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塔顶设宴
“但是,我崆峒宗还是希望能与先生您交好,如果您看得起崆峒宗,我是很希望跟先生您做个朋友。”崆峒宗宗主倒也很是坦诚,一股脑儿说出了自己真实想法。
“那好吧,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老夫就恭敬不如从命!”上官英男笑了笑,才将这二十颗上品元药,收入到了他的储物袋内。
上品元药是何等珍贵的东西,就算是固灵组织拉拢上官英男,他们也没拿出过这样的馈赠。当然,这不可否认,固灵组织送给上官英男的那跳灰白怪蟒就已经是价值不菲的东西了,若论它们的价值,恐怕也不比这二十颗上品元药低哪去。
可是,如今固灵组织是何等的强大和物质实力雄厚,一条灰白怪蟒,也只是他们的九牛一毛,难值一提。可这二十颗上品元药对崆峒宗来说,那可是积攒数年的物质底蕴啊。
所以,上官英男还是很是开心,对崆峒宗的印象不错,他在心中暗自决定,但他在日后发达的时候,定要提携一下崆峒宗。
造设完这封合结界大阵,上官英男本想离开崆峒宗,怎奈崆峒宗宗主非要请上官英男吃顿像样的饭而告别。
碍于崆峒宗宗主的盛情难却,上官英男只好多在崆峒宗多留一天。这晚,崆峒宗宗主在崆峒宗最为神圣的地方,崆峒塔塔顶,为上官英男设下了丰盛的酒宴。
“宗主,这崆峒塔的外形还真是很奇特,不知是出自谁的建筑手笔呢?”
上官英男一边在崆峒宗主陪同下把酒吃菜,一边眼睛往四下观望,他这崆峒塔的位置很好,人坐在塔顶,能将整个崆峒宗尽收眼底,尤其是在夜景之下,这崆峒宗还是很漂亮。
这崆峒塔的建造风格也很独特,它的主体像是一把剑柄,主显色调是金,在月光的映射下,金闪闪光亮,可这金色又非是浑然一体,而是片片类聚,活像是金龙身上的龙鳞,煞是一种华丽。
从远处看,这崆峒塔就像是一把金色的利刃,直插山脉,与山空融为一体,跟高山合为一处,显得很是自然融合,堪称是一种天衣无缝的和谐,它根本不像是一座建筑,更像是大自然浑然的造化。
以固灵师的独特眼光,上官英男能够看出,这崆峒塔建造得确实不简单,尤其是在这崆峒塔的顶端,经意观望几下,他更觉得这崆峒塔可能还隐藏着什么秘密,所以,他有想了解一下的意思。
“哦,这崆峒塔乃是我崆峒宗开山鼻祖,崆峒真人亲自所建,其实整座崆峒宗都是他老人家的手笔。”崆峒宗宗主言道。
“哎,说起我崆峒宗的开山鼻祖,也是一代武技人物,只是......哎......”提起这位宗师,作陪的一位当家长老,便不由地感叹起来。
“是啊,几百年之前,我崆峒宗开山鼻祖,也是纵横苍穹陆地的人物,就这小小地界也是根本容不下他,那时,我崆峒宗在苍穹陆地中也算是鼎鼎有名,异常繁盛,就是如今的魂霄宗也是远远不如它。”
“不过很可惜,那是生不逢辰啊,我崆峒宗祖师遇到了魂霄宗的创始人魂霄道人,两人因事结怨,他们在科尔沁山脉之巅决战,最终还是败在了魂霄道人手中。”
“从此,我崆峒宗祖师便一蹶不振,最终饮恨在了科尔沁山脉,时至今日,人们只记得几百年前,魂霄宗的创始人魂霄道人便成了纵横苍穹陆地的无敌手。”
“后来,就没人记得我崆峒宗的开宗祖师了。在那个年代,人们也只是记得名扬苍穹陆地的那些人物了,否则,我崆峒宗也不至于没落到这步天地。”另外一位作陪的当家长老,更是感叹连连。
“抱怨无用,每个时代都那样,人们都只会记住那时的武技最强者,这只能说是咱家的祖师生不逢辰,是遇到了魂霄道人这样妖孽般的对手。”
“况且,咱崆峒宗没落,也不能怪祖师,他曾经说过,将他所创的绝学武技留在了这崆峒殿内,等有缘武子届时来取。”
“还是我等无能,无法领悟到祖师留下的绝学罢了,否则,崆峒宗也不会没落到现在这样?”
“任何一个宗门,讲究的不是开宗祖师该有咋厉害,而是看晚辈后人能否超越前辈,能否让宗门越来越发达鼎盛。”
“如果不是这样,崆峒宗也不会落到这种地步,魂霄宗也不会成为这地界的第一武技宗门?”崆峒宗宗主,很是无奈地摇着头。
“绝学武技?”听到这四个字,上官英男则是眼前放亮,他立即问道:“不知贵宗开山鼻祖师留下了的是啥样的绝学武技?”
“这......”见上官英男如此问,这两位当家长老则先是一愣,随后,又表现出一些为难。
倒是崆峒宗宗主淡然一笑,言道:“我家开宗鼻祖,当年可是一位圣武境高手,虽然他的名声不及魂霄道人,但他也是当时整个苍穹陆地武技排进前十的人物。”
“这老人家,在垂临暮年,顿悟了修武之道,独自创造了一种绝学武技,名曰崆峒蟒鸣刀。”
“这崆峒蟒鸣刀乃是一种圣武境一层七段武技,据说。如果将这绝学炼至大成,实力堪比圣武境一层八段武技,其威力足以惊天动地,就是现在算来,它也是苍穹陆地的一种武技绝学。”
提起崆峒宗的这崆峒蟒鸣刀,这位崆峒宗宗主简直像是在眉飞色舞,吐液溅飞,是满脸的自豪神情,谁都看出他的激动和兴奋,只不过,这种骄傲情绪,却被他讲到的最后一句话,给下跌了兴致。
“不过,很是可惜,这崆峒蟒鸣刀只是在开祖宗祖师手中用过,后人只是在宗门史册记载中见过,却没人真正见到过它究竟是个什么样子。”崆峒宗宗主还是一个满面无奈。
“嗨,那也许只是一个传说吧,毕竟是几百年前的事,谁还能记得那么清楚。”一位当家长老随之苦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