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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32章 三殿下

      欲了解情况,大殿下已晕去,我把他带回修道院,老君立刻替他疗伤。刺客来得巧,猜想是院长所派,但以大殿下当时情况,似乎战了许久,以时证来看,我还与院长谈判。大殿下曾与二殿下到凡间游历,兴许当时得罪过什么人魔鬼妖,今日碰上便大干一场。猜测至此,其余的只有大殿下醒后方可知。
    老君要我保密,除了院长。我疑惑盯着,老君细声道:“院长做贼心虚,且兴许已知老夫起疑,若故意让他知道,定以为老夫把刺客一事怀疑到他头上,届时,让他自乱阵脚。”
    我仍不解道:“以为?真不是他干的?”
    老君笑道:“当然不是。你下山后,老夫还与他谈着。不过,大殿下真在凡间游历时得罪人了。”
    得罪什么人,只有大殿下自己知道。这下倒好,原本想到花店寻故人,如今自己去又没借口,只能耽搁了。老君叫我先回去,免得院长看见了识破一切。
    回到寝室,肚子鼓了,视着天色渐晚,方知已是酉时,修道院日常放饭时间。我欲去,大师兄忽闯进来,日常约我去用膳。但今日不一样,身边跟了二师姐与三师姐。途中,他仨一直问我与“大导师”的关系,二师姐还说,导师们各有称呼,便问我“大导师”的。记得院长曾称他“峙安”,我便照说,但不知他在凡间姓甚。大师兄亦问我一整天在他处干甚,我只说是普通弟子泡茶干杂活,三师姐却打岔说,听风声,我即将拜他门下。
    我顿一阵,问她打哪听来,她回忆道:“有一弟子在后山撞见你跪求师傅留住你,难不成是那弟子眼瞎耳杂搞错了?峙安导师要收徒,怎不找别的弟子?明知你有师傅,还抢?”
    到处乱传,但也不能说子虚乌有,此生就为了任务而生,方才那一出只演给院长罢了,没想到这就成真了。我欲反驳,但仔细想来,院长就会识破老君之计,只能让大殿下背会儿黑锅。
    院长除了先收我们五位首批徒儿,之后也收了数百弟子,八位导师来后就不再分你我,七千都是修道院弟子,只是不知院长是怎么想。话说回来,大殿下急匆寻三殿下是为了加固特殊灵力封印,兴许封印就要失效,他才如此着急。
    思至此,觉有人碰我胳膊,回神发现我不知何时盛了饭菜与他仨坐一块吃。他仨盯着,我续把饭菜往嘴里塞。
    三日后,大殿下初愈,这段时日我只能悄悄探望,生怕坏了老君计划。隔日,我同样想去,方出寝门就发现院长自左廊行来。我假装伸懒腰,他着急要我去看望大殿下。时间刚好,但得耍点脾气证明我还生老君的气。
    我不依,院长更着急道:“你把峙安兄带回来就扔给老君照顾,之后也不关心一下,至少给为师留点面子吧?”
    你还有面子吗?勾结魔罗,把修道院面子都丢光了。我心想着,回神点头跟他去。我按老君吩咐,摆张臭脸立一旁不语,院长见了甚无奈,还说回头要与我好好谈谈。兴许,他以为老君在考教导能力,入老君门下前,日夜须担心每一刻是考验,但明明可选择顺其自然,随机应变,看样子,院长心里真的有鬼。
    我的一言一行时刻警告院长莫勾结魔罗,要忠于老君,但他还一脸无辜。回去后,我随院长至书房,还得继续恨老君。闻我抱怨老君,忽笑道:“老君没那么坏,他只是为你好,相中你,兴许是认为你比其他弟子出色,你若拜入峙安兄门下,也算拉近为师与他的距离,更证明为师在教导方面还是有些许能力。”
    总觉得院长另谋他事,似晓我是奉命行事,否则怎会这般着急赶我走?但此时此刻,点化他,断勾结魔罗念头才是关键,便反问:“师傅幸苦指导我这么多年,舍得吗?若我到别处学习,用的是师傅的教诲,哪日我出息了,功劳岂不被他人夺去?”
