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章 :帝国公主
龙筠仪带着他们向外面走去,边走边笑道:“那当然啦,不然如何叫做念送阵,念者,一念之间也。这阵式便是以心念之力启动传送的。本来可以传送到龙都的每一个地方,但是当初龙族前辈们考虑到那样的话极易被人所利用,因此对念送阵进行了格式化,固定了格式,这才有了念送阵出口。”
走出露天的房屋,寒子才发现这里是一个巨大的广场,广场的四周都有重兵把守。
他们出来的那个门正对着一条宽阔的路,而从念送阵出口往后的远处,则是一个城门,中间直路延至。
在广场的前方,有三辆华贵的驹车停着,每辆驹车左右都站着四个看上去象是宫女打扮的少女,三辆驹车最前面,则是站着三个美丽的约莫二十四五岁的华衣女子,一见龙筠仪她们出来,三人便急率着二十四名宫女打扮的少女迎了上来,人人脸上尽带着微笑。
寒子还看到,在驹车的后面还列队站着两排身披铠甲皮袍、手执方天戟的威武铁骑,大约有三百人,另有大约两千身着以素黄为主的步兵分列两旁。
“哇,好大的场面,这小仪究竟是什么身份呢?姓龙那肯定是金龙神族的人了,但一般的贵族会有军队来迎接么?难道迎接一个帝国特使要这么大的场面么?”寒子不禁被这豪华的迎接场面惊呆了。
不过,很快的他便知道龙筠仪的身份了。
那三个美丽女子带着二十四名宫女打扮的少女行到距他们还有大约三十米时便全都跪下高呼:“奴婢等恭迎竹仪公主凤驾回归!”
而与此同时,更大场面的跪呼活动还在后面呢,那三百铁骑下驹,与两千步兵也几乎同时跪下高呼公主千岁。
“公主!她竟然是神龙帝国的公主!”寒子只是惊愕于龙筠仪的身份,而小九则惊得小嘴张开合不拢了。她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个与自己一路上相处了这么多天的秀目少年竟然是个女的,而且还是帝国的公主!
龙筠仪似乎早就见惯了这样的场面,缓缓的淡然道:“都平身吧。”
她的声音虽缓而不大,却清晰的传到了两千多迎接的兵将耳中。那些人谢恩起身,肃然就位,等待她们一行人上驹前行。
小九见寒子也在一旁发愣,不禁悄悄问道:“寒子,他……她真的是女的?还是神龙帝国的公主?”
寒子道:“她确是女的,不过她是公主一事我却是适才方知。”与龙筠仪等人相处了一段时间,他与开始适应说些文绉绉的“咬言”了。
寒子话刚说完,便感到腰间软肉一疼,忍住没有叫出来,转首望去,便看到了小九那满带醋意的脸色,小嘴轻咬,“老实交待,为什么你早就知道她是女的,而我作为女孩子我却看不出更不知道,你是不是早就跟她暗中有什么了?”鉴于龙筠仪的身份,她倒是不好当场说出“有一腿”之类的话来,但话中之意却是再也明白不过。
她紧挨着寒子,声音极小,但那一股酸意却令得距他们远在数米之外的龙筠仪都感觉到了,秀目微侧,嫣然一笑,说不出的妩媚娇艳,先前的少年英气气质竟在这一笑之间荡然无存。
寒子此时只是看着小九,当然没有看到龙筠仪的这一笑,可是小九却是看得清清楚楚,连身为女孩儿家的她都觉得这样的娇媚之笑难以抵挡,只怕寒子这小子早就看到过她的笑容,魂魄早就被这龙筠仪给搜走了。
寒子若是知道小九此时心里的想法,当真要大叫冤枉了。小九在这种时候问出这样的问题来,他实在是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看看那些个宫女骑兵步兵的倒是没有人敢偷偷瞧他们,两人又是走的稍靠后,便轻轻的捉了她的手,温言道:“天地良心,我跟她真的没有什么。”
心中却道:“是没有什么,最多是‘不小心’抓了一下她的那里,跟她亲了亲嘴儿,还没上过呢,这应该不算有什么吧?”靠,原来这丫的竟然是以此来衡量“有什么”的标准,厉害!
小九忙甩开了他的手,粉脸晕红,倒也相信了他,便又一边走一边悄悄的问道:“那个小巧儿也是女的吧,小七是不是?”
寒子汗道:“小巧儿确是女的,小七却是个纯爷们,这你都看不出(他也不记得当初自己还不是一样的看不出,为了验证龙筠仪的女儿身,还不得不使用了非常手段)?”
小九恼道:“是啊,我看不出,哪有你这么厉害,色狼本性,有妞心开。”说罢赶上两步,与小巧儿并排而行,不再理他。
龙筠仪似是知道她的心思,稍一停顿,待她走近了,便伸出手来牵了她一只手,低声道:“小九姐姐,小妹并非故意对你隐瞒,都是行事所需,还望姐姐莫要怪妹妹。”
一个帝国的公主对你自称妹妹,还诚心诚意的向她道歉,她便是生再大的气也消了,便道:“义君,啊,公主殿下,我哪里生过你的气啦,我只是气寒子那臭小子,早就知道你是女儿身,也不见他跟我说,害得我一路上都不大敢跟你说话,闷死啦。”
龙筠仪握着她的手也不放,一边走一边笑道:“他也是无意间发现的,我叫他不要对人说,你别怪他。来,我跟你同乘一车,咱俩姐妹在车上再说。”说罢以眼神余光得意的瞅了寒子一眼,走到驹车前,两名宫女的搀扶下上了车,然后伸手拉了小九一起。
在车帘垂下的那一刻,寒子第一次看到了龙筠仪娇媚万千的笑容,这一回,他是真的被迷住了。
或许是龙筠仪的媚态确是迷人,又或许是两人本是拥有神龙血脉的异性、本着互相吸引的原则,总而言之,对于这个着男装时便已能惑他心神的龙筠仪,他有一种和对他的其他女孩们截然不同的感觉。那种感觉很奇怪,至于不同在哪里,他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