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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五十三章会面百业

      我没想到这种情况下,太乾肯挺身而出,我感动得差一点儿哭了。不过,我还从来没有见他喝过酒,我担心今儿我们哥儿仨都要倒在这儿了。
    族长笑了,说了句话。小姑娘翻译说:“你要替他也行,但是你要喝六碗!”
    我听后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种超大号的大海碗,甭说里面盛的是闷倒驴了,就算是水,一口气连干六碗恐怕一般人也受不了啊!但是太乾面不改色,他端起一只大海碗来,一扬脖,“咚咚咚”三声,一碗酒一饮而尽。接着,第二碗,第三碗……当他将抵三碗酒喝得涓滴不剩的时候,我生怕他会像金锁似的倒下来。但是他的脸色不红,身子不晃,就连手指都没有颤抖的异样,拿起了第四碗,喝了下去。第五碗也下了肚。太乾饮罢了第六碗酒之后,碗底朝天,示意给大家看。整个帐篷里沉默了三五秒钟,骤然爆发了雷鸣般的喝彩声。众人这一嗓子,如同千军万马齐奔腾,吓得我当场坐在了地上。
    看着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太乾,我终于认识到了他的另一面。这小子除了身手棒,还是一大号的酒桶!
    蒙古族人惜英雄重英雄,酒量超好的太乾成为了他们眼中大英雄。接下来的几天,宴请成了家常便饭,吃完张家吃离家,吃完东边吃西边。太乾不爱说话,但是这些蒙古汉子依然很敬重他。相比之下,金锁就相形见绌了,上次喝醉了,足足睡了一天一夜才缓过神儿来。也许在内蒙人的眼中,不论酒量,敢喝的也是英雄,金锁也颇受尊敬,反倒是我,处处遭受冷落。最惨的时候,他们俩在蒙古包里喝酒吃肉,我一个人蹲在河边捕鱼吃。
    好在,我也不看重这些,而且凭我的手段,打鱼捕猎家常便饭,我用当地的蒿草连接成了一个简易的袜子状的渔网,里面撒上一些鱼饵。在旁边抽颗烟的功夫,几乎就能有一两条鱼上当。这里的鱼只能前进不能后退,游进了渔网,就意味着束手待毙。这种结渔网的手段简单实用,说实话,若不是嫌味道不好,您老用袜子都能搞定。
    我拎起来渔网,里面的两条鱼拼命挣扎,我一刀一个给了它们个痛快,然后刮去鱼鳞,在河边生火烤了起来。烧烤,是蒙古族的主要烹调手段,蒙古包里的柴米油盐各种作料也不少,顺手拿一些,也不能说我偷。十多分钟后,传来了烤鱼的阵阵香气,闻着都令人垂涎三尺。虽然我烹调的手段着实不敢令人恭维,但是野外烧烤,还是有一定手段的。
    “好香啊!”我捧着香气四溢,外焦里内的烤鱼正要下嘴,身后传来了一阵银铃般的声音。回头一望,却是那个小姑娘。经过几日的相处,我已经知道了这个小姑娘叫萨仁,是部落里唯一出的高材生,这次学校放假,特意回来帮忙的。
    我将手里的烤鱼递给了她一串。小姑娘尝了一口,就竖起了大拇指。唉,总算有一件事情能让蒙古人民给我竖大拇指了。
    萨仁吃着烤鱼,说:“我猜你一定是在城里做烧烤的,大老板!”
    我笑了,择出了一根鱼刺说:“你见过不会喝酒的大老板?得了,还寒碜我了。”
    萨仁耸耸肩膀:“抱歉啊,这几天我族人都冷落了你。”
    我笑了笑:“民族风俗不同嘛,可以理解。我在云南那边的时候,少数民族很多,每个民族跟每个民族的风俗忌讳都不一样,所以,我可以理解。”
    萨仁忽然抬头看着我:“你是从云南来的?”
    “是呀。”我意识到,我面对这个年龄颇小的小姑娘,仿佛透露了太多的信息,话只能说到这儿了,于是我赶紧转移了话题,比如她在哪里上学呀,成绩怎么样啊这之类无关痛痒问题。
    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我的神经过于敏感了,我总觉得这个小丫头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所以一些话不能说深了。
    转眼间,我们在这个部落已经逗留了三天,这三天时间,我们除了休整外,还从内蒙人手里买了一些常备的药品以及补给,以备不时之需。三天后,在他们恋恋不舍的依依惜别中,我们挥手告别,踏上了前往乌拉特中旗的路途。
    客观地说,淳朴的民风还在,就拿这个最纯粹的蒙古部落来说,族长还特意给我们准备了三匹马,还有两个人骑马护送。我们到达地方后,将马匹交给护送的人就好了。我们路上又花了几天的时间,这才到达了巴彦淖尔市。见到了城市的繁华,也终于有了文明的迹象。趁着手机好不容易出现了信号,我赶紧给白业打了个电话。
    在电话中,我只说我们是富有冒险精神的驴友,想要去当年的x研究所遗址看一下。电话那头的白业犹豫了片刻,一直没有说话。我一度以为他挂断了电话。足有一分多钟,他才反问了一句:“你确定?”
