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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2章 似真似假

      二十二年后……
    南天门乱,天兵将镇邪,李天王塔破,老君收麒麟,哪吒喷火灭敌。我足下空即落,一女子使劲捉紧我。她自身难保,身后现黑影,手聚方术欲袭,忽现白净净美男子挡下。女子失手将我弃,白净净美男子速接。
    白净净呕血重伤,却坚持捉紧我,施法将自己的血滴入我体,喘着气,断续道:“我们…会去找你的……”
    他失去意识撒手,我往下掉,顿惊醒。
    我叫罗迁寻,常作此梦,但每细想,都觉太迷信。我有一孪生哥哥,名罗迁觅。听娘说,我俩出生时天降异象,三位道长特意至此探究竟。
    外头雄鸡鸣,书童王永敲响寝门。实无须他唤,我每日被梦惊醒。梳洗毕,哥哥的书童,毕江华慌张寻来道:“二少爷,不好了!大少爷病得厉害,得去找大夫,能否麻烦照顾?”
    我允了,他飞奔而去。哥哥自小体弱多病,受不了太大刺激,常与我作同样的梦,但不如我频,顶多一年两三回,之后就病了。爹娘心疼他会劳累而复发,便将祖传织布坊交由我扛,好在哥哥身子无恙时愿意替我分担。
    哥哥卧榻一脸难受,仿佛我也在受苦。毕江华很快就拉着大夫入屋,大夫替哥哥诊脉,如常开安神与补身药,提醒平日应多活动胫骨晒晨阳。毕江华送走大夫,爹娘方飞奔而来。哥哥有爹娘顾,我膳后安心提账本与王永收账去。
    街上如往熙攘,我边行边逛,时而止步档口赏物。家中不缺首饰及摆设,但稀奇之物还得瞄几眼。不买也非吝啬,而是无须开支,只怕哪日有急用,正巧差此数。
    我俩于饰品档瞄数眼,我没看上实用物,反倒王永直盯妇人发簪。记得他曾说,家中老母即过生辰,兴许惦记。念他伴我多年,便替他买下好回去尽孝道。他见我把簪子买,略显失落,得知我为其母,乐得见牙不见眼。印像中,有人曾对我说「助人为乐」,果真如此。
    我俩欲去,回神惊见一姑娘于旁盯着我,吓得我与王永低声一喊。那姑娘着一身粉白,有点眼熟又陌生。她越走越近,王永见状,速护我前道:“姑娘先把人吓了不道歉,还主动想搭讪,对我家少爷有何企图?”
    姑娘回神,尴尬道:“抱歉,我觉得他长得太像我一位故人,忍不住想确认,但气息却若隐若现,失礼了。”
    王永仍警惕道:“你是狗是妖?居然用气息辨认?”
    姑娘翻脸比翻书快,一脸怒貌,顿失儒雅。眼看他俩即开战,我速插二人间道:“姑娘,咱们就这样扯平了,可好?这大街人来人往,咱们在这吵不大好吧?”
    姑娘明事理,顿住了。气氛尴尬,我再问姑娘欲寻何人,她却哀叹道:“都说一个人转世后,气息会随遗传而易,要么,就是出世前被哪位神人封印了,如今只能靠脸寻觅。我曾问通灵者,他说阎罗殿没这个人。这人海茫茫,我已不知何处寻。”
    我又好奇问:“你失踪的这位故人没别的相熟之人吗?”
    她续哀道:“有,但交相熟的还躺在病榻上,另一个无能为力,他的主……”言至此,她顿半晌,我心中猜疑「原来还有主人」之时,她复道:“主要的是,他的魂魄飞走了,兴许附于他人躯。”
    眼下无能为力,却未知她姓名,也帮不上忙。爹曾说,欲识人,先报名,欲启口,她却主动了。她自称白狐媚,我顿住,她见我一脸惊样,略激动解:“怎么每个人听见我的名字都这副表情?我不是狐狸的狐,是湖畔,妹是姐妹的妹,懂吗?”
