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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116章 烬的过去

      总之,这个男人有些特立独行。戒不知道,烬魔其实是自诩为艺术家的。艺术家怎么着也得有一点点过人的范儿,不是吗!
    不过,虽然看上去别扭一点,但他那奇怪的腿法实际上行动是极为迅速的。
    但烬魔露的一手枪法更让戒吃惊。他虽然用那奇怪的腿法躲过了自己的攻击,却偏偏还要用枪法击散自己的风手里剑,这不是一般的射手所能够做得到的。
    自己的风手里剑虽然和凯南的千鸟一样,速度并不快,但比起凯南,还是快了许多,能够躲过并不容易,更何况实时捕捉到它的轨迹将其击落。
    想到这里,戒又想起了那约德尔人,名叫凯南的家伙。那家伙居然声称无师自通的学会了气奥义,而且,他的千鸟和自己的诸刃居然有异曲同工之妙,就像是同一个师傅教出来的。
    这一天,遇到的居然全都是奇怪的家伙。
    但戒知道,烬魔不会是自己的对手。或许凯南能够在某种机缘巧合之下悟到能量系统奥义,但面前这戴着面具的瘦弱的男人,肯定不能。
    因为,在鲁因特纳,身为射手,还从没有哪个人能够打通能量系统,成功悟得气奥义。
    就连少劲寺的古武僧人,盲僧李青所亲自辅导的几名学徒中其中一个叫魔盒潘多拉的,也尚未能够悟通。
    虽然李青将其称之为气功。除了忍者之外,艾欧尼亚都是将这特殊的能量转换系统称之为气功。
    另外一名艾欧尼亚举世无双的射手,守望之箭韦鲁斯,身为一个艾欧尼亚人,也照样未能习得气奥义。
    更别提那些隔着一道守望者之海的西方人了。而眼前这瘦弱的男人,显然是诺克萨斯人。诺克萨斯人擅长的是魔力,而魔力是会很快枯竭的,魔力枯竭之后,魔法师就会沦为普通人无异。
    虽然射手有点区别,但在魔力枯竭的情况下,也好不到哪里去。
    戒双手挥舞着爪刀,扑了上去。而那瘦弱的男人,小跑着,躲闪着,用手枪还击着。
    崩崩——
    烬魔的轮转手枪子弹打光了!他借着那奇怪的小幅度的腿法跑动着,速度很快,同时填装子弹。
    没有子弹,速度再快也没有用。就是此刻了!
    戒毫无顾忌的俯身前冲,双手摆在身后两侧,让自己的身子像一发炮弹一般撞在了瘦弱男人的肩膀上,烬魔身子向后一仰,手中轮转手枪脱手飞出,掉在了十几米开外。
    锃亮发光的两把爪刀在空中划过两道银色的剑气,架在了烬魔的脖子之上。吸取了之前与凯南对打的教训,此刻一左一右,让烬魔完全无法动弹。
    “说,你是不是烬魔?”戒低吼着。
    “说,你是不是均衡教派的戒?”烬魔不答反问。声音低沉,动听,没有一点紧张的意思,如果仅仅只是从声音听起来,这是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
    “你不说,我杀了你!”
    “你不会杀我的!而且,你也不能杀我!”
    “哼!”
    “苦说大师不到场,你根本就没有处置我的权利!”烬魔用那迷人的音色缓缓说道:“是的,我告诉你,我就是你们口中所说的烬魔,听清楚了,我的名字叫做卡达·烬!”
    “卡达·烬?果然是一个诺克萨斯人才该有的名字!”
    “不,你错了!”烬冷笑着。
    四年追捕的敌人终于就在眼前被自己制住,戒感到非常的激动。只要将他押到苦说大师面前,自己就立了大功一件,怎么说,这一回,大师都该对自己另眼相看,赞许一番吧!
    “或许我武断了,你不是一个诺克萨斯人,但你的恶行,已经确定无疑,你必须为之付出代价!”
    “我不仅不是诺克萨斯人,而且,我还是一名艾欧尼亚人!”
    “就算你是艾欧尼亚人,罪恶之人,不分国界!”
    “对于普通民众,国哪有家亲!”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戒,我和你是一家人!我们是亲兄弟!”烬一字一句的清清楚楚的道来。
    “不要想花言巧语了!”戒有些想笑,完全不为所动。
    “我没有骗你,我的确是你的兄弟,大约十七年前,我们的父母被人排挤,双双遇难,而我们兄弟俩则沦为孤儿……”
    “……”
    “你还记得飞天剑圣里托大师吗,你因为从小就被送到了剑圣门下,因此对家中的变故毫不知情,而父母遇难的那一年我才刚出生……”
    “……”戒的身体开始在颤抖。
    “父亲逃亡的时候,为了躲避追杀,不得不将我丢在艾欧尼亚的一家孤儿院里,自此我沦为孤儿,饱受孤独与欺凌之苦,直到八岁那一年,我居然开始受到一个诺克萨斯人的资助……”
    “是谁?”
    “是一个红头发的女人,左额上有一道显眼的伤口,仆人们都叫她大小姐,是一个不错的女人,她还帮我找到一个可以糊口的工作……”
    “……”烬口中描述的那个女人,似乎是诺克萨斯的军魂,杜克卡奥家的大小姐,不祥之刃卡特琳娜。
    “十三岁那年,我开始追求极致的艺术,才华开始显露,这个时候,又有另外一个女人找到我,愿意给我协助,我戴上了这张金色面具,开始像大师一样创造作品……”
    他居然将杀人当成是艺术创作。戒心里咒骂着,却并没有打断他的讲述。这个时候的烬,就像是一个讲着别人故事的局外人,他的生线依然动听而迷离。
    “就在三天之前,我甚至对自己的身世还一无所知,但是那个女人托人带来一样东西,那样东西和上面附着的信件,动摇并说服了我,虽然那样东西凭我一人并没有办法打开,但我还是愿意相信她的说法……”
    “……”
    “所以,关键的地方就在于你了,那个不祥之盒,需要由你我二人的血液浇注锁眼,才能够打开……”
    “所以,你才在死尸的身上划上我的名字?想骗我出来,帮你打开那什么不祥之盒?”
    “是的,不然,你们想要找到我可不容易!这一次,我是主动现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