出那些从萧升曹宝那里获得的战利品,其中最为引人注目的,乃是那个木盒,此木盒乃是由五百年檀香木打造而成的,一般这等木盒,都是用来存放珍贵的灵药,使其灵气不散。
在意思到会有珍贵灵药后,飞扬大喜不已,之前一颗五百年朱果,都能让他进阶到化神期,这次要是能有好一点的灵药的话,他岂不是能够突破化神期,进阶返虚期。
当即,飞扬怀着激动的心情,将这木盒打开,然而,当他看到盒子当中的情况后,顿时就是一愣,因为在盒子之中不是别物,竟然是一个只有飞扬拳头大小的婴儿。
“人参果……不,不可能,萧升曹宝两个合体期修士,根本没有资格获得人参果,在《西游记》中,就连身为地仙的土地公,连闻一下的资格都没有,那就更别提萧升和曹宝了,这是……”。
当即,飞扬仔细地观察了起来,而后突然露出狂喜的神情,大叫,“何首乌,这是起码两千年的何首乌,差一点就要化为人形,只可惜被萧升曹宝发现,抹去了灵智,天下,如此珍贵的宝物,我居然也能获得”。
在前世神话当中,说八仙当中张果老,就是吞吃了一颗千年何首乌这才成仙了,当然了,这也太夸张了,现实当中根本是不可能的,然而由这个神话可知,这千年以上何首乌的珍贵,,飞扬有了这株灵药,完全有信心突破到返虚。
当即,飞扬将整个何首乌一把塞进嘴里,全力运转《仙道决》功法,开始潜心修炼,本来灵药的药力都是比较狂暴的,修士都会将其炼制成较为温和的仙丹再去服用,可以增强灵药的药效,然而,飞扬不会炼丹,也找不到会炼丹的人,也就只好直接吞服了,幸运的是,这何首乌在所有灵药当中,算数药力比较温和的,哪怕飞扬一口吞下,也不用担心爆体而亡。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转眼间,半年就过去了,自从张桂芳身死后,西岐总算是平静了半年,在这半年时间内,整个西岐在姜子牙的打理下,却是井井有条,。
然而就在这时,只见一根气柱突然冲天而起,惊动了整个西岐的百姓,与此同时,又有一阵长啸声,从那气柱处传来,覆盖了整个西岐。
王宫当中,武王正在与百官商议政事,不料这时听到了那声长啸,走出大殿,又见到了那冲天的气柱。
“相父,这是……”,武王发现气柱的来源,竟然是亚相夫,心下纳闷,不知道飞扬又在修炼什么强大的法术。
“此乃飞道友突破化神期,初步触及到了天地之力,所产生的意象”。
“原来飞相父是在突破修为,来人了,给我送一份大礼到亚相府,恭喜飞相父修为大进”,飞扬修为越高,对西周那是越有好处,姬发自是十分高兴。
亚相府中,飞扬确实是突破到了返虚期,然而,他没有打算就此出关,千年何首乌的药性太过强大,哪怕帮助飞扬进阶返虚,都仍然残存了不少能量,飞扬要借助这些能量,一鼓作气,突破到返虚中期。
又是一个月过去了,飞扬得偿所愿,进阶到了返虚中期,而这个时候,他就必须出关了,闭关了七个月,什么事情都不管,恐怕就要有人弹劾他了,萧升曹宝的乾坤袋只能以后再去查探,诸多宝物也只能以后再去炼化,反正那飞蛇鞭已经在他体内温养了七个月,现如今不但恢复了,威力更是变得更加强大。
当即,飞扬出关,看到武王送来的礼物,当即便入宫向武王道谢,而这时,武王和百官正在商议一件事情,那就是鲁熊率领着五万大军前来攻打西岐,奸臣费仲尤浑随行,现如今正驻扎在岐山密林深处。
飞扬知道,自己立功的机会来了,自己可是七个月对朝政不理不问,什么事情都不管,也是时候做点贡献,堵住百官的嘴。
“大王,臣可破此五万雄兵”。
“亚夫打算怎么做”。
“他们若是驻扎在别处也就罢了,但敢胆驻扎在密林深处,那简直就是自取灭亡,待臣施法,引天雷轰击密林,此天雷附带无穷烈焰,可将整个密林点燃,届时成汤将士必然慌乱逃出,大王可令人领兵在林外等候,守株待兔,以逸待劳”。
在封神演义当中,子牙是冰封岐山,才破了这五万大军,而这五万大军,却是基本上冻死了,此举有伤天和,必将给子牙带来滔天业力,而这次飞扬的做法,却是只放火,不杀人,人让西岐士兵杀去,这样子自己既立了功,也帮了子牙一次。
子牙本来是想冰封岐山,破此五万大军,用他们来血祭刚刚建造完工的封神台,然而,既然飞扬主动请缨,子牙也不好跟他抢功,反正只要可以血祭封神台就行了。
“相父愿意出手,那既然是极好不过的了,不知相父有何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