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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83章 世间最难是相思

      (没事的兄弟们,来投几张票,电脑的也行,手机也行,还有多多评论,多提点意见,长亭拜谢。)
    叶长亭破境了。
    叶长亭才出剑阁不久,这个消息就已经传遍整个大楚,除了实在偏僻的不能偏僻的地方,谁都知道这个剑阁百年难遇的剑道天才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入皇宫。
    这些年,每当叶长亭破镜或者修为有所提升的时候,都会去一次皇宫,而每次都会安然无恙的离开。
    没人知道这位剑道无双的天才剑客为什么执意要一次又一次的入皇宫,但叶长亭每次进皇宫都会引得一批人不远千里到陵安想一睹叶长亭风采。
    本来这个消息才传出来的时候,整个江湖一片哗然,大多是不信的,毕竟叶长亭年轻的也有些过分了。
    这个消息据说是一个那日正好在青城山下的道观的道士传出来的。
    伴随着这个消息传出的,还有叶长亭当日破境时的场景,据那道士说,当时剑阁上空最起码有数千柄剑盘旋,而叶长亭一身白衣,御这数千柄剑直接将剑阁对面的山峰给劈为两半。
    从这道士传出消息以后,青城山便开始人满为患,每日都有数百江湖人士要上剑阁,不过剑阁也只有那么大,余留白实在受不了,便下令剑阁闭山,不再接待任何一个江湖人士。
    后面慕名而来的江湖人士便退而求其次,就在青城山下的那间道观听那个据说是亲眼看着叶长亭御剑飞下剑阁的道士论述当日场景。
    至于硬闯剑阁,便是想也不敢想,这番破境的叶长亭,恐怕是大家所认知中第一位第六境宗师高手。
    这样的人物,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才敢去招惹,一个不高兴,赏你一剑,估计也就是身首异处了。
    原本一身破旧道袍的中年邋遢道人,自从把叶长亭破境的消息传出去之后。
    一身道袍也变的崭新,此前没打理过的面容也一本正经的刮了胡子,把头发梳理的整整齐齐。
    刚给一批人讲完叶长亭的壮举的他,才拿起酒碗喝了口,又看到一批人正朝着他走来。
    这个道人脸色难看,吞了口唾沫,无奈道:“又来,道爷我是那根筋没搭的对,乱说些什么。”
    说来也巧,常年在道观里不曾出来的道人,在叶长亭破境那日,正好出来晒了晒太阳,也就这个举动,让他看到了剑阁上空那盘旋的剑,初时他并没有在意,以为是剑阁在搞什么威力不小的剑阵,可接下来就让他惊的闭不上嘴,只见到剑阁对面的那个山峰不知道为什么就被削成了两半,接下来就听到有人声如洪钟,最后便看见叶长亭从天上飞过。
    这道人不傻,自然是猜的出是叶长亭破境之后的举动,一脸惊讶的他,当日便找到师兄弟一个个的告诉他们这件事。
    过了嘴瘾的道人现在才知道,这有些事,真不能乱讲,因为是有后果的。
    现在他便体验到了,这些日子,他每天都要讲当日发生的事重复说上数百遍,说的他自己都想吐了。
    看到这群人,道人清了清嗓子,得,又得开口了。
    ————
    陵安城中最不像青楼的青楼今日终于是撤下了牌匾,改挂了一方写有“相思难”三个字的牌匾上去。
    和外面议论的这青楼主人是被陵安某个权贵接进府中享受荣华富贵不同。这间青楼的主人,那个面容和某个人几乎一模一样的女子,此刻便坐在这楼内,身前是一袭青衫。
    她早遣散了这楼里唯一的小厮,拿下了青楼的牌匾,挂上了另一块。
    她在等一个人,等一个等了半生都不曾等到的人。
    她这一生很不幸,刚出生的时候,爹以为只有她姐姐一个,等仔细把她姐姐包好之后,才发现娘肚子里还有一个她。
    轮到她的时候,只是随便包了下。
    等到取名字的时候,她爹请了私塾先生好好斟酌,才取了禁欢两个字。
    又轮到她的时候,甚至是连姓都不让她跟他了,让她随着娘姓。
    不过也好,她爹别的并没有太针对她,她跟她姐姐关系也不错。
    直至遇到了一个男人,一个让她和她姐姐都记了一辈子的男人。
    她到现在都不明白,自己那个眼高于顶的姐姐,为什么在当初才遇到一无所有的叶长亭,就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等到她明白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也陷进去了。
    她没告诉她姐姐,也没告诉他,因为她明白,那个寡言少语的男人,大约这辈子只会爱姐姐一个人吧。
    她看着眼前这袭青衫,轻轻说道:“要是当时你先碰见的是我,会不会是对我牵挂一生?”
    不过随即,她又摇摇头,“不会的,你这辈子都不曾喜欢过我,怎么又会因为先碰见我而弃她而不顾。”
    她想起那些年,姐姐每天挂在脸上的笑容,和那个男子还不曾如现在冷淡的脸色。
    摇摇头,其实自始至终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而已。
    这些年她看过这个男人一共进了五次皇宫,看过这个男人近乎疯魔般练剑。却唯独没看见过这个男人哭过,哪怕是一次。
    不过这几年她才渐渐明白,这个男人身上承受了多少,是所以她越发心疼他,也越发的放不下他。
    她看了看门外天色,轻轻起身,将那袭青衫小心翼翼的抱起,走到一间小屋前。
    进屋之后,她找到一个箱子,把这袭青衫重新放回去,再缓缓的合上箱子,放好之后,这个一辈子都不曾对喜欢的人说出过一句情话的女子靠在箱子旁,忽然泪珠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滴滴落下。
    她哽咽开口说道:“这次,你能如愿以偿么,姐夫。”
    说出姐夫这两个字后,她像失去了所有力气,缓缓的坐到地上,抱头痛哭,就像小时候,她唯一的布偶被同龄的孩子扯烂的时候那样伤心。
    或者,还要伤心。
    这个时候,她才终于明白,原来有些事情,不是说不出来,只是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