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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8章 再次转世

      魔帝忽现真身,手掐玉兔哥哥脖子,我俩不知所措。水獭以吃魔帝鱼要挟,但魔帝笑道:“吃吧!本王早备了许多鱼在交界河畔,届时让你吃个够!”
    我欲随行,嫦娥娘娘至,眨眼便将魔帝甩开护玉兔哥哥。魔帝不悦离,白狐姐姐方至,此次真慌告知哥哥即逢黄敏沁。她拉不动我,回首见我稳立原地,无语瞪我。我晓她非魔帝,却仍顾忌魔帝于后跟随。她一脸无奈松手道:“罢了,他是你在凡间的亲人,生死与我何干?莫名其妙,我紧张什么呢?”
    她明摆着要我启程,但地下已过半年,先前说黄敏沁寿限将至,未料至今还活着且出来作乱。思至此,我始不安,牵着白狐姐姐便下凡。达夏凉大江,黄敏沁一副疯婆样捉紧哥哥衣袖不放。我上前推开黄敏沁,自哥哥口中得知,每逢她定得满街跑方甩得掉,这半年来,二人都瘦了一圈。
    黄敏沁自地爬起,视着我兄俩道:“两个…有两个迁寻!我赚到了,两个迁寻都是我的,再也不分开!”
    她扑过来,好在我俩躲得快。她见白狐姐姐,神色转怒,指责白狐姐姐是第三者,自袖中抽匕首杀去。白狐姐姐指尖一点,她的匕首落大江,还摔一跤,不服爬起,再朝白狐姐姐进攻。她非白狐姐姐对手,几番摔地不说,膝掌划破,土血相混。白狐姐姐要她适可而止,她跪地大哭,怨老天不公。她虽可恨,却得了果报,她若反省,兴许不会走到这一步。
    我欲上前安慰,白狐姐姐阻,竟要她自生自灭。我仨欲归罗府,她柔弱唤我,狼狈爬至我跟前道:“迁寻,是我负了你,如今我只想求得你真心原谅。说实话,这半年来我寝食难安,你无缘无故失踪,我只能靠迁觅的长相求得安心。我知道自己该死,但你若愿意原谅我,从此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她苦苦哀求惹人怜,她不过我凡间一段情,为不再见到她,唯答应请求。道毕,我仨调头便去,忽闻「噗嗵」一声,她投江了。疯归疯,居然想不开。我下水救她,却见她游得比我快,似寻某物。待我悟她寻匕首,心头已遭她狠刺一刀。她双目赤邪,似被附身。
    我施方术将她打上岸,心头匕首同被拔除。我全身无力渐沉入江,兴许江已染红,要不然,白狐姐姐怎会施法捞我上岸。模糊见黄敏沁惊抛匕首,哥哥与白狐姐姐搂我入怀。黄敏沁欲近,却遭白狐姐姐定住,半个时辰自解。白狐姐姐欲助我疗伤,顿记我不过凡躯,死了可直接归位。
    凡躯断气金身现,唯白狐姐姐见得。凡间哥哥搂我凡躯哀唤,简直吵死了。白狐姐姐带着他和我凡躯瞬移归罗府,凡间爹娘见我满身血一动不动,顿泪流满面,二老竟下跪求白狐姐姐复活我,但白狐姐姐不可能犯天条。
    三日后,我凡躯出殡,我与白狐姐姐立云端看着。黄敏沁欲祭拜,却遭二老赶走。据白狐姐姐言,那日她躯留魔帝气息,兴许真中魔帝阴谋。黄敏沁此生注定必杀一人,未料目标是我。她向二老下跪,却不得二老原谅,还被咒不得好死。
    罗府上下走远,她竟拿匕首自刭,卧尸我墓前,魂魄遭黑白无常勾去。白狐姐姐要我现身罗府让二老安心,但却不如以往亲近,反倒多了几分礼数。
    寥寥数言,正要归天宫,却见远处飞来黑影,还能见主人与老君追赶。白狐姐姐将我带入屋,且慌道:“不好,魔帝真身来袭!”
