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笔书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霸总的农村生活[种田]_130

      年轻人见有人走过来了,连忙迎上去问道:“您好,我们是希望工程的记者,请问高村长家在哪里呀?”
    村里的老人一听他们是记者,登时愣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不知道该怎么招呼人家,毕竟记者这种职业他们只在电视上看到过,突然站在面前,还有些局促。
    “你们是记者啊,找我们高村长有什么事吗?”有人试探性地问道。
    女记者就回答说:“是这样的,我们接到求助函,说你们村里想得到我们希望工程的赞助,办一所学校,所以我们就被派来了解情况了。”
    村里老人一听他们是来赞助村里建学校的,一个个都激动起来,争先恐后地打听消息。
    “希望工程是建学校的公司吗?”
    男记者解释道:“不是啦,我们只是一个公益机构,负责建学校的事宜而已,实际上建学校的钱是由社会上的成功人士来赞助的。”
    “哦哦,那就是说有大老板想赞助我们村建学校,让你们过来看看情况吗?”
    男记者点点头:“算是吧。”
    “呀,那太好了啊,我们村终于要有学校了,以后孩子们就不用在那个大粮仓上课啦。”
    女记者说道:“是啊是啊,可以麻烦大娘大爷你们帮我们带一下路吗,我们想先去高村长家了解一下村里的情况。”
    腿脚还麻利的老人家连忙站起来跟他们说:“走,让我这个老婆子带你们去,我家就在村长家旁边,对他家熟得很。”
    女记者感激道:“那就谢谢您了。”
    老婆子虽然上了年纪,但常年在地里干活,身子骨利索得很,大步大步走在前面都不带喘气的,反而是城里来的那个年轻记者,因为走不惯村里的泥土路,身上背的东西也多,跟得很吃力。
    有几次老婆子在前面光顾着跟他们介绍村里的事情,没有回头看他们有没有跟上,见好久没人搭话,她才回过头看,结果看到两个年轻人气喘吁吁地落在了后面。
    按理说希望工程的人每年都天南地北地走遍贫困山区,不应该吃不了这点苦才是,老婆子等他们的时候不赞成地说了句:“哎,你们城里的年轻人哦,要加强锻炼啊。”
    两个年轻人不好意思地笑着应道:“是啊,是得加强一下身体素质。”
    不过这种事情也不是一下子就能习惯的,毕竟在现代都市里娇生惯养了二十几年,怎么可能跟村里土生土长的年轻人那样吃苦耐劳。
    好在村长家很快就到了,老婆子指着村长家的大院子跟他们说:“喏,那就是我们的村长家,要我陪你们过去敲门吗?”
    年轻人连忙说:“不用了不用了,我们自己去拜访高村长就好,阿婆谢谢你陪我们走了一趟啊。”
    阿婆笑着说:“哎,不用客气,我们还要仰仗你们给我们办学校呢。”
    告别了好心的阿婆,两位记者走到村长家大门前,用力地敲了敲门。
    国庆节,镇政府放假,修路的工程队也没上班,村长才得几天在家休息,听到敲门声他就出去开门了。
    看到家门前两个一看就是高级知识分子的年轻人,村长连忙问道:“请问你们是……”
    女记者拿出他们希望工程的志愿者工作牌,跟村长说:“我们是希望工程的志愿者,来您这里想了解一下村里的情况,准备给你们这里办所小学。”
    村长一听这个好消息,急忙把门打开让他们进去:“原来是希望工程的记者,你们请进。”
    说着他扭头往屋里喊道:“阿芬,烧水泡茶,家里来贵客了!”
    屋里一道嘹亮的女声应道:“哎,就来了!”
    村长从屋里拿了两张凳子出来,让他们在明亮的院子里坐下歇一歇,没一会村长的媳妇就拿着一套茶具出来,给他们倒了热茶。
    他们接过茶,跟村长媳妇道谢,端着茶打量起村长家来。
    村长家就占地面积大一些,实际上挺简陋的,老式的小平房,一排是人住的屋子,一面是厨房和杂物房,一面是厕所和猪圈。院子用泥砖围起来,里面用木条竹支圈了块菜地,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村长家都这么简陋,想必这个村的整体经济水平也不怎么样,符合他们机构的赞助条件,于是喝过茶,他们就跟村长问起村里的生活情况和教学条件来。
    村长回答说:“我们村这几年逐渐解决温饱问题啦,村民们都很努力营生,粮食产量也算高,几乎没有游手好闲的,而且村民们团结啊,治安也不错。唯一不好的就是我们村太偏僻了,基本没有车子愿意来我们村,就导致我们村的经济发展不起来,比隔壁村穷了很多,外面的老师都不愿意来我们村办学。不过我们村现在计划着修路了,修路的钱还是大企业无偿给我们投资的,陆材集团你们听说过吧?”
    两位记者点头:“听说过的,陆材集团的董事长夫人还参与过我们机构的慈善事业。”
    村长没想到还有这茬,拍着大腿说:“陆材集团的老板果然是大好人啊。”
    女记者笑着附和道:“是啊。”
    男记者问道:“那您可以具体跟我们说说村里目前的教学条件吗?”
    村长叹气道:“因为我们村交通不便,几十年如一日都没有知识分子愿意来我们村办学,唯一一个知识分子,还是几十年前逃难来到我们村的一个年轻人。他一个人不分严寒酷暑地给我们村里的孩子上课,教孩子们读书写字,还要兼顾农活,无怨无悔地教了几十年书,我们村那么多人,基本都受过他的教育,包括我都是他教过的学生。可惜老天爷不长眼,这样的好人不能长命百岁,去年冬天就永远地离开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