    貌似误会人家了,速道歉并回名。她来得诡异,还晓我背景,自称是昔年三道长之一。
    我半信疑,王永至我耳旁细声问可信度。我亦不知,但白湖妹却知我俩所谈,笑道:“若真不信,我可随你回去,让你爹娘作证。但正常人遇此事自然有所怀疑,毕竟如今这世上太多骗子。”
    日出三干,她赖不去,与其顶炎阳,还不如带她回府让爹娘确认。但账未收,她若执意要作证也得待我干完活,毕竟离家已大半路,何况她是女冠,掐指一算应晓我家的路,她却不愿,宁可一路跟随与王永打闹,也不说理由。此番路程热闹,各布庄老板见有姑娘随,皆误以为她是我的未婚妻,令我略尴尬。
    我仨满街跑,四周男子皆为她着迷,旁有女之男则遭拉耳训话。细观,于我眼中不过一介凡女子,王永亦说如此,那些男子真不至于。山路途,采药砍柴男子目不转睛边行,有一不看路,落井了,好在同行者救。
    半日途,账未收毕,平日不归,找家茶楼享午膳。她坐我对面,享食貌不邋遢,礼数俱有。我始怀疑她随我俩走冤枉路之由,兴许想借此机会证明什么。
    茶楼如常热闹,何况逢午膳,皆忙食,因此不怎留意有美姑娘。膳后续干活,需经过较偏僻道方入得藜花镇。该镇有两家布庄,偶尔赖点账却有信用,肯按时还。只是此行显诡异,不知是因白湖妹跟随或山贼来袭,总觉不安。我与王永戒备,白湖妹仍冷静蹦跳玩草。不久,前方真现群手秉屠刀粗野壮夫。
    王永护我,我护白湖妹,劫匪财色皆要。我仨不依,劫匪不罢,王永拉我胳膊调头逃,白湖妹遭劫匪包围,我拖王永止步,回首见劫匪全伏地。白湖妹人美更懂方术,兴许她真是三道士之一。我跨劫匪躯走近她,再向他道谢,原来她早料有此幕方紧随。
    我一个大男人需姑娘保护,丢脸丢到家了。但她若真是昔年女冠,容貌怎比我年轻?我又沉思,猜想她不止是女冠还是神仙,至少有上百年修为!
    我愣视她,她也盯我,其后惊讶道:“你连防身术都不会吗?”
    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忍不住抱怨,我只是个生意人,何况爹娘从未找过武术师傅授我几招,顶多叫几个保镖,某次还听闻邻县生意人被请来的保镖坑了,与劫匪是一伙的,爹娘因此不再请保镖。如今想来,还真得学一招半式,何况保镖随更引耳目,还不如扮成乞丐还能收留到山寨。怨至此,王永忽催着赶路。
    避此劫,我仨安全达藜花镇。白湖妹见多识广,镇上藜花她已无趣。此时,忽来只金毛犬,它见白湖妹便吠,欲咬红妆反被红妆撩。我立她后,白湖妹蹲它前,不知为何那犬吠一声顿仓皇逃,白湖妹冷静立身道:“我还是在镇外候着得了!二位了事再来找。”
    我俩不解,她复道:“方才它说「你给我等着」,明摆要找伴来。”
    她出镇,我与王永回神方悟她还懂犬语,修为真不浅。我俩续干活,未入布庄又逢金毛犬。他不畏我俩,只闻数下便去。最后两家账终收毕,刚出城门惊见一群犬凶神恶煞赶来,金毛犬还是领队的。我俩拔腿逃,顿悟它闻我用意,未料它也有狗策略,利用我俩气息寻白湖妹。
    白湖妹坐树上,见状逃得比我俩快,灵光一闪无踪影,那群犬因此止步且调头归。我俩续行归,白湖妹中途方现,王永抱怨道:“你不是懂方术吗?怎怕那群犬?”
    白湖妹略激动道:“那全是雄的啊!”
    王永不甘示弱道:“你是个神仙啊!”
    白湖妹老羞成怒,指他一个大男人连护主都没本事。二人吵得烈,我速隔开他俩,指王永无理,羞辱救命恩人,白湖妹得意先行。王永不悦瞪她背影,我好声安慰,毕竟白湖妹乃家中贵客。王永明理,懂我责备不过作个势,复笑指哪有主子得顾下人脸色行事。但我从未把他当下人,而是好兄弟,许多私事及秘密连哥哥都不知。
    此程历新事,归途将近,一路顺风。
    黄昏现,娘见我带个姑娘归,老花迷眼一阵,认出白湖妹,乐得把爹喊来,且有礼邀她入屋。我把人家误会成妖,人家也没告状,还关心我们的日常。爹问白湖妹何时逢我与王永,她如实告知,娘不悦指我没先带人回来,她述说劫匪一事,爹娘不得不感激她出手相救。
    白湖妹似寻某人,望半晌方问二老另一孪生。娘替哥哥叹息,指午时喝过药,还睡着。白湖妹关心哥哥,有心治他,爹娘便带她一见。她替哥哥把脉,忽惊讶顿住,我们以为哥哥病得不轻,她告知哥哥神志不稳,得知哥哥所梦,她顿悟谋事惊讶道:“你俩该不会真是哮天犬转世吧?”