    罗府上下慌乱,魔帝冲我来,二老仍护我,白狐姐姐明知非魔帝对手,却坚持替我挡,白挨数掌,好在是轻伤。魔帝再袭,主人与老君相助,四者斗得烈,魔帝只守,眨眼挟我而去。主人紧追,我趁机偷袭魔帝,好不容易挣脱,只差几步便碰得主人却遭魔帝拦下。
    我俩于云端争执,我愈挣扎,魔帝捉得更紧。主人袭魔帝,我化原型成功挣脱,顺咬魔帝一口,魔帝恨不得把我杀了。主人将我收入囊中,里伸手不见五指,我欲破囊而出,主人却要我安分。魔帝近年功力大增,不得硬碰硬。我与主人以通心术参详,决再落凡间引开魔帝。
    白狐姐姐与老君至,主人以通心术告知白狐姐姐稍后注意我落哪胎,日后好寻。对策谈妥,主人放出我,再战魔帝,争执中故意推我落凡,此行不知又得过上多少凡年。
    十八年后——————
    世外桃源竹林屋,我与娘相依为命,每问爹何处,娘只说信错了人。我随娘姓张,取了单名,凌。我问娘为何取此名,娘告知,她一生被凌辱,愿有朝一日我可凌驾一切为她争口气。
    不知前世造何孽,娘兴许得罪人,又或者太软弱慈悲,此生唯卖糕点谋生。娘身子不佳,年轻时落下病根,近年由我谋生,时而打猎得几块肉吃。但生活于此并不孤单,竹林还有三户人家,孩子们年纪相仿,皆是独生子女。听娘说,苏家是此处前辈,洪家与李家虽早买下部分土地,但各隔一年方搬来。那时我才两岁,对此已没什么印象。但苏家千金我倒不陌生,毕竟李洪两家搬来前,先与她相处了一年。
    记得刚入住竹林第二日,远处竹忽一颗颗倒下,似猛兽来袭,直至前方竹倒下,砍竹的竟是苏老爹,他纯为清理四周顺开路,当时便与苏梦兰相识。此幕印象深刻,兴许此生都抹不去。
    那整片竹林是她祖先留下的,竹子要怎么砍也没关系,何况卖给我们几家后总得开路,但若没卖给我们,这么大一片竹林可寂寞了。
    今日如常到镇上卖糕点,邻摊老板很热情,毕竟同为养家活口。我的常客数不尽,但最有印象的便是苏家千金,苏梦兰。她爹的摊位在我对面,她最喜欢我家糕点,时而拿蔬果来换。
    青梅竹马不止我俩,还有洪家千金,洪涛,及李家公子,李智。但我四感情线略复杂,洪涛看上李智,可李智看上苏梦兰,虽不明确,亦不承认,但行动出卖了他。只惜苏梦兰对他无意,日缠我以行动拒绝他。苏梦兰与洪涛是好姐妹,我与李智自然得称兄道弟。洪涛为得李智心,想尽办法凑合我与苏梦兰。但我若答应,李智恐不认我这个兄弟。
    话虽如此,倘若李智不承认喜欢苏梦兰,我亦可作不知情,何况他与洪涛打情骂俏的时间多过与苏梦兰相处。自洪涛的情报,苏梦兰是真心喜欢我,但她却不知我同对她有意,我至今不知如何向她开口。
    我俩相处时间较多,常一同收摊返家。此时,洪涛捧场,她与苏梦兰有约。二人前脚刚去,李智便来。近日他有些忙,饱读诗书为今年进京赶考谋官职。口说好让家里风光,实际想赢得苏梦兰。但苏梦兰非势利眼,他成官只会让洪涛更难舍弃他。
    他家花了一半祖公所留积蓄买了二十亩竹林地,开辟成稻田,放眼望去天宽地阔,风来无阻,甚凉快。记得儿时,我四最爱到田园溜达,每饿了方归。
    今时不如以往,长大了越觉肩负各自责任,得为未来着想,单一红颜便可打破十几年的情谊。不断争风吃醋,不管缘分尽头,不择手段得所求,哪怕有朝一日成无法挽回的局面,最终落得一拍两散。李智虽不至于,但兴许被逼上绝路时难免走歪路。而他今日来是向我宣战,公平争得苏梦兰。
    我不能装傻,以洪涛那张嘴,定早早将我与苏梦兰两情相悦的事昭告天下,好让李智放弃追求苏梦兰。男子汉大丈夫,堂堂正正与他斗一场也无妨,虽然我的智商不如他,但有洪涛相助,一切无忧。
    今日糕点特别销,我待苏老爹前顺与李智闲逛,途中遇一江湖算命老头。他把我俩拦下道:“老夫今日与二位有缘,可免费替二位算命。”
    我盯着李智求意见,他细声在我耳旁道:“反正不收费,不妨听听?”
