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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118章 揭开

      潇潇的夜风自窗口吹入房中。
    席程浣回到房间,看到众人齐聚,一时竟然有些不知所措。再瞧众人那不善的眼神,心中疑惑顿起。
    任宗赋见对方回来,神色一凛,挑眉问道:“眼下这般时辰,你去了何处?”
    席程浣被他如此询问,感到一头雾水,皱着眉头解释道:“刚才有个黑衣人潜入我房间,被发现后,跃窗而逃,我随后追赶!不想对方的轻功了得,我没能追上,让他跑了!”说话间,他稍作停顿,扫了眼屋内的众人,继续道:“这一回来便看到诸位守在我房间!不知发生了何事?”
    任宗赋略一沉吟,怀疑道:“这么巧?”
    席程浣听出对方话有所指,不由问道:“什么这么巧?”
    孙正伦看了看自己的师弟,出言道:“就在方才,有人潜入白沐的房间想要杀他。不过,被任老先生发现,将那刺客击退,跃窗而逃。随后,任老先生便逐房搜查,发现在场的众人,只有你不在自己的房间。”说着,他微微皱眉,叹息道:“而且,在你的行囊中找到了这个。”言罢,他指了指龙衍手中的‘五轮经’。
    席程浣顺其所指,扭头看向龙衍手中的经卷。这一见之下,不由面露惊骇,失声道:“这怎么可能?”他话音未落,顿时扭头望向白沐,怒声喝道:“是你!一定是你陷害于我。”说着,竟是掌内含劲便欲动手。
    任宗赋眼见及此,立时上前一步将两人隔开。随即面露迟疑,朝向白沐问道:“他说,你陷害于他!你可有辩解之辞?”
    白沐朝向众人扫视了一圈,见所有的目光都望向自己,不由叹了口气,苦笑着说道:“诸位可真是偏心!那日案发,诸位仅凭何仝的一面之辞,便定了在下的罪名。而今日,又因席先生的一面之辞,就怀疑在下陷害于他!这般好恶之心,偏颇至此。纵然事实俱在,又能如何取信?”
    席程浣听了这话,朝其怒道:“这‘五轮经’明明是被你偷走!现在又想嫁祸于我!你真当众人是傻子,看不穿你的诡计?”
    白沐摇摇头,无奈道:“有些话,我原本想到了公开亭再行辩解。可眼下这般,已是不说不行。”说着,他眉头一挑,反问道:“诸位都说,这‘五轮经’被我所盗偷!可我想问问,诸位当中,有谁曾亲眼看到,我盗走了经卷?”
    众人被他质问,一时窃窃私语。半晌,无人答话。
    席程浣道:“何仝已被你所杀,死无对证!自然无人看到。”
    白沐皱眉道:“既然无人见到,此事何以为凭?”
    席程浣冷哼了一声,讥讽道:“此事,顺理成章,何须凭证?”
    白沐一听此言,却是轻声笑道:“有道理!既然,席先生说顺理成章!那么,我也来说说所谓的顺理成章!诸位也听听,我说得有没有道理。”他说着,稍作停顿,继续道:“但凡做事,都要讲究个目的。就好比你吃饭,是因为肚子饿了!杀人越货也是同样!咱们先说这‘五轮经’,此物为‘三纲至绝’之一,乃不世绝学。据说,此门功法,能与天下武功相互融合,助修者跨越境界。可诸位或许不知,此经虽为绝学,却不是谁都能练?”
    穆婉怡听得一头雾水,不知对方要说些什么?遂面露不耐,出言打断道:“不要东拉西扯,言顾左右!这些与我父亲的死有什么关系?”
    一旁的李铭宿也是附和道:“说重点!”
    白沐摇了摇头,解释道:“方才所言,乃一切事情的起因。这‘五轮经’虽任何门派都可以修炼,却不是任何人都能修炼。若根基不足,境界不够,强行修炼只会走火入魔。而以在下的修为来说,‘五轮经’对我毫无用处。我又因何要为无用之物,杀人越货?”