    我笑之多虑,她欲施法求证。娘犹豫半晌方允。我拒,认为她不安好心。她终不耐烦,将我哥俩拉到一处,并对我们施法。她闭目感应,我却未见任何景象。须臾,她收手,一脸悟谋事瞄爹娘一眼,再盯我兄两道:“哮天犬的魂魄被魔帝复制,目前分辨不出谁真谁假。”
    魔帝兴许是梦里所见,袭伤白净净美男子之人。我盯白湖妹,只见她喃喃自语,似谋划些事,忽地就辞行,称寻太上老君与二郎神。儿时,爹讲古哄我兄两入眠,曾告知哮天犬乃二郎神之物,二者每出征定形影不离。
    哥哥似乎被吵醒,迷糊盯我与爹娘半晌方问时辰。此时逢晚膳,原来是被饿醒的。娘预白湖妹会返,且带另二神来,膳后特吩咐庖人做点心好待客,爹却扫兴道:“人家是神仙,有吃东西吗?”
    娘不示弱道:“神仙最爱下凡享人间繁华,何况是美食。”
    爹见娘得意且坏笑,今夜似有意留住神仙仨,兴许为治哥哥的病,又或者想沾神仙贵气。我们聚正厅候,我哥俩无语盯二老,难信白湖妹会返,但娘却指,神仙仨下凡就为哮天犬,既然孩子两是哮天犬转世,神仙仨定比谁都着急,特别是二郎神。
    然而,娘话音刚落,看门的来报指门外有仨气质非凡如仙者求见。白湖妹真领老君与二郎神来,娘得意朝我们使脸色,带爹出外迎神仙。我兄俩同去,白湖妹乐得将我缠,兴许她与哮天犬关系不一般。白发老者应是老君,另一军装男子便是二郎神。
    第一眼视他似曾相识,他却对我不理不睬,反倒老君反复盯着我兄俩看,直至白湖妹道:“二位想互换身份至何时?”
    老君与二郎神尴尬相觑,眨眼一道金光化回身份。神仙俩咋看之下如老顽童,经白湖妹解,方知神仙俩为对付魔帝方出此战略。
    神仙仨入屋,正厅小桌已上茶点,太上老君与二郎神客气致谢,白湖妹如馋鬼,一上座便吃,形象全毁,好在大伙不怎注意。
    爹娘一坐便入正题,白湖妹止食,端庄将来龙去脉再解一遍,饮口茶复道:“哮天犬就长大少与二少样,至于魂魄真假,有待二郎神鉴定。但我猜想,迁觅魂魄兴许为真,毕竟哮天犬落凡尘前带着伤。”
    论至此,二郎神得爹娘许可,债对我兄俩施法。慧眼睁,光全撒向我兄俩,须臾,他一脸不思议收法,愣半晌方道:“如白狐妹所言,但记忆在迁寻,魂魄在迁觅。”
    全家一头雾水,何人吃饱撑,闲来搞此玩意儿,即便是城隍爷二十四司亦不可能。白湖妹复道:“魔帝费了那么大功夫究竟有何用意?真的只为阻止咱们找到哮天犬吗?”
    气氛严肃,爹娘激动阻三神续说,爹略不悦道:“众神打算即刻让哮天犬归位吗?”
    二郎神乃哮天犬主子,虽急寻,但顾及世间轮回规律,唯待我兄俩此生毕。老君安抚娘,白湖妹难得不语。我瞄她一眼,她显不悦,似要哮天犬即刻归位,忽冷静至二老前道:“老爷,夫人,若魔帝晓我等已寻获哮天犬,定将罗家闹得天翻地覆,甚至取迁寻与迁觅性命,再让我们苦找,何况他俩不懂武功术法。若二位允许,我想带他俩去修行。”
    大伙愣半晌,白湖妹要求略有理,可爹娘却一副不舍样,娘冷静道:“容我二老考虑。夜已深,三神若不嫌弃,就在此落脚罢。”
    众散各寝,待爹娘答复前,三神兴许留此。我兄俩好奇神仙武功术法,欲提前向白湖妹讨教。此时,她愁眉座房外石椅,胳膊搁桌上,手撑下巴发愣。天无星月,她目光直撒夜空,兴许想家了。我兄俩不忍打扰,欲撤,她忽道:“都来了,何不打声招呼再走?”
    我兄俩略尴尬,却厚脸皮行她处,未料二郎神也自转角廊行出。我俩不知白湖妹唤者乃二郎神,而今进退也非,唯傻立原地。白湖妹冷静续朝我仨扫一眼,立身道:“夜里寻我有何贵干?”
    二郎神笑道:“你已修得八尾狐仙,有读心术,怎不晓我来此用意?至于他俩……”
    他俩朝我俩处望,我俩愣立原地,回想二郎神所言之「狐仙」,原来白湖妹的湖真是狐狸的狐,且是仙?!
    思至此,哥哥轻推我胳膊,他面僵直盯与指前方。我望去,白狐妹双手叉腰近距盯着我。她虽比我矮,但咋看之下却如姐姐,可众神把她名尾加「妹」字似乎不配,或者她在他们之中年龄最小。妖自古靠精.气增修为,但她是仙,自然不愿扛这趟浑水,是以把名字改成「湖」,虽咋听之下仍与「狐」无异,还得费口水解释,但凡人听了就不怎害怕,还可避道士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