    院长又顿住,但我不知该说什么打动他断了不好的念头。他向来狡猾,我若先提及魔罗的好,日后传出风声,他定会装无辜说不够关心徒弟,我叛修道院之事将弄假成真。想来,还是与老君商量的好,免得聪明反被聪明误。
    气氛僵冷,我干脆顺院长之意拜大殿下为师,过几天寻三殿下时,我有理由跟他去找洪涛与李智的转世叙旧了。我虽答应,院长却犹豫了,但他为了与大殿下攀关系,就是留不住我。盯着外头皑皑白雪,此夜莫名冷上加冷。困意来袭,院长放行,回到寝室就是睡不着,兴许期待下山见故人。
    多半个月将迎来大雪,保暖的衣物早在两个月前从衣柜深处掏出。严霜纷飞,晨练依旧,热身通血活络。但两日后的我却正式成为大殿下首徒,今日随大殿下呆在花店住宅,夫妻俩热情招待,吩咐下人备茶点。虽然先前只说请大殿下吃顿饭,但此时我成功把人带来,便同样成了恩人。匆匆忙忙,院长之事就这样给耽搁了,真怀疑我此生转世的初衷。
    詹天祥将大殿下打量一番道:“不知该如何称呼恩人?”
    大殿下笑道:“叫我峙安就好。”
    韩晓晓忽盯着我俩道:“尚玄公子上回说,峙安公子来去无踪,想找到他只能靠缘分,所以敢问峙安公子家在何方,日后好报恩。”
    大殿下嘴角微扬道:“我行走江湖,居无定所,之前被这小子邀往修道院一叙,发现师傅与师弟们都在,所以暂且住那。”
    詹天祥再问:“不知峙安兄忙不忙?”
    大殿下顿住,韩晓晓直说治詹慈祥的病,然而,大殿下等的就是此刻,无论稍候见的少年是不是三殿下也不吃亏,探究也花不了多长时间,病治不治得好也得看情况,大殿下爽快答应。
    夫妻俩领路见詹慈祥,寝室区有座亭,他就坐在那背对我等。书童见我等,速前来请安,少年闻声,缓转过来,此幕对大殿下而言是何等的期待。少许霜降,与三殿下那雪白肤色甚是般配。我与大殿下又欢又激动且不知该说甚,瞬间感觉不到寒冷,但还是得保持端庄。
    三殿下今日着身蓝袍与毛绒披风,一改过去风格,有点看不惯,还是橙色更合适。我俩回神,他不知何时来到面前,彬彬有礼一鞠躬请安了。我俩回礼,韩晓晓瞄天色,再将三殿下打量一番道:“天气冷,进去罢,别着了凉。”
    三殿下乖巧点头欲去,詹天祥忽把他拦下道:“小慈,今日二位恩人特来替你看病……”
    詹天祥道此言显得小心翼翼,三殿下略不悦瞪他,再瞄我俩一眼道:“还是别劳烦恩人了。”
    言毕,他向我俩鞠躬告退,转身进屋,詹天祥怎么叫也不理。闭了门,詹天祥叹息道:“让二位见笑了,兴许小慈对所有医术都失去信心,屡诊不愈方对二位无礼,还请见谅。”
    大殿下淡定道:“无妨,我试劝说罢,但能否回避?”
    夫妻俩沉思一阵,允了,也把所有下人带走。我俩见他们走远,大殿下敲门道:“若二少爷不想他人认为你是病恹子,就赶紧接受治疗,不尝试,怎有机会痊愈?”
