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1章 纪元往事
“师妹,你怎么也到了这里!?”
娄逸惊怒,他自然知道这先天葫芦藤的威势和重要性,然而现在,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自己这个一直念念不忘的师妹,竟然带着这样一个至宝来到了这里。
甚至,在他们到来的时候,就连虚空之中的那个女修,都停下了琴声,而是目光灼灼的盯着她手中的东西,恨不得下一刻,就将之抢夺了过去。
然而她不敢,因为这个时候的娲族,有两个神人和一个神王,在场,境界最高的,也不过只是神王境界,综合全部,也就了两个神王,和五个神人,现在,还有一个神人已经陨落。
也就是说,一个娲族而已,就能够拥有正片星空下面全部实力的一半,可想而知,他们这个种族有多么的恐怖。
当然,在这里,或许还有其它的神王没有到来,毕竟这样的骗局,不可能当真把所有的修士都给欺骗了。
纵使如此,他们这样的战力,也不是任何一个种族可以相提并论的,这已经成为了修仙界最强大的种族了。
“我来告诉他们一个道理,没想到,那些老家伙推演的还真不错,你竟然也在这里,这样更好,我保你离开,看一下还有谁敢阻拦!”
陈秋蓉看了一下娄逸,眼神之中尽是冷漠之色,似乎在面对一个陌生人一般,没有了之前的柔情似水。
这让娄逸的心中一阵疼痛,数年没见,他变了,她也变了,只是从眼神之中,都能够看的出来。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就在娄逸深色暗淡的时候,他突然间猛然抬头,想要说些什么。
却在陈秋蓉的眼底深处,看出了一丝不舍,那是一种感情的羁绊,让他猛然一震。
只不过一个眼神而已,他看到了很多,也想到了很多。
娲族,本身就是一个极其神秘的种族,而陈秋蓉更是娲族的圣女,自然知道更多的事情,难道说,这天下真的要大变了?
这一刻,在他的心中,响起了一个寓言,娲族一旦出现,就会伴随着纷争和战乱,很有可能是纪元的更迭,时光的交换,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心中有点不舒服。
“多谢圣女!”
娄逸拱手一礼,然后淡淡开口,并没有在乎在场的任何一个修士。
“不过,我这里有一个传音符,是一些老朋友让我交给你们的,现在,交给你们,我也算了却了一桩因果。”
说完之后,他伸手从怀中拿出一个玉简交给了娲族的一个神人,在那个玉简之中,真的只是封印了一个传音符而已。
随后,他就退了回来,等待着娲族修士来这里讲话。
“多谢这位小友,如果这一去,有时间的话,常来我们娲族做客哦,我听说,你和我们娲族有着莫逆之缘,到时候,只要来,我们就以贵宾礼相待。”
那个神人接过传音符之后,只是略微的扫视了一下,然后就对着娄逸非常礼遇的开口,然后派遣一个无上存在,就要护送他离开。
然而这个时候,在场的其他修士不乐意了,在这里,也只有娄逸一个人,能够接触到这个孕石,如果把他放走了,这颗孕石,岂不是说,压根就没有人可以得到了?
“这位道友,我不管你是什么种族的存在,今天,宇宙孕石开启在即,你感觉这样做,真的合适吗?亦或者,你这是在蔑视我们这一群修士的存在?”
另外一个神王开口,冷漠无比,大有一眼不和就动手的样子。
“你们还在执迷不悟吗?宇宙孕石,真的如此容易就可以得到?我可以告诉你们,一旦把这个封印给解除,那么天下将会重新回到混沌时期,到时候,只有五帝三皇还有帝皇可以存活,其他的,都将要成为宇宙之中的一粒子而已,你以为,那时候,你我还能存在吗?”
娲族神王眉宇微皱,淡淡开口,只不过这句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大吃一惊,难道说,之前有记载,都是在骗人的吗?
或者说,这个神王在骗人?
“你我都是同阶的存在,你感觉用这样的话语哄骗我等,真的能够如愿吗?亦或者说,你们是想要自己得到这颗孕石?”
另外一个神王也开口了,压根就不相信这个娲族神王的话语,而是冷漠凌厉,丝毫不给那个神王的面子。
“既然你们都不相信,那么,我就给你看一下,蛮古时期最后的画面,如果看了之后,你们还一意孤行的话,我这就离开!”
娲族神王再次开口,随后大袖一挥之下,虚空之中,一个画面直接出现,让在场的所有修士,都凝目而视。
只见,一道极光乍现,随后画面清晰,在一个虚无的地方,盘旋着一颗让所有人都震惊的宇宙孕石。
那时候,宇宙孕石,如同碾盘那样大,散发着一种炙热的光华,甚至,还有一种混沌的气息在绽放。
本来,这一颗孕石在这里横陈,并没有什么不妥,然而最后,有一个修士接近,同样用数柄帝器轰炸,结果真的把这颗孕石给放了出来。
然而同时,正片天下,开始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时光急速流转,天地快速枯竭,原本浓郁的灵气,也在这一瞬之间化为虚无,混沌气弥漫,天地之中星球完全炸裂,狼烟四起。
两极威势,更是相互冲撞,在那一刻,天地间的一切,都重新回到了混沌时期,没有任何修士留下。
就连异域来侵犯的修士,也没有一个活着回去,要知道,他们之中,不乏有仙,真是仙王都有,结果呢。
还是无法抵挡这样的威势,让天地回归本源,让万物,都尘归尘土归土。
这一刻,所有修士都震惊了,传言中,最后的一战之后,天下都被打崩,就连仙域,都被打残。
也正是因为那一战,才把这里的灵气都变得稀薄无比,现在看来,这一切,都没有这么简单,其中绝对还有其它的猫腻。
“现在,你们相信了吗?”