    “嗯,当然。”我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那好吧。”
    我们约在了市中心的一家咖啡厅。这是一家装修典雅的地方,除了咖啡厅,晚上还兼具酒吧,所以白天是没什么人的。我们坐在了一处靠窗的位置,金锁在门外将马匹归还了一路护送我们的人,千恩万谢。俩人挥挥手告别了。太乾坐在我旁边,闭目养神。我则紧张地看着窗外,不时看看表。
    半个小时后,一辆贝纳利黄龙600的摩托车停在了咖啡厅门口。车上的人摘下了头盔,推门进来。我望过去,来人一米八左右的个子,身体壮硕,架着一副眼镜,看上去还略显稚嫩。如果不是提前看过他的帖子,我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已过而立之年的人了。
    他主动走过来,看着我们,微微愣了一下,良久方才问了句:“张一毛?”
    我站起身来,主动伸出手去:“白业吧?”
    我们都坐下后,金锁递烟,我则让服务生上甜品单。咖啡匙轻轻搅动着醇香的拿铁,我们聊起了神秘的x研究所。白业吸了一口烟,神思往矣:“帖子你们都看过了,我可以对天发誓,我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可是网上很多人不相信,甚至还有打电话骂我的。”他苦笑了一下,“有的时候,我也怪自己,发那个帖子是不是太冲动了……可是这件事情憋在了心里这么多年,不说出来,我是真的不舒服。”
    这种感觉我能体会到,那种愁肠百结的纠结感,我相信全天下都没有人比我体会更深了。我问那个研究所还在不在。
    白业说在的,不过那里位置很偏,从这里开车过去的话,大概要三天多时间。
    我让他帮忙给我们准备一辆车,多少钱我们可以商量。
    白业掐灭了烟头,从鼻孔中喷出了一股烟雾,说:“别了,原来是客。车的事情交给我了,你们准备一下,我可以帮你安排住的地方,明天一早,咱们就出发。”
    应该说,这种豪爽的性格是我们这种经常出门在外的人最喜欢的。事实证明,白业也确实够意思,给我们安排了市里的一家三星级酒店,交通便利,而且周围的娱乐设施也不少,甚得金锁的喜欢。这小子在酒店五层的ktv里泡了一宿,第二天我们前往研究所的时候,他在车上睡得跟死猪似的。
    白业找来了一辆白色的大越野,我一直认为,这种车跟风吹草低见牛羊的蒙古大草原就是绝配。后白业跟我们说,内蒙古以前确实是风吹草低见牛羊,不论是空气还是水质,都是一等一的的。不过随着一些工厂的进入,现在的草原面积已经非常小了,大部分都变成了荒漠。我对于他的说法,百分百同意,不说我们几天前的遭遇,就说眼下,还不到一天的路程,我们已经进入了沙漠的边缘。
    白业熟练地开着车,说道:“我也有好多年不来了,没想到这里沙化的这么厉害。”
    金锁来了精神,索性说起了我们的遭遇,当然,那场沙尘暴是重点。当时本就凶险,但是到了金锁的嘴里更是凶险万分。有的时候我就像,金锁这口才,不去说评书真的可惜了。一路颠簸,我们路上换着司机轮流开。
    在这种无人区的地方,开车是种享受。没有交警,没有红绿灯,甚至没有摄像头,随便你飙车,一路飞奔。我和金锁就像是进了城的乡巴佬,争着当司机。这样也好,有了意外之喜。当我白业告诉我下车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本三天多的路程,我们仅花了两天半的时间。
    下车后,发现这里沙化得还不算严重,但也有了斑秃。绿草地显得斑驳不均,这里秃一块,那里没一块的。我放目四周,除了绿地就是黄沙,根本看不到所谓的研究所。便将目光疑惑地看向了白业。
    白业遥指一处地方,说:“看到那个高岗了吗,我们只要翻过去就能看到了。”
    印象中,白业的帖子里提到了这个高岗。事不宜迟,我们赶紧朝着那边走去。因为黄沙的缘故,我们不能开车过来。据白业介绍说,这里很多地方都有流沙,稍不留神就会陷进去。以前的大草原,就是毫无征兆地突然陷进去了一大块。好多牲口都被流沙吞没了,渐渐的,牧民也不敢来这一带了,最后导致了这里荒废,沙地也越来越多。
    说完,他指着我们面前的一道干涸的沟渠:“这里原来是一条河,你们能想象吗?”
    一条河?我猛然想起了,帖子里提到的那条河,问道:“是那条河?”
    白业手指比划着说:“从这里,一直流向了那个地方。”停顿了一下,“他们当初就是在那里动手的。”
    我们翻过了高岗,从上面下来的时候,看到了蜿蜒而来的干涸的沟渠。我问百业:“就是这里?”
    “嗯,我记得很清楚。”
    “那你能帮我还原一下当初的场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