    大殿下真直接,兴许早发现他的心思。即便如此,三殿下没记忆,生活习惯与性子难免有些不同。我提醒大殿下,气氛顿僵,也不知里头三殿下是何反应。我欲化解尴尬,门居然开了,三殿下邀入屋坐,冷冷扫瞄我俩一眼便去斟茶。
    大殿下欲续劝,三殿下抢先鞠躬道:“方才失礼了,还请见谅。”
    兄弟俩重逢,如我与前世故人般,对方感陌生又熟悉,自己却傻傻与他们一叙,甚至无法提及前世曾一同经历的日子。我寻由头任兄弟俩相聚,顺转告詹天祥与韩晓晓一切已妥。
    我欲去,三殿下忽拦住,大殿下似晓他意,要我坐下,既而替三殿下号脉。须臾,大殿下不思意盯着他道:“你能活至今日真是不易,但为何你的脉象时而显得你是习武之人?虽然虚弱,功力却深厚,可你的身子明明不能习武啊……”
    大殿下又失礼了,即便是兄弟也尚未归位,胡言乱语,人家迟早把我们轰出去。我轻踹大殿下脚踝,他立即回神道歉,三殿下淡定道:“无妨,强者也有失误之时。”
    三殿下似乎不怎么欢迎我们,话中带刺,难得大殿下的功力受质疑,但三殿下功力本来深厚,若非转世也不至于如此。大殿下不怒不怨,毕竟詹慈祥就是三殿下。他俩聊,我静观四周构造,分左右,青龙方为门与书房,白虎才是寝位,风水倒做对了。书柜典籍多,三殿下见我直盯着,便允我去阅,大殿下却准备替他治疗。我顿住,师傅办事总缺不得助手,唯放弃阅书念头。
    元神受内伤,若要治疗,只能把元神唤出来。大殿下悄悄告诉我,其实三殿下凡躯很健康,正因元神内伤受牵连。大殿下要求三殿下到床上一躺,眨眼就施法把元神抽出。詹慈祥沉睡着,三殿下视着自己凡躯,皱眉觉别扭,欲立身却无力坐回床边,大殿下速扶他一把道:“三弟,你到底如何被扔下来?可是魔罗或长老所为?”
    三殿下虚弱喘息着,既而咳数声方点头。他回忆当时情形,魔罗闯祺康殿,彼此带伤迎战,因此伤势加重,但魔罗带了手下,自然能少出手。祺康殿天兵少,待大伙赶去救援时已晚,三殿下胸口中魔罗几掌,立即战败呕血晕去,醒来时,发现被绑在一洞府祭台灵柱上,食血与功力灵绳紧紧缠着。数日后,长老狼狈归来,两日后就把三殿下转世,说要报复玉帝所作所为。
    如我等猜测,但事已至此,只能认命,反正死后可归位。三殿下调息一阵,忽盯着我,淡淡笑道:“金祉祥,你怎么下来了?”
    我欲说,大殿下却帮我解了个遍,三殿下得知我是哮天犬,忍不住叹笑我的荒唐轮回。兄弟俩只顾叙旧,我提醒道:“大殿下,肉体……”
    三殿下同瞄一眼,叹息开玩笑道:“就这样罢,我之前被灵绳坑了那么多血,我先回天界静养了。”
    大殿下当真,速阻,摁住他肩膀道:“我可是答应人家治病的,你若跑了,詹慈祥必死无疑,我在人间成杀人犯了。”
    三殿下捉住大殿下手腕道:“你同样有伤在身,疗伤之事过一阵再说吧……”
    大殿下顿住,回神发现三殿下捉他腕同时是在号脉。大殿下缩手与他保持距离,背对他道:“没……没有伤,谁说我有伤了?你伤得比我重,而且再不治疗会跟玉兔一样落病根的!”