    席程浣冷笑道:“这有什么稀奇!经卷是死的,人是活的!你现在不能修炼,不代表以后不能!再说了,这‘五轮经’价值不菲,转手卖出也能换得大量钱财!说不定,你动了贪念也非毫无可能?”
    白沐点点头道:“有道理!刚才,席先生说‘五轮经’价值不菲!那么,问题来了!何仝身为穆老先生的护卫,竟然不知我的姓名!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我与穆老先生并不熟识。既然如此,穆老先生为何要将如此贵重的东西,拿给一个并不熟悉的人看?难道,他就不怕对方心生歹意?”
    席程浣蹙起皱头,强辩道:“他人已经死了!谁知道怎么想的?”
    穆婉怡听了这话,顿时面色一沉,神情间满是不悦。
    白沐看了看对方,却是继续道:“还有件事情,诸位不觉得奇怪吗?那日,诸位赶到穆府别院,清楚地听到房内有打斗之声。可为何这么大的声音,没有引来穆府的下人?”
    在场众人听到此处,俱都开始回忆着当时的情形。
    任宗赋眉头一挑,朝向白沐道:“你接着说。”
    白沐见此,解释道:“好!那么我来说明一下,所谓的顺理成章。事发当日,我不清楚,穆老先生与席程浣谁是邀请人,谁是受邀人?又因何事相邀?总之,两人约在穆府别院,商谈这本‘五轮经’的事情。而当时在场之人,除了他俩外还有何仝。在两人的交谈中发生了争执,导致了席先生失手杀人!”
    “一派胡言!”席程浣怒声喝道。
    白沐摆摆手道:“别急着否认!听我说完,你再辩解!那穆府别院少有人去,平时只有两名看守的下人。事发后,你让何仝找了个理由,将两人遣走......”
    说到这里,孙正伦却突然开口,打断道:“等等!依你所言,席师弟乃是主谋!可若是如此,那何仝凭什么出手相帮?”
    白沐看了看他,轻笑道:“看来,有些事情连你这师兄也不知晓。席程浣的母亲与何仝的母亲乃是未出五伏的表亲。当年,席程浣的父亲在京为官,他与何仝曾在童门馆习武。后来,席程浣的父亲离京外放,这才让两人天各一方!有了这层关系,再许些好处,两人合谋岂不顺理成章?”
    孙正伦得到这般回答,不由皱眉问道:“这些事情你如何得知?”
    白沐的消息乃是来自御执宫府。宫府对江湖人物都有详细的备案,自然顺手拈来。可这内中详情却不能说与众人,只得托词道:“我身受不白之冤,自然要设法查明真相。而案发当日,出现在穆府别院之人都有嫌疑。因此,我便托人查了诸位的背景。要知道,诸位在官府都有户籍备案。只要用些银钱,便可轻易查看。”
    席程浣听到这里,顿时心下一沉,辩解道:“哼!你方才所言皆是栽赃!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白沐微微颔首,无所谓道:“好!就当是我的栽赃,能否听我说完。”说着,他略一停顿,继续道:“事情的经过,便如我先前所言。何仝遣走下人,两人经过一番密谋,开始谋算布局!而当务之急,便是找个凶手顶下杀人的罪名。可这凶手要到何处找,又要如何去找呢?其实,这凶手的人选并不难找。条件只有一个,此人的身手要与何仝在伯仲之间。为何要在伯仲之间?因为,此人的身手若是太差,就无法在何仝的面前杀人夺宝。同理,此人的身手若是太好,不等众人到来便已逃之夭夭。现在,条件已经清楚。那么,此人好找吗?若在别的地方,或许困难!可这里是浮头市,多得是江湖侠客,想找个身手相仿之人并不困难。而且,穆府别院的位置不在闹市。那一带的宅子,多为江湖脚客临时租住,少有本地住户。”说着,他伸出手来,指着自己调侃道:“所以,找一个顶罪的傻子能有多难!”
    席程浣听到这里,却是冷笑连连,轻声哼道:“强词夺理!一派胡言!依你所言,若那何仝找不来替罪之人,那整件阴谋岂不付之东流?”