娲族神王一边说着,一边让那个无上存在,带着娄逸离开,趁着现在,所有人都不知所以的时候,把这个盘带走,那么,就算他们后面,还不相信,也已经晚了。
果然,那个无上存在轻而易举的就带着娄逸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后面,还有人不知所以的相互交头接耳。
就在这个时候,虚空之中的那个女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离开了这里,踪迹全无,似乎,这里的一切,都与她再也没有了关系一般。
直到后来,有人想要推演,也查不到她的下落。
数个月之后,娄逸和那个无上存在,回到了原来的古路之上,这里的一切,都将要成为过去。
前路依旧要前行,他必须要把这条路走完,如若不然,是不可能回去的,哪怕他的境界再高,除非远超这个古路的限制,如若不然,只能进行历练。
“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了,宿命之中的某些事情,就算你想要躲避,也会以其他的方式呈现,如今有我们,那么以后呢,会有更高的等阶出现,那时候,谁来助你?这一切,都需要自己的拳头,也只有自己的拳头,才是一切平乱的根源。”
那个无上存在,把他带到这里之后,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后语重心长的说了一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个无上存在,就直接消失不见,压根就查不到他的任何蛛丝马迹。
对着那个方位深深鞠躬,然后他就开始了下面的历练,本来,这里的一切,都是恐怖的,动不动都是无上妖兽。
但是现在的他,已经到了灵虚后期巅峰的境界,面对一般的无上妖兽,他压根就没有丝毫的畏惧。
除非是遇到了神人境界的存在,他才会略微躲避一下,如若不然,他直接就横冲而去。
当然,在数个月之后,他再一次遇到了一个大麻烦,因为这条路的时光交换,他遇到了一个恐怖的对手。
来自上古时期的古帝,一个拳头震动天下,虽然遇到的他,不过只是灵虚境界的样子,但是,其战力,不亚于娄逸,甚至隐约间,还要比他恐怖一些。
“我真不知道,为什么会遇到你们,如果前辈能够告诉我,你们所在的那个纪元,发生的一些事情,那么,我或许还能够逆流而上。”
两人大战十天十夜之后,终于开始休息了,如此旗鼓相当的修士,都是难寻的存在,两人都动用了极力之后,还是无法把对方镇压。
“如果我告诉你,在我们这个纪元,有着一个大恐怖,你还会逆转而上吗?那个大恐怖,具体是什么,没有人清楚,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到了最后,它一个就要灭掉整个空间,我们这个纪元的所有修士,唯一的目的,就是为了将之镇压,亦或者是斩杀!”
古帝眉宇紧皱,他也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能够遇到未来的盘,这已经超越了常理,让他有点不敢相信。
“什么大恐怖?是一个人,还是一个兽,亦或者是其他?”
听到这样的消息之后,娄逸微微一愣,同时,他感觉到了一些端倪,结合他一路走来所遇到的人或事,都让他有一种云里雾里的感觉,一切都是如此的不真实。
修仙界,讲究的是因果,如今这个纪元将要面临黑暗和动乱,那么这一切的根源是在哪里?
现在看来,这绝对不是一个或者两个纪元就可以沉淀下来的。
蛮古之上,就是上古,上古之上有太古,还有龙古洪古和荒古,而他之前,曾经在时间长河的下游,看到了上游的存在,那是一支让人绝望的势力,散发着一种恐怖的威势。
如果不是蛮仙,估计这一支队伍,早就已经侵入到了这个空间之中。
他想要知道以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更想要知道一切事情的起因,只有这样,才能够让他洞察,才能够让他知道日后要如何应对。
境界越高,越让他明白一个道理,一切事情,并非只是武力能够解决的,有很多事情,只要解开因果,自然可以轻而易举的化解。
境界的高低固然重要,但是因果之力更加重要。
“或许能说是他们,那是一群,亦或者是几个生灵,至于到底是什么,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清楚,只有让我们的境界足够的提升,或许,就可以洞晓一切,但是我所在的这个纪元,有至高者,但是那种存在,或许从不出世,就算知道这些事情,也冷漠旁观,这也是我们的一种悲哀吧。”
古帝解释,有些事情他不能说,因为那会扰乱某种秩序,会改变很多东西,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没发生的,也有他自己的定律,这是不可以改变的。
如果,因为他的一句话而改变了一些事情,那么,他绝对会受到很严重的反噬,到时候,可不仅仅是陨落那么简单了。
“现在,该我问你一些事情了,你可以用肢体语言来回答,切不可口述,如若不然,咱们两个,估计都要陨落在这里了,就算不陨落,也绝对会遭到很大的因果反噬。”
看了一下娄逸之后,古帝开口,他也想要知道未来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或许,他提前知道一些事情,就能够在他们的那个纪元改变一些东西。
“你叫什么?”
古帝淡淡询问,因为他也看出了娄逸的不凡,像他们这样的存在,就算是在自己的纪元,也绝对是一种恐怖的存在,能够和自己势均力敌,他绝对不可能是一个无名之辈。
当然,娄逸不可能直接说出来,想要回答,只能在手中写字。
只见他手指间微微晃动,就出现了一道光华,然而,当他在自己手掌上面刻字的时候,一道雷霆直接降落,化为一种死气,就要冲着两人开始蔓延。
这一下,娄逸脸色大变,慌忙的收起了自己的心念,不敢再有任何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