    三殿下欲拒,大殿下已点他穴,动不了,只能任大殿下牺牲。三殿下盯着我,要我替他解穴,但此时手心手背皆是肉,我悄使眼色要大殿下把我也点了,大殿下故意点偏,免得有突发事件脱不了身。我一动不动,三殿下信以为真,显气得吐血,好在大殿下始施法替他疗伤,但之后他却自解,即便身子虚弱,连力气也没多少,与大殿下挣扎一阵,终究还是他一手刀把大殿下打晕。
    三殿下不好惹,他今时的气色更差,昏昏欲倒,但坚持朝我行来,手势是要替我解穴。我不知如何是好,大殿下被打晕横卧在床,压着詹慈祥小腿,始忧若穿帮,会否与大殿下同一遭遇时,他忽失去知觉,我速接住,他眨眼回到凡躯里。我松口气,眼看詹慈祥一时半会儿醒不来,我唤醒大殿下。
    简直越帮越忙,詹慈祥的气色差了,大殿下决定把二殿下找来,灵光一闪而去。我欲出外散心,韩晓晓与詹天祥不知何时在门外,见我便吓一跳,略尴尬,詹天祥先道:“小慈怎么样了?”
    我顿住,不知从何说起时,韩晓晓打岔道:“方才你们唤他三殿下,这怎么回事?小慈明明是詹家亲生,与皇族什么关系?”
    我无视韩晓晓八卦,先回答詹天祥道:“二少爷元神伤势太重,我师傅回去找人相助,兴许要再等会儿。至于夫人的疑问,我们指的是某皇朝时代,有一三殿下症状与二少爷相似。”
    韩晓晓好奇道:“那三殿下的病可有好转?”
    我冷道:“最后死了。”
    詹天祥略慌张道:“那我家小慈可还有救?”
    我续道:“当时的三殿下没遇到贵人,而今,我也不敢随意下定论,一切有待我师傅稍后做进一步观察。”
    仔细想来,三殿下也是担忧大殿下伤势,兴许大殿下也没料到三殿下这般狡猾,把脉的速度也快一步。夫妻俩进屋看詹慈祥,我不知等了多久,立门口赏飞霜,不觉也愣了,直至韩晓晓来唤。
    我回神,夫妻俩邀我先到正厅候着,顺享茶点。未料等了两日,大殿下仍未归,只能在詹府留宿,顺观察詹慈祥病情。詹慈祥在两日前就醒了,暂无碍,他也没发现不妥处。也不知大殿下在搞甚,说好搬救兵,却留我独守詹慈祥,甚至不敢随便把三殿下唤出来。
    隔日无霜降,艳阳也出来了,外头比屋内暖,自然得出外活动筋骨。巳时,大殿下把人带来了,至前厅向主人家打招呼后,大殿下介绍道:“这位是我二弟,前些日子他替父亲办点事,所以耽搁了,真是抱歉。
    二殿下见我,又惊又喜道:“你怎么在这?不在修道院帮老君吗?”
    我指着大殿下道:“如今他才是我的师傅。”
    我俩语气随和,夫妻俩虽然好奇我俩相熟程度,但毕竟不同道,不理解也罢,只要把詹慈祥治好,怎么样都行。下人带我仨去詹慈祥寝室,原想说不必,都认得路,但毕竟寄人篱下,不可坏规矩。
    未到寝室区,就闻得一首好琴曲,韵律舒心。二殿下顿住,惊讶道:“怎么是这首?”
    我与大殿下疑惑盯着,二殿下忽拉着领路的一同前往,认不得路时就问。我俩拦不住,只能追上。来到寝室区,詹慈祥如常背对我等,指尖于琴弦抚奏,衣色扮相如我在祺康殿与他初相识时。
    此刻不知他是詹慈祥或三殿下,但据我所知,詹慈祥是凡人,三殿下目前没能力自由离躯,但终究是同一个人,兴趣爱好一致也没什么可好奇。我与大殿下欲向他打招呼,二殿下竟一脸惊讶喊他一声“三弟”,我与大殿下顿住,转世若没做特殊保留,记忆与功力是暂且消失的,不知人家会不会以为我们乱认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