    白沐摇了摇头,叹息道:“当然不会!我方才所言,是你对何仝的安排,而不是你对自己的安排。”说着,他笑了笑,解释道:“整个布局最重要的目的,是洗清你自己的嫌疑,而不是何仝的!因为,你并不相信何仝。而一个背主之人也不值得信任!所以,无论能否找到替罪之人,计划都会照常进行!何仝的下场也只有一个,除死之外不作他想。”
    白沐说道这里,略作停顿,朝向孙正伦看了一眼。因为,他下面的话曾与对方说过。遂一边斟酌着细节,一边说道:“计划定下,你二人分头行动。席先生以穆老先生的名义,邀请诸位到穆府一叙。其真正的目的,是让诸位做个证人,证明他当时不在现场。同时,何仝手提长剑冲出穆府,见人就杀。当时在街上,连我在内一共三人。我是亲眼到,另外两人死在何仝的剑下。那两人死后,我与何仝相斗,他卖了个破绽硬吃一剑,转身便逃。在这种情况下,我想弄清究竟,自然要追赶于他。后面的事情便如大家所见,我被引到了穆府别院,成为了杀人凶手。这也是为何,我的剑上会有血迹。”
    听完白沐所言,穆婉怡看向席程浣,目光中已满是阴冷。
    席程浣见状,连忙道:“鬼扯!哼!别以为我不清除你的盘算!想祸水东引!做梦!你方才所言皆是污蔑,没有证据,如何取信!”
    白沐摇摇头道:“其实,此事做得过于仓促,你留下了很多破绽。你若想听,我可以说给你听!”说着,他话头一转,朗声道:“第一个破绽,就是穆老先生留在地上的血迹。那日,诸位赶到的时候,地上的血迹已经干涸。此时不是盛夏,从干涸的血迹便能推断,穆老先生已经死亡有段时间。而我与何仝乃生死相博,这么长的时间里,胜负早该分晓,如何能等到诸位前来。这个破绽,孙先生也有发现。”说着,他目光一撇,望向了孙正伦。
    穆婉怡听到此处,想起那天晚上,孙正伦对自己说过的话,不由点了点头。
    孙正伦面带苦涩,他从没想过会是这样的结果,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
    白沐稍作喘息,继续道:“第二个破绽,便是穆老先生邀请大家过府一叙,而这传话之人竟是席先生。穆老先生的别院又不是没有下人,若想邀请诸位,为何不派府上下人?而是让席先生代为通传,这岂不有悖常理!”说着,他目光微凝,扫向众人道:“第三个破绽,先前说过,我与何仝激战了许久,为何这般动静,没有引来一个下人!这是否能说明,穆老先生被杀时,根本就没有发生打斗。而我与何仝打斗时,府内的下人却都已被遣走。同理,何仝被杀的那晚也无人察觉。直到次日清晨,才被赶回的下人发现!这其中的原因不言而喻!诸位想想,我说得可有道理?”
    席程浣听了白沐所言,已然露出惊慌之色,大声地反驳道:“无稽之谈!你没有证据!”
    白沐面带不屑地讥讽道:“其实,破绽还有很多。既然,你不想听,我可以不说!”随即,却是微微一顿,继而道:“不过,你若想说证据,我可以奉陪到底。当日,阁下仅凭何仝的一面之词,便定了在下的罪名,我姑且将这算为人证,可这人证却已是死无对证!而今日,我等不仅在你的屋中找到了‘五轮经’,更有人证穆忠在公开亭等候。可以说,人证物证俱全!席先生如何能说没有证据?话又说回来,那日,将在下定为杀人凶手,难道仅是因为何仝的一面之辞?不!当然不是!那天的在下,的的确确有杀人的嫌疑!这是不争的事实!而今日呢?杀人的嫌疑者不再是我,却变成了席先生!对此,我不得不提醒一下。这里不是公堂,我们也不是审案的官吏。所以,这不是断案,也不需要证据,只需要怀疑。先前,对我如此,现在对你亦是如此。换句话说,我的嫌疑洗清了!你的呢?”
    孙正伦眼见及此,已是心下骇然,冷汗直流。他知道当前的情形,自己的师弟在劫难逃。
    穆婉怡死死地盯着席程浣,冷声喝道:“席程浣!你可还有辩解之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