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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35章 侵犯

      对于胡辰溪这三人,王裕节还是能打得过的,他就是怕唐十六再来捣乱。
    可是他将王怡青挟走已有百米,唐十六仍未出手,于是心中大喜,今日就可将王怡青带回宗门了。
    码头边,马小超想要去求唐十六再救救王怡青,却被胡辰溪拉住。
    “小超,算了。若是他真想救早就救了,不至于让你去求他。”
    的确,他救不救王怡青,对他没有任何好处,只不过是一段行程中的插曲,现在马上就可以去龙虎山见到自己的妻子了,还要再去徒增事端,况且是为了一个素昧平生之人,还是罢了。
    “那怎么办?咱们就这样弃她而去?”马小超说道。
    “还是上船吧,我想王姑娘不会有危险的,王裕节两兄弟只想要她身上的纳兰令而已!”胡辰溪说完便上了船,一念怕拍马小超肩膀也上了船。
    马小超迟疑片刻,摇摇头也上了船。
    随即两艘船扬帆起航,驶向茫茫东海,渐渐的,在码头边看去,只有两个黑点消失在海平面上。
    再说王裕节挟走王怡青,武星星原想再半道中截住,但后来又一想,不该与清微宗发生冲突,即使截了,其结果还不知是好是坏。
    最后他立马让人快吗加鞭敢去帝都报信,好让帝都方面知晓。
    驾驶着快马,没有两个时辰便已到了清微宗。
    不过在穿过街道时,华岳郡老百姓纷纷驻足诧异,想到数月前的夺权,大家不禁为王怡青的被抓捏了把汗。
    “啊!大哥!果真将这婊子拿了来!”王树节兴奋到。
    王裕节眉头一皱:“四弟,怎么说话呢!再不济她也是你的亲侄女!”
    王树节虽出身大宗,但言语粗俗,心狠手辣,一向被宗门中人瞧不起,但碍于他的地位,也便无事。
    但王裕节深以为耻,他觉得自己作为掌门,不能允许这样的人再在宗门里了,因此心里早有杀意。
    “知道了知道了!”王树节摆摆手。
    王怡青冷冷的说道:“你少假惺惺的,快带我去见我爹爹!”
    王裕节嘿嘿笑道:“侄女,会让你见到的!不过这纳兰令嘛……”
    王怡青将纳兰令拿了出来,摔在地上,“给你拿去!”
    两兄弟一见纳兰令,登时双眼放光,王裕节叫来两个弟子,带着王怡青去见她爹爹。
    一路上那两弟子低语咒骂,言语间净是对王裕节王树节两兄弟的不满。
    到关押王昊节的祠堂门前,那两弟子向王怡青拜倒,净大哭起来。
    王怡青忙将二人扶起,问道怎么回事。
    两人哭诉道,原来王裕节专权独霸,大力削弱庶门子弟,纵容嫡系弟子横行乡间,清微宗的实力与名声大不如从前了。
    王怡青安慰说:“不要哭!我一女子都不掉眼泪,作为清微宗的男人,怎可轻易掉泪?你们放心吧,清微宗会好的!他们也会付出代价!”
    两弟子便拜倒告辞,他们相信王怡青,却没想到,这个代价太大了!日后的清微宗已经不成清微宗了。
    缓缓打开祠堂大门,一股灰尘扑鼻而来。自从这里成了囚禁王昊节的地方,宗门里的一切祭祖等活动全部停止,长老们本来反对,但他们说话已经不管用了,就像这次纳兰令一事,即使阻拦也没有用,不小心还会丢掉自己的性命了。
    王昊节躺在地上,满面肮脏,衣衫褴褛,断臂处只是简单包扎一下。
    以前那个意气风发,统领宗门的父亲不在了,只有一个可怜的男人。
    王怡青含着泪水,走进父亲身旁,轻轻抚摸着他的面颊。
    王昊节被惊醒,看到王怡青,眼前一亮,而后叹道:“你不该来。”
    王怡青哽咽着:“没关系,我想爹爹了!”
    王昊节握着女儿的手,呵呵笑道:“他们砍我右臂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快给爹讲讲近来江湖上的大事。”
    王怡青于是絮絮叨叨向他讲述。
    听罢之后,王昊节又叹道:“看来大事将近,人人都无法置身事外了。”
    而后突然严肃道:“女儿,答应爹!不管宗门里的人怎样,你都要在以后保全他们!即使报不全,也要留下后!”
    王怡青此时还怪他爹爹心地善良,t王昊节道:“被关进来后,想清了很多事,本以为开悟,却不想心中仍有执念,罢了!日后这清微宗怎样也与我无关了,只求能去方丈山一趟也不枉此生!”
    “爹!您……”
    王昊节道:“哈哈哈哈,为父想要出家,还不知佛宗方丈收不收为父呢!”
    此时短暂的天伦之乐,也成为了父女俩日后美好的回忆。
    王裕节明显不想留下王怡青了,只过了一天,便将她赶出了宗门。其实这样也就算了,就怪他弟弟王树节,突然搞这一出,害的清微宗日后灭门!
    原来,王怡青豆蔻年华初过,身材还未长成,却已颇为诱人,更别提她倾国容貌了。
    王树节此人禽兽不如,想想连他亲子都杀,美色当前,他还顾是他的侄女吗?
    他瞒过王裕节,一路跟踪怡青,在怡青住店投宿之时,突下毒手。
    你道他怎么做?不打晕,不下麻药,不点穴,竟是直接闯入房间,将王怡青压在床上,扒光衣衫,在王怡青的哭喊声中,做那禽兽之事。
    泪水打湿了床榻,王怡青以嘴狠狠咬住那畜牲的胳膊,那畜牲大怒!下手扇了王怡青一巴掌,然后又开始侵犯。
    房内充斥着那畜牲粗重的喘息声,王怡青的泪水已然流干。
    王树节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的,王怡青只是在万念俱灰之际,感到有人将衣衫裹在自己身上,感到有人在关怀她,她想,至少世上还是有好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