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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完结+番外_16

      “不是他到底什么意思明明听见我说要带周遇去篮球场了吧?还喊我家周遇?他是不是对周遇有意思啊?不然半路把他给我劫走了是故意的吗?哎你说他到底想干什么啊?”
    “周遇说的那句话又是什么意思啊什么没忘没忘的,他们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那个于敬州看上去就贼眉鼠眼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人好吗,他是不是对周遇做过什么啊?”
    “为什么他能和周遇那么亲密啊,周遇是不是对他也有点意思啊一听见他声音整个人都不对了到底什么关系啊……”
    “我操他们俩到底什么关系啊……我看着就不舒服了……”
    “喂,你为什么不说话?”
    “哥……你不觉得,你像只麻雀吗?”
    “我……我怎么了?”
    “你从转身到现在你给我机会让我说话了吗!你一个人,在那‘周遇周遇’说个不停,你要我怎么说话啊,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话能这么多?!”
    贺初一愣,松开李奇,又指了指自己,“我说了很多话吗?”
    李奇:“……”他朝贺初做了一个“再见”的手势表示不想再理贺初这个人了。
    贺初毫不在意的又勾上了李奇的肩膀,深深地皱起眉头,沉声道:“可我真的就是觉得他们两个人不太对劲。”
    “你这是自己不直看谁都弯吧?”
    是凭了什么觉得这两个人不对劲呢?就凭于敬州凭着背影就能认出来那是周遇,就凭于敬州一上来喊的就是周遇的小名,就凭周遇听到那个人的声音时时态的反应,就凭周遇面对他的时更加苍白的脸色,就凭……他走之前和周遇搭话但是周遇头一回毫无反应,他就觉得这个人和周遇之间绝对不对劲。
    他们两个人仿佛都对对方有很深的了解,而且有着只要他们两个人在一起,就仿佛看不见旁人的状态……
    不过……自己又是以什么身份去揣测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呢?明明两个人只认识了几天,自己也只是单纯的看上了人家那张脸,凭什么对人家说三道四,做出一副很关心人家的样子呢?
    “李奇,”贺初忽然开口,声音已没了从前的轻快,“我觉得你之前说的不对,周遇他…也许和我是一样的。”
    “敬州。”周遇埋下头拧着自己的衣角,忽然有些不太敢抬头看眼前的人。
    这个人的相貌还和几年前差不多,还是眉清目秀的样子,五官却又比那时深邃了几分。他也换了发型,柔软的刘海显得他整个人书卷气满满,若是再加上一副无框眼镜,定是与民国时期大家出来的公子别无二致。可仔细看来他的容貌又好像变了许多,唯有眼底那份清明与温柔一如往昔。
    “你也考来了这里读书?怎么之前不和我说?”
    他的声音经过变声期变得低沉而有磁性,已经与那时记忆里的故作深沉截然不同了。
    周遇终于抬眼直视他,发现面前的人已经很高了,比周遇高出小半个头,此刻于敬州正微微低头看他,恰逢阳光正好,周只是遇看见他嘴角那点清浅的笑意——就已经能回想起当年心动的感觉。
    即使到现在已经过了这么久,即使只看见了和那时一样的笑意,少年时心中微微一动的羞涩和那时的纠结的感觉就又回到了心中。
    “那时我们已经好久没有联系过了。我也不知道你在这里。”
    周遇想到他初二那年意识到自己对于敬州怀着有些模糊的想法,却不懂得把这样禁忌的情感深藏于心,而是不顾一切的让于敬州发现时于敬州的反应……从那以后周遇就单方面的和于敬州断了联系。
    那时的周遇不敢,他更不能。他只觉得自己像是被生生抽了几巴掌,连着心上都紧缩一样的痛,那时他是怯懦的,但是骨子里却带着无比的骄傲。
    他固执己见的认为一切都是于敬州的错,被拒绝的痛苦被随之而来的愤怒转化为像是被抛弃的绝望。于是他发狠似的将自己包装成一个冷漠的不通世事的大男孩。
    直到今天,他原以为这么久以来自己已经足够冷漠,可是在再次看见这个人的时候他的外壳土崩瓦解,仿佛他又变成了五年前那个唯唯诺诺不敢和人交流的少年。
    有时候……你已经习惯性的信任一个人的时候,就会忍不住在看见他的时候把真实的自己展现给他看。
    他竟然无法形容再次遇见这个人是怎样一种感受。
    愤怒吗?他没有理由愤怒,可那时被拒绝的记忆却如潮水一般的涌来,他知道自己的情绪又有了莫名的控制不住的趋势,但他竟真的控制不住。
    是因为面前的人是于敬州吗?还是到现在都觉得错不在己?
    “是我的错,当时竟也忘了告诉你。不过好在你现在也在一中了,我们又能像以前那样在一起了。”于敬州低头习惯性的想揉一揉周遇的头发,却发现他的脸色并不好看,他看着周遇不停地拧着衣角的手指,慢慢的把手收回来,问道:“阿遇,怎么了?你不高兴吗?”
    “我没有不高兴。我高兴还来不及……”周遇慌忙否认,可说到后来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没有底气,那句“来不及”不仔细听仿佛就要消散在空气里。
    于敬州牵起他拧着衣角的手,另一只手捏了捏他的脸,“我看你是不太高兴的样子,怎么这么紧张?你别躲,从小你就是这样,一紧张就拧衣角。”他感觉周遇的手愈发的冷了,便两只手都拢上去,又问:“到底是怎么了?你是……对我还有介怀?还是那时我……”
    “没有!我没有不高兴,真的没有。”
    周遇说完忽然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而他却不知道他的“没有”到底是在否认什么。
    没有不高兴?没有紧张?没有对于敬州还有介怀?还是没有……对他还抱有不该有的希望?
    有那么一个瞬间,他觉得现在的自己无比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