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章 王囘怒打石像怪
就在李飞扬的生命受到威胁的同时,王囘他们也不见得好。
苏铭不知何时也进来了,他的身形相对王囘他们几个来说,显然巨大得多。
苏铭狠狠的一拳在下,轰……
砰的一声,王囘立即挡在三人面前,幻化作牛霸者并接住了苏铭的拳头。
虽然苏铭的速度很快,可是王囘的牛霸者状态也不是吃素的。
体形比苏铭小上几个号数的牛霸者竟然挡住了苏铭的这一记重击,就连苏铭自身都愣了一会儿,就在他分神之际,王囘已经转身切入,朝着苏铭的腹部一招奔牛掌使出,这一下令小牡丹、罗玉畅和罗伊翠都吃惊。
但这攻击也仅仅刚刚开始,一击得手后,他立刻又转手一招铁牛拳,苏铭小腹再次受击产生剧烈的收缩。
在这几个人中,王囘的年纪最长,他迫切需要保护弟妹的意愿,使得他更加拼命。
牛霸者一击得手之后,顺势朝上一个直勾拳正中苏铭的下巴,庞大的身躯猛然后仰,虽然他已经意识到这点,但是无奈还是反应慢了半拍,其重心已失,轰然倒地。
全场都宁静了下来,凝视着方才被牛霸者一拳打倒的苏铭。
这就打倒了他了吗?偌大的身躯真的是那么不堪一击?方才还叫嚣得很响亮的苏铭,难道这就是他真实的实力?
此时,倒下的苏铭嘴角带着一丝略带兴奋,他一阵冷笑,“你以为,你真的那么能打吗?”
牛霸者大吃一惊,心中带着很多疑问,一连中了自己两招致命的招式都可以说话如此流利?!这身体究竟是什么构造的?难道他是不死之躯?
牛霸者心中满怀疑问,但是苏铭不由得他思考,他用手支撑着身体迅速站起来,立即就硬化了,变得石头般坚硬。
他朝着牛霸者面上狠狠地击出一拳,此时牛霸者的脸像扭曲了一般朝着一个方向撞去,墙被撞开一道口子。
罗伊翠惊叫了一声:“啊……!”她不忍心再看下去了。
众人都被镇住,方才的那一幕是那么的突然,那么的措手不及。
可是,王囘擦了擦嘴角血,从墙角处又重新站了起来,“这点伤……算不了什么!”王囘笑了,“看来我小瞧了你了,你真的只是地保的实力吗?”
轰……轰……呼
接连几声爆响,二人同时突进,对攻了好一会儿,瞬间的拳头,你来我往,这是一个不带任何的功法,也没有任何的格挡防御,完全是拳头对拳头,硬碰硬的男人决斗!
重拳如山洪般猛烈,如惊雷般闪迅,苏铭那看似要将牛霸者碾碎的拳头,却一次又一次地被牛霸者的拳头给化解了,毕竟体形也不是衡量力量的标准。
王囘尽情地将自己的灵力推向最高潮,这是畅快淋漓的爽,这虽然在跟张温学习霸体的时候,曾经试过,但很久没有试过这种感觉了,身体虽然痛,但是非常过瘾!
双方的拳头在对抗之下,感觉很奇妙。双方看上去像是在较真,但是却又更像是一种默契,这一刻,牛霸者感觉苏铭似乎不再是他的敌人,反而更像是一个值得交手的对手!
此时,双方在对抗的短短八十个回合之内,竟然相互对打了共一千多拳。
体形占优势的苏铭,一分一毫也没有占优,而体形较为逊色的牛霸者,也不见得完全被压制。
一时辰后,在牛霸者的围攻下,苏铭已略显疲态,开始不停地喘气,虽形势上,依然能和牛霸者相抗,但动作已有所减缓,出招也没有方才那么凶狠。
时间慢慢逝去,此时天色,已到黄昏时分,和牛霸者争斗,持续了近两个时辰。此时苏铭,只有招架之功,并无多少还手之力。
牛霸者见到苏铭的变化,断定其体内魔力已经所剩不多。他瞅准时机,突然手一扬,再使出一招“铁牛拳”。直取苏铭的心脏。这招正是牛霸者在筑基期所领悟的绝技,威力自然比在练气期的奔牛掌要大得多。
苏铭一边全力对抗牛霸者,一边又要提防小牡丹、罗氏兄妹的偷袭,警觉已经不如刚进来那时。
突然见牛霸者的拳头闪现在自己的面前,他本能想跳开躲避,可是身体的速度已然跟不上节奏,一瞬间,心脏被牛霸者击中并穿过,他完全动弹不了。
苏铭瞪大了双眼望着牛霸者,他这般硬化到犹如石头的硬度的身躯,这原本让他十分自信的,然而此时居然被牛霸者一拳就击穿,他很是吃惊,这也是他完全没有意料过的。
牛霸者将手抽出,苏铭的这一功法已经被破,身体又变回原样,同时也都缩小到跟他们一般的大小,就在牛霸者的拳头离开的一瞬间,那鲜血犹如喷泉般喷涌而出,无法控制有些血液还溅到了牛霸者的脸上。
苏铭哀嚎一声,整个身体倒下并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呼吸。
罗玉畅将手挡在罗伊翠的眼睛前面,自己的眼神也想其他方向撇开。
小牡丹觉得这个苏铭是东湖神宗的人,固然可恶,但是另一方面,又觉得他真的很可怜。
空中的那画眉欢快的一声鸣叫,空中一个盘旋,就像完全不知道方才发生什么事一样。
牛霸者变回了王囘,此时,他心中也感触颇多。
他对着罗玉畅、小牡丹和罗伊翠道:“事不宜迟,咱们赶紧去罗世伯的书房吧!”
小牡丹心中一触,她想,不知道飞扬哥如今如何?
这时,李飞扬正训斥着马利轩。
马利轩也回敬他一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咯!”说着,他竟然将他身后的葫芦举起,这个葫芦可是正常大小啊!而此时马利轩的身体其实跟李飞扬差不多,这至少在看上去,他是很大力的。
他将葫芦的口拔掉,对准李飞扬。
李飞扬知道这种功法,可没曾想,此功法,竟然在这里又再一次地遇到了,也不知道是谁人所创,反正是很难以应付并棘手的一种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