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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五十五章全身而退

      对于叶欣欣能说出这样的话,我有些吃惊。思索片刻后,我说:“可以。”并配合给了一个很肯定的眼神。蜀王墓的长生不老药已经彻底埋在了巴山的深处。这意味着叶欣欣也失去了更好的研究对象。她只能从我这里下手了。
    老实讲,我早他妈把以前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关于什么实验报告我更是一点儿都看不懂。我没想着去地窖实验室把我的实验报告拿回来给她,只想着先找到闫显疆的下落。叶欣欣没想到我答应得这么快,她看了我半晌,忽然有气无力地说:“容我再想想吧。”然后就靠着岩体小憩。
    我叹了一口气,叶欣欣刚才那番话不过是失落之后对我的一种希望,等她回过味儿来,肯定会终止这番交易。我们两个性格不合,而且关系较为特殊,不可能用强,这种事情只能是慢慢来了。
    后来,我们继续沿着溶洞走去。这个山洞真的很大,我怀疑是不是巴山的山体被掏空了。足足走了三个多小时,才依稀听到了水流声。往日再平常不过的水流声,如今听起来就像是一曲悦耳的音乐。我们欢叫着跑过去,这股泉水沿着一道天然形成的水渠流过,一路向西。
    沿着水渠两边走,时而要低头躲过压顶的大石,时而要翻过横亘在面前的小岗,更有的情况是一块巨石像是一面墙似的阻住了去路,只有在水流的方向有一个小孔,我们不得不钻过去。这时候,矿灯所发出的灯光愈发昏暗了,所储电量即将告罄。
    我们三个不由地全部加快了步伐。好不容易见到了光亮,小溪的水流也加大了。待我们走出溪水流出的洞口一看,不由地叫苦连天,出口竟然是位于一处瀑布。溪水如同一道白练,垂直坠入下面的一汪潭水之中。
    此时正值深夜,看不清潭水的深浅,但是从颜色来判断,应该并不浅。我们所处的位置距离潭水有七八米的高度。既然走到了这里,往回走是不大现实了。矿灯的电量一旦耗尽,我们会处于黑暗之中。想到这一节,我对他们俩说冒险一试,先跳下去再说。
    说罢,我深吸一口气,纵身跃入了潭水之中,此时已近初秋,高山之上昼夜温差又大。但我没想到,这潭水竟然会这么冰凉。刚扎下去没多久,我就迫不及待地手脚并用往上划,拖着湿淋淋的身子上了岸,晚风一吹冻得瑟瑟发抖。
    这时候,叶欣欣和丹战也先后跳了下来。叶欣欣看样子水性比我要好,但是丹战因为负了伤,我不得不重新下水将他拽了上来。三个人无一不是冻得嘴唇发紫,浑身哆嗦。
    “喂,弄啥子嘛?”这时候,身后想起了一声怒喝。
    一回头,见是一个身着丛林迷彩的中年人,带着鸭舌帽,左臂上带着一个红箍儿,定睛一瞧,上面用黄漆印着“护林员”三个字。糟了,撞枪口了!
    但我以前也有过类似的经验,在穿越云南雨林的时候经常会遇到这种人,我赶忙上前说道:“大哥,我们是驴友,迷了路,同伴又受了伤,不小心掉进了水潭里,我们这不……呵呵,刚上来。”
    中年男人狐疑地看看我们,论穿着,我们的冲锋衣作训服比专业驴友还要专业。而且我们的手上也没有任何的工具,绝不会是违法偷猎的,而且有几个人偷猎还带着女的?中年男人扫视了我们一圈,最后说道:“这一带是有野兽的,你们几个娃儿太不小心喽,跟我来喽噻!”一口标准的川普。
    我冲叶欣欣和丹战递了一个眼神,让他们见机行事。
    中年男人在山道上骑着一辆摩托车,我让丹战坐在上面,我和叶欣欣步行。沿着山道一路往下走,看到了茂密的丛林之中露出来了一点橘黄色的灯光。走近后,发现这是一间石屋,看样子有些年头了。
    一进了屋子,中年男人让我们随便坐,然后到了三杯水给我们:“你们这些娃儿,胆子也太大了么,不晓得今天有多危险!”
    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但还是装出了一副人畜无害的无知样子,笑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塌方,老天爷哦,轰的一下,整个山头就没了一半,你说可不可怕?”
