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情深处是非难分
司马宣墨说着,便将蛮儿按在地上,开始撕扯蛮儿身上的衣服。说是衣服,无非也就是大布一块,司马宣墨稍一用力,便将这块布扯的粉碎。
蛮儿那满身伤痕,这一次近距离清清楚楚展现在了吕弄世的眼前。
“放手!”吕弄世大声喝道。
司马宣墨哪里会去搭理他,吕弄世此时无论怎么骂,对于他来说都是一味下酒的好菜。而蛮儿,自然竟是那香醇的开坛佳酿。
“啪”的一声清脆,司马宣墨将手边的白瓷盖碗一掌拍成了碎片。他伸手拿起一片,只见翠影一闪,蛮儿肩部的白皙皮肤上就多了一道血口子。
司马宣墨这一下又快又急,蛮儿没有任何的准备,瞬间的疼痛让她几乎要叫了出来,可刚刚张开的嘴马上又被她强努着闭上了,生生把这疼痛憋在了心里。
因为她知道司马宣墨想要的是什么。
司马宣墨看着蛮儿笑着说道:“还是依旧那么倔强,不过我不是正喜欢如此的你,你在看看这样如何。”
他说罢将手中瓷片轻轻一甩,那物件不偏不倚的向吕弄世飞了过去,在他的耳朵上划过,留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口子,鲜血瞬间从吕弄世的耳朵上留了下来。
司马宣墨在扔瓷片的时候看都没有看吕弄世一眼,却能如此准确的击中他的耳朵。吕弄世自然更是没有准备,但是他也没有因为受伤叫喊出来。
他并非是刻意隐忍,只是吕弄世眼中只有那备受欺凌的蛮儿,哪里能感觉到自身的疼痛!
“哟,吕贤侄也挺能忍受的。”司马宣墨没有听到吕弄世的惨叫,意外的回头说道。
他的脸上又浮现出冰冷的笑容,说道:“我倒是想看看你这虎皮腰牌的英雄,能忍到何时?”
司马宣墨话音未落,右手轻轻一拨,那碎了的瓷片就好似离弦之箭一般向吕弄世飞了过去。吕弄世虽然目力不减,但身体却半分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些碎片打在自己的身上。
“噗噗噗……”
吕弄世的身上瞬间多了几道血口子。
司马宣墨的暗器功夫,吕弄世在太康镖局时已经见过。这些瓷片虽然打在吕弄世的身上,却都是擦着肌肤而过,划出一道道的伤痕,却不打入体内。
吕弄世心里明白,这是因为司马宣墨不想让他这么快死。越是如此,吕弄世越不把这些伤放在心上。
可躺在地上的蛮儿却忍不住了,那日她虽然狠着心离开了吕弄世,但日后的每个夜晚都是会想起两个人在一起的日子。只是由于不得已的苦衷,俩人不能相见。
在翠竹帮中,蛮儿这段时间也听到了一些关于吕弄世的消息,为他衷心的高兴,也为他深深的担忧。好不容易看到了情郎,却是在这般情景之下,蛮儿又怎么能忍心看到他在自己的眼前收到伤害。
“住手!”蛮儿终于忍不住哭喊了出来。
司马宣墨发自内心的笑了,他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蛮儿……”吕弄世看着蛮儿那伤心欲绝的样子,默默的念道。
然而就这一瞬间,蛮儿的身上又多了三道伤口,情绪已经有些崩溃的蛮儿再也忍耐不住,凄惨的叫喊了出来。
这房屋全部由竹子打造,无论码放多么整齐,竹子只见自然还是存有缝隙。蛮儿这凄惨的叫声立刻传了出去,在寂静如坟地一般的翠竹帮上空盘旋着。
正在处理下人尸首的林龙起身望向这边,心道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听到这声音了……看来,今夜至少有三个倒霉的人。
另外几名下人都吓做一团,躲在房屋的角落里,这凄厉的叫喊声让他们感觉好似深处十八层地狱一般。就在不久之前,他们的帮主不知为何跳了进来,将正在熟睡的同伴叫醒,并生生的扭断了他的脖子,拽下他的头颅……“以后记住,不要乱说话。”林龙跟他们说道,还分了一些银子给他们,作为安慰之用。
不过这个夜晚,这些人是肯定再也睡不着了。
而在竹屋之内,吕弄世也被司马宣墨的行为所刺激着。虽然瓷片割伤的地方血流如注,但带给吕弄世最大痛苦的,依旧是蛮儿那痛苦的呻吟声!
“司马宣墨,住手!你这老匹夫!老王八蛋!龟孙子……”吕弄世愤怒的骂着。
可此时司马宣墨压根就听不进去吕弄世的声音,他的注意力全部都在蛮儿这边。两年多的时间,他已经没有体会过这种快感了。
又是三道血口子,出现在蛮儿的身上,加上之前的鞭伤,蛮儿的胴体之上基本已经没有一寸完好的肌肤,整个人都血淋淋的。
“蛮儿!”吕弄世哭着喊道。
而此时的蛮儿,经受着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折磨,多年来的委屈一下子迸发出来,泪水再也止不住了。
蛮儿越是这样,司马宣墨就越是兴奋,下手也就越重;他下手越重,蛮儿哭叫的就越凄惨……这在吕弄世面前,就是一个难以逃脱的死亡循环。
“司马帮主!司马帮主!”吕弄世满脸泪痕大声的叫道:“我错了,弄世错了,我跟翠竹帮真心合作行不行,我帮助你一起对抗张扬行不行……我把虎皮腰牌给你,给司马直,你让我干什么都可以,我也不报仇了,求你放了蛮儿好不好!”
听着吕弄世声嘶力竭的喊声,司马宣墨终于停了下来,注意力从蛮儿身上转到了吕弄世这里。他走到吕弄世的跟前,用手抬起他的脸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吕弄世此时已经没有了半分主见,他只希望司马宣墨能停下眼前的一切,为此他愿意做出任何事情。吕弄世一看司马宣墨似乎有些心动,便激动的点着头道:“是,都是真的,司马帮主请相信我,我都说到做到。”
然而司马宣墨接着做的,是给他一个响亮的耳光,吕弄世感到自己的嘴角有粘稠的液体留了下来。
司马宣墨大笑道:“吕贤侄,你可真是当我是傻子了吗?你欺骗我在前,若没有蝉蝶之事,我还想再争取一番同你的合作。但现在你与她二人如此关系,你觉得我会让你活着走出这间竹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