    老头耳朵敏锐,竟听见李智所言,称赞李智好智商,便先替李智算道:“少年若坚持努力,未来定金榜题名,有着大好前程,红颜知己伴身旁。但若不控制心魔,一切将毁。”老头盯着我,复道:“你的身份特殊,日后大难临头,有性命之忧,一切因长辈而起,但若能远离京城,说不定可求得一线生机。”
    我与李智相觑半晌,回首已不见老头身影。先前,李智口气带怨向我宣战,巴不得没我这兄弟,此时却怜惜我,似要面临生离死别,但算他还有点良心。算命老头果然神秘,虽不知他所言有几分可信,看李智的样子似乎已全信,他更信红颜知己是苏梦兰。
    我俩将此事压下返摊位,苏老爹的蔬果已卖毕,洪涛与苏梦兰早于摊位候我俩。我伍返家,不知者以为苏老爹有四子女。我与李智挑担,女孩俩嬉耍,此幕平凡又美好,苏老爹面露喜悦。
    各达住处,洪涛眨眼找上门,手捧她娘刺绣手绢,说是我娘定制。她家以刺绣与雕刻谋生,二老手艺精致,名扬八方,常有大老板找上门。翌日,我的糕点卖毕,她又登门,此次为凑合我与苏梦兰。她将苏梦兰喜欢我重复三遍,还说了一堆有无用处的讨女人欢心战略。既然真心喜欢,无须战略便可牵手,她简直在浪费口水。
    近日,洪涛与我互动频频,苏梦兰竟直接上门逮我俩,洪涛不给任何解释便笑着离去。娘上街买菜未返,苏梦兰趁机问我与洪涛关系,生疑我爱上洪涛。我否认,她却认定我移情别恋。无奈之下,我惟将洪涛一番苦心告知,她得知真相略尴尬,启口又止,转身背对我,似待我亲口表白。
    桌上一束花,洪涛精心备,我赠苏梦兰,握紧她手示意。我俩十指相扣,她捧花回首视我,爱意浓。花蕾初现,无勇动情,今时花开,精心细养,愿不枯萎。我俩只牵手,无太大肌肤之亲,应不会被说闲话,何况在自家院子。此时,我见李智默默离去,兴许失望了。
    须臾,洪涛登门祝贺,苏梦兰向她请求原谅。洪涛是个开朗乐观的姑娘,从不计较这等琐事。姐妹俩和好如初,就是可怜了李智。事后,洪涛自信满满认为李智定会爱上她,我与苏梦兰上市集摆摊,他俩竟于附近闲逛,明摆着是洪涛硬拉李智同行。就怕拉得越紧,总有一天离得越远。
    晚膳后,李智到访,我俩于院子饮茶闲聊,他对洪涛之举感无奈,反开玩笑指责我抢走苏梦兰,且告诫,我若负苏梦兰,定狠揍我,再将苏梦兰夺去。但他晓得有缘无份的道理,推测算命老头指的红颜知己是洪涛,只是不敢接受事实。
    我此生难舍苏梦兰,苏老爹不懂我看上她那一点,但凭内心,我与她似曾相识,前世太短万年遥,千年恰好百年聚,若永世有缘皆天意。
    李智晓洪涛心意,却不由自主排斥她,自认仍在意苏梦兰。而今,苏梦兰已与我在一块,虽曾尝试接受洪涛,但她一厢情愿付出反倒只剩歉意,欠来的感情如造孽。李智近日被洪涛折腾得一脸憔悴,先前立志考得功名前不谈儿女私情,此时却遭算命老头说中,始入心魔。
    畅谈一夜,李智决全神灌注进京赶考,兴许洪涛会成全他,但洪涛曾说,此生非他不嫁,无论他成败,宁待他归。真是死心眼,李智惟走一步算一步。