    “可怕可怕,是够悬的。”
    中年男人絮絮叨叨地说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出来耍嘛,就要走远一哈嘛,不要给老子找麻烦。”
    “是是是,您说得对。”说起来倒霉,我们遇到的这位护林员,那可真称得上是话唠。嘴里一直碎碎念个不停,要不是叶欣欣打了一个呵欠,他也不会停。当晚,护林员睡里屋,叶欣欣睡沙发,我和丹战就睡在了外面的地板上。
    第二天一醒过来,忽然发现叶欣欣不知道哪里去了,沙发上空无一人,找遍了也没有她的踪迹。我想,她又是不告而别了。司职护林员的中年男人起得很晚,他说这份活儿反正没有监工的,十年八年都没个领导来看,清闲得很。当他要送我们下山,问起叶欣欣的时候,我就说小姑娘急着离开,先走了。这个中年大叔又开始了碎碎念。
    在中年男人的引导下,我们下了山,丹战此时的伤还没有好利索。中年男人很大度将摩托车借给了我,千恩万谢之后,我留下了山脚下旅店的地址,然后载着丹战一路疾驰回到了村子里。乐瑶见此情形,没想到数天的离别会见到眼前的场景,急忙个旅店的老太太送丹战去了村医院。
    村医生哪里见过这种阵势?缝针的时候手都在哆嗦。问我们是不是遭遇了歹徒劫道儿了。好不容易帮丹战处理完了伤口,我身心俱疲地坐在了村医院门口的台阶上,点上了一支香烟。
    刚吸了两口,便察觉到身后站着一个人,一回头,是乐瑶。此刻她双目红肿,明显刚哭过。我知道这个女孩儿是在为丹战担心,只好站起来安慰她说:“别担心,丹战会好起来的。”
    她不出声,泪水默默地划过两腮。
    我觉得这么安慰人太无力了,于是换了一个话题:“丹战表现的很勇敢,东西也都在,那张图……不会再出现了,放心吧。”我可不敢说蜀王的坟坍塌了,那样的话换谁都接受不了。
    乐瑶听我这么说,抬起头来看着我,问我:“为什么这么说?”
    我调整了一下呼吸后,将事情的全部经过讲了出来,除了最后蜀王墓坍塌有所保留,甚至包括了乐瑶的身世,以及我身上的秘密,全都说了出来。听完后,乐瑶都震惊了,久久呆立原地。良久她方说道:“你的意思是……二十年多前……我们……”
    我点点头:“二十多年前,我们见过的。”我此刻的心里五味杂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怔然许久,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思索片刻后,将鲁长德那把匕首从腰间解下来,轻轻放在了地上:“这个……我留着也没用,送给胆战吧。”说完挥了挥手,独自一个人走出了院落,朝着大路的方向走去。也许,这会是一个很好的告别方式吧。
    从这里出去不远,就是一条国道,我沿着国道踽踽独行,竟然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我必须承认,经过了这段时间的冒险,我的性格发生了转换。我以前做事心狠手辣,从来没有这么优柔寡断过,而现在,我做事情却会考虑很多,我并喜欢这种性格。
    不知不觉,我已经走了很远,前后都再无村落。这时候,身后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汽车喇叭声,一回头,一辆白色的皮卡停在了我身边,车窗摇下来,一个人探出了头:“哎哟,张先生,这可真是太巧啦!”
    我一看到此人,不觉热血上涌,此人正是当初带我们寻找神祇木的裴洋!那时候我们死里逃生,他却不知所踪。这时候突然出现在这里,未免太巧了。我狐疑地看着他,问道:“裴教授怎么会有如此雅兴来这里呢?”
    裴洋拉开车门:“你去哪儿,我送你。”
    我看了看车上并没有其他人,干脆也不客气了,便坐了上去。
    裴洋启动皮卡后说道:“说来巧了,这几天我带几个学生来考察这里的历史遗迹。结果昨天在巴山上遇到了山体滑坡,一个学生受伤住院了,我刚从医院回来。”说到这里,他叹了一口气:“回头我还跟跟他家长交涉孩子保险、医疗这些烂事。唉,倒了血霉了!”裴洋一边开车一边抱怨,又问我:“哎,说说你吧,最近怎么样啊,我看你这伤……新添的吧?”
    我没有回答他,问他当初为什么不辞而别。
    裴洋说道:“唉,这可不能怨我啊,我是怂了。你以为咱们谁都有你这两下子呢?那种场面有谁见过哟,我还不撒腿就跑?”
    我虽然很介意裴洋的这种行为,不过他说的,也是事实,那种谁都没有经历过的场面,任谁都会产生胆怯的心理,我并不怪裴洋。
    兴许是见我不说话气氛有些尴尬,裴洋主动说道:“你这是打算去哪儿?”
    这个问题倒把我难住了。原本计划到四川找徐友的。没想到会发生这一系列的事情,而我此次入川的缘由更是逼不得已。我是否要留在四川,还是回到云南呢?心下竟一阵茫然。这种感觉以前从未有过。
    一想也对,这是我第一次一个人独立完成了一次冒险,没有太乾、没有金锁,我身边只有一个受伤的丹战,其余的“战友”包括叶欣欣在内我都要防着。人心……比什么都可怕。
    见我还不说话,裴洋又问了一句,这才将我从不着边际的思索之中拉了回来。我沉吟片刻后问他在四川是否有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