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3章 一生遇五种女人
刚办完事的莫不可,从外面进来,见到李飞扬坐在天井处愣着,于是就问:
“喂!你愣着发呆坐在那里,干什么?”
“我?”李飞扬有些难为情,他支支吾吾道,“我……哈哈。”
“你那些朋友走了吧?”
“走了,小伙伴都是这样的,帮助完你,就离开,也不要求什么。”
“我看你不是想念朋友。”莫不可撞了撞李飞扬,调皮道,“想女人吧?”
“她本来答应我留下的,可是又说见到衙门这么多男人不方便。就说去了合江楼附近住下了。”
“对于男性来说,其实天下的女人,无外乎分成五种,而且各施其职,泾渭分明,相辅相成,才构成男人的一生。”
“五种?是哪五种啊?”
“第一种是结发妻子。是明媒正娶的贤内助,负责生儿育女、料理家务事。一个好的妻子呢,必须是要:门当户对、能够帮男人生娃、贞洁清白、最后是俯首帖耳。”
“言下之意,你是说小牡丹不适合做妻子?”
莫不可连忙摆手,“我可没有这般说哦,你自己衡量了。”
“那第二种呢?”
莫不可微微一笑:“妾,男人的小老婆,专门娶来或者买来补充正妻的不足的。因为这些姑娘大多在条件不大好的乡下,你要她知书识礼,还是不大现实。一、年轻美貌,以便满足男人对审美的心理需求;二、床上功夫了得,以便满足男人之困;三、撒娇耍嗔,嘿嘿,但又适可而止,惟命是从,以便满足男人的那痒痒的心态。”
李飞扬摇了摇头道:“我是不会纳妾的,以后也不会。”
“唉,这个难说,到你功成名就之时,别说妾,婢都一大堆呢,这就是第三种女人。她们虽然并不是男人后院之必须,但是男人如果愿意,也可以那样干,只要事先或者事后补办一个“收房”的手续,提拔提拔即可。当然啦,你就别强迫人家,闹出人命来,将来咱们也难帮你,毕竟是家务事,你懂得。”
“那第四种呢?”
“我知道你会这般问!”
“说嘛!弄得我很好奇。”
“第四种女人就是尼姑。一般情况下,她们是不会跟男人有什么瓜葛,但是啊,凡事都是两面的,她们越是要跟男人保持距离,越是故作清高,守身如玉若圣女一般,越是激发男人的想象,有时,她们也有些耐不住寂寞,跟男人偷情哦!”
“你别把人家想得那么坏好不?况且,我是这种人吗?”李飞扬显然有些不悦,“你还是说最后一种吧。”
莫不可笑了笑,道:“第五种女人,就是勾栏女子。之前你都应该见识过啦,其实呢,她们就像香炉,专门供男人耍乐,她们因为很多都懂得风情,往往扮演着邻家女子、梦中情人等角色。男人有齐了这些,这个男人就算是完整了。”莫不可把手放在李飞扬的肩膀上,语重心长地说,“去猎奇一下就好了,你毕竟年轻力壮,但是,成家之后,就要规规矩矩,不然,你就要跟莫大叔一路了。”
李飞扬听完了莫不可的话,或多或少有些感触。
他走出了衙门,一直往江边走,他看到那些关着门的勾栏、楼院,其实,他也不排斥这些,毕竟也不是所有人都是唯利是图、爱慕虚荣,她们中也不乏一些敢爱敢恨,充满正义感的。
走着走着,街上的人开始增多,他穿梭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面,感觉跟这些人都不能同步,他仿佛被世界隔绝开了,其实他也想将自己的内心世界展现给别人,但是却又有谁能体会?
陌生人失去了人情味,而朋友也因为各种生活的原因,只能为生活奔波劳碌。
李飞扬继续沿着江边往南走,走着走着被一家十分别致的庭院,虽然没有雕梁画栋、红墙绿瓦的华丽,但也玲珑精致、古典淡雅。
上方写一幅对联:“幽中带有温情处,罕间隐含春意来。”横批“迷途小斋”
“迷途小斋。”李飞扬一看这四字就笑了,自己不正好是一个迷途的小羊羔吗?
他走进庭院,这院落并不是太宽广,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该有的都有。一进去,周围打扫得相当干净,还隐约闻到一股檀香,这一下令人精神为止一震。
李飞扬在进深一点就是一间小屋,上方挂着两个红灯笼,他推开门,走了进去。
这是在一个榻上,李飞扬于是就脱下了鞋子,走了上去。又闻道方才的那股檀香,右边有一个茶座,他上了去。
见四周都没有人,于是他问:“有人吗?”
“有。”此时,有一位女子面带微笑,走了过来,隔着薄纱,李飞扬隐约感觉她身材姣好。
只见她缓缓揭开窗纱,手捧着一个水壶。
她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年纪,有着白里透红的脸庞,微蹙的双眉,身穿一件品竹色团花水草纹立领对襟装,宽大纱绣裙逶迤身后,艳绝一时。身披黛青色刺绣仙鹤纹碧霞罗花软缎。油亮光洁的长辫,头绾风流别致如意高髻,轻拢慢拈的云鬓里插着织花寿字翡翠篦,肤如凝脂的手上戴着一个景泰蓝手镯,腰系柔丝腰带,上面挂着一个绣双喜纹杭缎香囊,脚上穿的是绣梅花月牙锦鞋,整个人显得雅致清丽浓桃艳李。
那女子有些羞涩,躲开了李飞扬的目光。
此时,李飞扬神情都呆了,他的视线一直盯着女子。
“公子你喝酒吗?”
“公子你喝酒吗?”女子以为李飞扬没有听见,又在重复了一句。
“额,不喝了。”这时,李飞扬才从思绪中回来,“我不能喝酒。”
女子笑了笑道:“不喝酒,亦可,我这儿,有不醉的忘忧水,不知道公子是否需要。”
李飞扬一听“忘忧水”这个名字倒是不错,于是,他连连点头道:“要,要,快倒给我吧。”
女子连连允诺,她跪下来,慢慢地从水壶中,倒出了一杯,递了过去。
“姑娘,你的声音很甜美,人也很温柔,与你相处很舒服。”
女子淡淡一笑,道:“公子过奖了,奴家岂有公子所说这般好?”
“你叫什么名字啊?”
女子有些羞涩,道:“乔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