    不觉一个月去,我与苏梦兰感情大有进展。今早摆摊,苏老爹趁闲问我俩何时成亲,兴许想抱孙子了。苏梦兰羞涩回避,启步飞奔而去。苏老爹续问,苏梦兰又返,阻苏老爹为难我,且提议先订亲,苏老爹自然乐。忙一整日,第三日方送订亲礼,苏老爹与伯母乐开怀,毕竟曾忧女儿性子太大烈嫁不出去,但我和李智为了她差点反面。
    事后,全镇皆知我是苏梦兰未婚夫,之前为见我特意来买糕点的姑娘并未离去,但都送了祝福。有几位姑娘仍不死心,认为苏梦兰未正式入门,她们仍有机会。
    苏梦兰闻后未怒,反而自豪有万人迷的未婚夫,即便烂桃花寻我,定会替我铲除。姑娘们买了糕点便去,彻底无视她。今时不如往日,那些姑娘喜欢的只剩糕点。我至今不解,娘具好手艺,却遭人弃,好在那个人给她这片土地与房子作为补偿,娘曾拒绝,但他拿我作要挟,娘若不收下,便将我带走。那时我两岁,依稀记得那个人着身赤褐袍。我十岁时,娘说那人已过世,可巧的是,先帝同日驾崩。那个负心汉能与皇上同日去,前世应烧了高香。
    思至此,苏梦兰唤我回神,原来有客。客买糕点去后,苏梦兰笑咪咪盯着我道:“为何方才一副怨脸,转瞬又哭丧?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你这副神情。难道长大了,终于明白一些事情?”
    我对自己家境不了解,亲爹何人,娘不愿告知,今儿不知从何说起也是理所当然。我无意又愣一旁,回神见苏梦兰略不悦瞪我。此时,算命老头又现道:“姑娘挡了路,若要打情骂俏怎不回家打?大厅广众成何体统?老夫可以装作没看见,可路人呢?”
    我俩视路人似乎没什么反应,回视老头,他早早不知去向。苏梦兰瞪着反方向骂他臭大叔,似晓那老头去向,回首又对我笑,始觉她今日不对劲。我俩相处至今,渐显彼此未曾见的神情,却不陌生。
    收摊归去途中,我俩见洪涛与李智吵得厉害。洪涛捉李智衣领,泪流满面道:“你这死家伙,他们已经订亲了,咱们还等什么?莫非你还放不下梦兰?告诉你,就算海枯石烂,对你永不变心,就算天荒地老,我愿待你归来!”
    他俩如老夫老妻,咋看都般配。不过李智一脸难为情,冷静道:“考取功名是我此生最大愿望,你若真爱我,为何不支持我,反倒闹出这些事影响我进取?我想,咱们暂时别见面了。”
    洪涛震惊,瞪得眼珠似要跳出,缓与李智保持距离,傻笑一阵,抹去泪水,背对李智道:“好,冷静倒也不错。但有件事我必须再提醒你,梦兰属于张凌。”
    言毕,二人各走各路,我与苏梦兰略震惊,未料他俩闹得这般模样。苏梦兰盯着洪涛背影道:“小涛对李智用情至深,我俩每谈心事,她开口闭口离不开李智的好。但今时看来,伤的还是她自己。都说吵嘴是增进感情,而且有的是太了解才有得开口,但在我看来,他们之中只有一方了解,李智把自己攀得过高了,自认洪涛不配,但愿有朝一日他会看见洪涛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