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1章 噩运连连
听到这话,玉虔道长仿佛不敢相信似地说道:“给您下黑手,这贫道倒是觉得太稀奇了,放眼天下,还有敢在金掌门背后使坏的人?”
金驰听到这话,还以为是玉虔道长不相信他,便耐心地说道:“让你笑话,我比不了云岩大师的那种境界,对这铜臭之物总是很在意,所以在京城中开了不少镖局,前几日,有陷害我,在我名下镖局押送的货物中暗藏了盐,结果被巡查士兵当场截获,这不,连皇帝都动怒了,下令封我的镖局,查我的财物,唉!”
“竟有此事?”玉虔道长闻言大吃一惊。
“唉,所以说啊,看老天是不是眷顾我啊,要是运气好,能尽快破案还我清白的话,那就万事大吉,要不然的话,这帖子上的事,我恐怕还真是去不了啊。”金驰叹气地说道。
“啊?金掌门,这您可三思啊,别人不清楚,难道您还能不知道这英雄大会的重要性,您可一定得去啊!”玉虔道长听到金驰有些犹豫的话,心里大急,他知道除了玄天派之外,最有可能来的就是烟云堂了,甚至云岩大师早就认定这事了,可如今竟然发生这样的事,一旦烟云堂不去,凤凰门和灵岩寺又是没谱,总不能到最后就只有玄天派自己吧,那岂不是让天下武林耻笑?
“我当然知道此事的重要性,可是道长啊,我这也是事发突然啊,要是不解决,我别说去齐云山了,就是想离开京城都不行啊。”金驰也是一筹莫展。
“那,金掌门可有办法解决你的麻烦?”玉虔道长是出家修行之人,对官场之事可以说是一窍不通,自然也就不会想着劝金驰去找门路了。
“办法我正在想,但是一时半会儿的想不出来,道长,不是老金赶你,你在我这儿休息两天,然后抓紧去凤凰门和灵岩寺吧。”金驰有些无奈地说道。
既然金驰都这么说了,玉虔道长也不好再说别的了,只是来的时候是满心轻松,现在却满是无奈。
“既然这样,那贫道就不多叨扰了,我即刻就走。”说完,玉虔道长便站起来,准备向外走去,
“哎,道长!”金驰看到玉虔道长的样子,以为他心有不满,便赶紧快走几步拽住了玉虔道长。
“道长,您别生气啊,您想想看,就凭我和池远山的关系,我能不去吗?但我实在是有些脱不开身,我向道长保证,一定尽全力解决我自己的事,争取两个月之后赶到齐云山。”金驰说道。
玉虔道长微微一笑道:“金掌门误会了,贫道并非心有不满,而是贫道认为,我若是在这里,那金掌门势必还要分心,所以我觉得我还是赶紧去别的地方,这样你也好专心解决麻烦,我呢,也好抓紧时间。”
听到玉虔道长这么说,金驰便坦然了,他脸色一整地说道:“道长放心!”
“好,那贫道就此告辞!”玉虔道长说完,便快步走了出去,等到金驰忽然想起来想送一些盘缠的时候,却发现已经没有人影了。
送走玉虔道长之后,金驰猛然感觉头疼地厉害,便独自返回会客厅中坐下,一边用手揉捏着太阳穴,一边大口地呼吸吐纳。
缓了好一阵子之后,头疼才算稍微减轻一点。
这真是一事未平,风波又起。
那帖子里说的明明白白,举行这个英雄大会,是为了对付扶羽圣教以及背后支持的滨麟山庄,而且这其中,池中天是主要发起人。
冲这两点,金驰能不去吗?他若是不去,那日后见到池远山,该如何交代?武林同道又会怎样看他?
凤凰门的陆醉柳是个女流,她若坚决不去,旁人也无可奈何,浮堤大师是得道高僧,他要是不想做的事,谁敢勉强?
其实金驰也明白,恐怕这五大派中,除了玄天派,可能也就自己会去了。
而如今,若是自己不去,那么要让玄天派独立对抗扶羽圣教和滨麟山庄,这金驰实在是不敢想,即便加上池远山的力量,他也觉得不靠谱。
本来,金驰还打算等机会和尊王好好聊聊,但是如今事情有了变法,皇帝亲自查案,那就是很有可能皇帝要随时召见他。
见皇帝对于金驰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如果皇帝找你的时候,你不在,或者说你明知道有案在身,还远离京城的话,那么事情可就严重了,金驰对这里的门道,可是一清二楚。
“来人!去把范镖头和郭坛主找来。”金驰晃了晃脑袋,声音低沉地吩咐道。
很快,范九德和郭鹤阳便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自从上次中了剧毒之后,郭鹤阳的功力一直没有完全恢复,好在扶羽圣教的那个窝点已经被池远山给端了,这段时间倒是也没什么大事,他身为烟云堂巡查坛的坛主,这种事情自然要以他为主了。
“怎么样,让你们去查的那几个士兵,你们找到了吗?”金驰看到二人之后,也来不及说别的,直奔主题。
“掌门,我正打算回禀于您,当日查出我们押送的货物中有私盐的那几个士兵,前天忽然死了。”郭鹤阳语气低沉地说道。
“什么!死了?”金驰仿佛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猛地站起来,震惊地说道。
“是啊,死了,说是几个人半夜喝酒,不小心掉进水渠里淹死了。”范九德在一旁说道。
“放屁!”金驰闻言勃然大怒,也不顾身份了,直接就骂出一句粗话。
“他娘的!这肯定有人故意杀人灭口!”金驰接着吼道。
“掌门!您先别急。”郭鹤阳看到金驰这么激动,便劝了一句。
“我不急,我能不急吗?他娘的,真是人要倒霉,睡觉都能让无常给勾魂,唉!”金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恼怒地说道。
“对了,当初托镖的那人,还找的到吗?”金驰像是想起什么似地,开口问道。
听到这个,郭鹤阳没有说话,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