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忍辱负重
“我是上官英峰的弟弟,我叫上官英男,这位师兄,你可知道我大哥上官英峰的去向?”上官英男觉得,这男子不会无缘无故来找他说话,这其中他定然是知道一些隐情。
“上官英男兄弟,跟我这边说话。”这位男子环顾了一下四周,他把上官英男拉倒了一处无人的角落,才开口言道:“我跟你大哥是当年一同拜入魂霄宗的,我们在外门的时候就是最要好兄弟。”
“他的天分比我好,在我之前成为了内门弟子。不过,这并没有影响到我们二人之间的友好关系。”
“你大哥天份不错,如果继续修炼下去,就算无法成为骨干弟子,但他日后在魂霄宗也能落得个长老级的差事。”
“不过,在半年前你家中好像发生了什么变故吧?”这男子突然地问道。
“嗯,家中是出现了一些意外,父亲病逝了。”上官英男并没有老实是说自己家是被灭族,觉得实话实说总归不怎么好。
“哎,这就难怪了,自从他知道这件事后,顿时就像变了一个人,他跟我往来少了,并且,他的脾气变得异常暴躁,正因如此,向来规规矩矩的他却得罪了内门一个长老的孙子。”
“你大哥不但被人打成重伤,还被逐出了魂霄宗。”这名弟子很少惋惜地叹息道。
“我大哥是被人伤害才被逐出魂霄宗的?这人究竟是什么人?是谁敢这样害我的大哥?”听得这话,上官英男早已是愤怒不已,他简直想要抓狂。
“算了,我告诉你也没用。不过,我倒可以告诉你,你哥哥如今的下落在哪里。”这男子开口言道。
魂霄宗的五百里之外,有一座小酒馆,酒馆内没有伙计,只有一个老板,这老板不是别人,正是上官英男的大哥上官英峰。
现今的上官英峰刚刚二十岁出头儿,正是风华正茂的大好年龄,但在上官英峰的脸上,却早已是看不见他当年的英气。
此刻的上官英峰,身穿一件粗制布衣,死气沉沉的脸上尽是沧桑,并且走路也是一瘸一拐,他竟然成了一个瘸子。
“喂喂喂……上官英峰,你他娘的能不能快点?你就不知道老子饿了吗?”
“酒呢?酒呢?快把老子的酒拿上来,他妈的,你再不快点,老子就砸了你的这破酒馆。”
酒馆内,坐着三桌客人,每桌大概六个人,他们全部都是魂霄宗的内门弟子,这些人一边饮酒作乐,一边指使着上官英峰,并对他还破口大骂。
这种情况,上官英峰早被待遇得习以为常。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得罪这群人,是不敢得罪探秘,他不是因为自己才忍气吞声,而是考虑到了他的弟弟上官英男。
“赵师兄,这上官英峰还真是够能忍的,我们每个月都来他这里砸他的酒馆一次,可他却依然留在这里不走。”一名弟子,对另一名面容白皙,留着一撮小山羊胡须的男子言道。
“他不敢离开这里的,虽然他的上官家被人给灭了,不过,上官英峰还有一个弟弟叫上官英男,这上官英男就在圣家修炼,他若是敢离开这里,我就会让他的弟弟比他还要惨上三倍。”山羊胡须男子冷笑道。
“看来这上官英峰对他弟弟的感情还挺深呢,他竟然能够为他弟弟的安危,做出这样的牺牲。不过赵师兄,依我看,我们直接将他宰了就得了,他曾经敢得罪你,那就是他不应该活在这世上。”另外一名弟子附和言道。
“呵呵,杀他还不简单,但这也未免太便宜他了,我就是要他卑微地活下去,让他过的比任何人都要贫贱寒酸,比任何人都要惨不忍赌,今天,我就想废了他的武技修为,让他彻彻底底沦为一个真正的废人。”
山羊虚胡须了呷了一口小酒,他的眼中便闪现出了一抹寒意,随后,只听“啪嚓”一声,他便将那酒杯摔在了地上。
“哗啦啦……”这情景,另外那两桌的弟子,也是猛然地把酒桌掀翻,都是不怀好意的目光,扫向了刚从后厨走出来的上官英峰。
上官英峰手中,一手端着菜,一手拿着酒壶。他看着眼前刚发生的这样一个场面,是他早有预料可能要发生的,知道他们是在故意找茬儿。他很无奈地看了看这山羊胡须男子,淡淡地言道:
“赵不仁,该折腾够了吧?我已经不是魂霄宗的弟子,我也没离开你的视线范围,再咋说,我也是一位武技修武者,就算我退出了魂霄宗弟子的光环,我也是能够有所作为的呀。”
“我知道你不希望我过的好,所以,我卑微的在这里开这家酒馆,你还不肯放过我?你究竟想要把我咋样?”
“哼?放过你?放过你我就不是赵不仁。想把你咋样?我就是要你过的更加惨忍。看来,你还是不清楚你自己的处境啊,哈哈,还修武者?我今天就让你做不成这个修武者,让你连平民百姓都不如。”
说话间,山羊胡须猛然地站起身来,他从袖口中亮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气势汹汹地向上官英峰走来。
山羊胡须手拿匕首,满面凶狠地向上官英峰靠近,已经是把他那天武境一层的气息发出。
“你给我跪下!”山羊胡须爆喝一声,他元力所形成的威压,就如潮水一样涌向了上官英峰。
对这攻击,上官英峰本想去抵挡,可是,只有圣武七层武技修为的他,咋可能挡得住这天武境强者的威压?“噗通”一声,上官英峰便是跪了下来。
“啪啪……”山羊胡须来到上官英峰面前,轮开他的手臂,对着上官英峰就是两个响亮的耳光,这强大的力量,将上官英峰活生生地扇倒在地,一口鲜血从口中喷洒而出,他两侧的脸颊已是很快地高高肿起。
“呵…”面对山羊胡须的飞横跋扈,上官英男只是呵呵一笑,他真就早习惯了对方对他的各种侮辱,他从来都不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