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3章 又见诡异
况且,还有西索纳德在呢,那些弟子应该跑不出去的。
“傲霜雪,你可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投啊。”西索阿瑞将椅子慢慢放下后,嘴里戏谑般地说了一句。
“西索阿瑞,你不用得意,没想到你竟然会出现在泸州城里,那也好,今天,你也就不必走了。”
傲霜雪知道今天难免一场恶仗了,反正跑不了,倒是不如说几句话壮壮胆。
“好,有魄力,没看出来,到底是名门大派的弟子,那就是不一样,你放心,你这些手下我一个都不会杀,不过,你,还有你身边这位关姑娘,可就得留下了。”
关紫渔听到这话之后,突然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随后说道:“我呸!你算个什么东西?”
“关紫渔,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啊,你爹是怎么死的你不会不记得了吧,哈哈。”
当着关紫渔的面说这个,比打她的脸还要难受。
马上,关紫渔的脸色就开始变了。
傲霜雪知道这是西索阿瑞在故意激怒她,所以马上喊道:“西索阿瑞,不要以为你有多厉害,今天我就让你见识一下!”
抢先手出,先发制人。
话音一落,傲霜雪手中的剑就向上一扬,飞也似地便朝着西索阿瑞扫了过去。
自从离开寒叶谷之后,傲霜雪的武功招式并没有太多的精进,但是克敌经验却长进了不少,是以现在她的武功,已经能和叶落处在同一个水平上了,说起这个来,她和池中天其实都属于一个类型的,早年间基础很牢,只不过没有实战过,所以没有磨砺出太厉害的招式。
而且不夸张的说,她比叶落还要强上那么一点点,因为她的那套天刃舞蝶腿法,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对付的了的,那也算是傲霜雪的压箱底绝技了。
西索阿瑞没想到傲霜雪竟然敢主动朝自己出手,联想到刚刚她看到自己就往回跑的那一幕,就更加琢磨不透了。
“找死!”西索阿瑞连看都不看,手掌一挥,在手掌心中形成了一个小气团,直接顶在了傲霜雪的剑尖上。
傲霜雪只觉得自己正在前行地剑势被阻挡住了。
要是比拼内力的话,别说傲霜雪了,就是池中天,也占不到西索阿瑞的便宜。
“紫渔,带人回去报信,让人来帮忙!”傲霜雪喊完这一句之后,手中的剑突然向后撤了一下,随即用力往地上一扎,将剑身顶弯之后,力道突然一撤,身体就借着剑身地反弹力飞到了半空中,离地约莫一丈有余之后,两腿先是前后一扫,舒展开来后,右腿小腿马上弯曲,膝盖就对着西索阿瑞的脑袋顶了过去。
西索阿瑞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奇怪地腿法,人家用腿法,力道大多都是在脚上,可是这傲霜雪居然用膝盖。
膝盖就膝盖吧,既然你想用膝盖,那我干脆一拳打碎你的膝盖,让你和蓉妖一起作伴吧。西索阿瑞心里毒辣地想到。
马上,他就举起了拳头,上下左右绕了一圈,也不知道是在积攒力气还是在故弄玄虚,随后弯曲臂膀,一拳就打了过去。
傲霜雪看到这一幕,嘴角微微一扬,露出一丝诡异地微笑。
就在西索阿瑞眼看着就能一拳打倒傲霜雪的膝盖的时候,傲霜雪的上半身忽然诡异地往下一沉,整个身体便平着往下落去,西索阿瑞地拳头正好就从她的膝盖上面穿了过去,此时,傲霜雪脚后跟紧紧贴着大腿的那只脚,诡异般地往上一挑,堪堪好脚尖就踢在了西索阿瑞的胳膊上。
这一脚,踢在了西索阿瑞的小臂上,力气很大,所以西索阿瑞也感到了一阵火辣辣地疼痛。
眼看着就要仰面朝天落在地上的傲霜雪,在后背临近地面之时,用另一只脚的脚后跟往地上使劲一磕,身体拔空而起,很有点鲤鱼打挺地感觉,起身之后,她又飞身而上,手掌直直地拍向西索阿瑞,但是就在快要靠近之时,她又撤回了手掌,身体平行翻转了一下,两条腿直接朝着西索阿瑞的胸膛蹬了过去。
“啪”这一次西索阿瑞没法反击了,因为他此刻脑海里有点乱,因此只能本能地举起手臂格挡了一下,所以傲霜雪的脚掌就狠狠地蹬在了他的手臂上,随后就借助反弹力向后飘去,凌空几个翻滚之后,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关紫渔早在旁边看呆了,刚才傲霜雪那一套打法,毫无章法可言,可是却神鬼莫测,潇洒自如,这种情景,以往关紫渔只在池中天身上看到过,没想到傲霜雪竟然也会。
其实这时候,傲霜雪也是信心大增,因为她刚刚竟然在和西索阿瑞的打斗中,占了一点便宜。
至于西索阿瑞,早就气疯了。
“跟池中天一个鬼样子!你们寒叶谷的人就只会这样胡来吗!”西索阿瑞愤怒地喊道。
一个小丫头片子,几个回合都过去了,自己非但没拿下她,反而还有点吃亏的感觉,这让他如何能忍?
“哈哈,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呢,其实不过如此嘛!”傲霜雪笑嘻嘻地说道。
“几位,几位你们别打了,你们不是说来找人的吗?怎么打起来了?”就在这时,一直待在房中的店伙计已经忍不住跑了出来。
小打小闹的可以,你这都开始舞刀弄枪地玩命了,这店伙计可是吓坏了。
东西打坏了,可以花钱买,再说关紫渔也给过钱了,可是不能出人命啊,这要是出了人命,回头官府是要追查下来,生意还怎么做?客栈掌柜的还不剥了他的皮?
关紫渔听到声音,赶紧走过去一脚把店伙计给踢飞了,那店伙计真是无辜,刚出来,就挨了这么一下,直接就摔到了后面,晕了过去。
其实这是关紫渔的好心,因为如果店伙计再吵下去的话,她真怕西索阿瑞会忍不住杀了他,杀人对于西索阿瑞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兴许在他眼里,人就和那些家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