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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五十七章影子

      在黄宪章没有说谎忽悠我们的前提下,可以肯定,科考队当年确实有人患了怪病。按照黄宪章的说法,这种病是好时坏,好起来的时候跟正常人没什么两样,发作的时候却生不如死。但即便是得了这样的怪病,也要来这里寻找察合台汗国的皇陵目的是什么?看来,只有一个了——治病!
    我想起了老赖当年说过的情况,古一指对老赖所形容的科考队的情况,看来是经过了美化的。古一指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他可能不想节外生枝,被别人得知科考队的秘密。
    黄宪章与古一指,必定有一个人说的是真话,另一个说的是假话。如果让我选择的话,我愿意相信黄宪章。不知道是不是胡九川冒充古一指的缘故,我现在非常讨厌古一指这三个字。看来,在地穴的时候,我冒充古一指的徒弟,花老大对我的态度难怪时冷淡时恭敬,看来他并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也无法跟古一指确认,这才有了一种比较纠结矛盾的情绪。有机会,我倒真想找到胡九川问清楚,妈的,你是古一指,那死亡谷丛林盗洞的又是谁?
    还是先说眼前,我将思路拉了回来,黄宪章的说法给了我一定的信心。这样一来,我们所有的猜测都顺理成章地站住了脚,还有相关的一些证据。现在我要弄清楚的就是,这支不知道得了什么怪病的科考队,跟我张一毛有什么关系。
    如果说他们跟我在闫显疆尸体里找到的录音带里,提到的科考队是一支队伍的话,为什么队伍里有人会认识我?为什么叶欣欣要上金锁的身,写下了“一毛,我美吗?”叶欣欣是个女的,录音带里向我问好的声音显然是个男的。也就是说,在统一的大前提下,我可以做出一个大胆的推断——二十年前的科考队中,至少有两个人,认识张一毛!
    这个想法一出来的时候,我自己都吓了一跳。二十年前,我不过就是一个十岁的孩子,怎么可能有科学家认识我呢?那样的我,我也不至于混成这样吧?
    这个问题又将我带回了以前的思路中,我们坐在这里探讨了这么久,得出了我想要的东西。尤其是科考队进入察合台汗国皇陵的目的。只是有一点还不明白,皇陵中有能医治他们怪病的“药”,这个“药”是什么呢?
    这个问题目前无法得知,尽管我们舍身涉险进入了皇陵,却没有发现这东西。不过我却想到了太乾,当人面鸮再次杀来的时候,他宁可留下来找那件东西。他要找的东西我不知道是什么,会是医治怪病的“药”吗?想起了太乾,我又想到他说过会带我去福建找一个人,找谁?他没有说。现在他是生是死我也不知道。如果死了,线索岂不是要断了?不过说句心里话,不管是出于这个目的还是私人感情,我都希望太乾平平安安的,毕竟相处了这么长的时间,我还是很欣赏他的。
    这时候时间已经很晚了,金锁因为受伤,又因为长途行军周身疲累,再加上本身有点儿慵懒,已经靠着他搜罗来的那些杂志睡着了。老赖找来的木板还有完整的,搭在了床架上,和黄宪章也睡去了。
    我一个人收在篝火边上,却怎么都睡不着。二十年前的这间屋子里,发生了太多不可思议的事情,或许就是与我有关的。二十年后我来到这里,却一点儿线索都找不到。
    算了,困扰我的谜团已经够多了,目前也已经有所进展,也算是这次险些丧命换来的。我也只能往宽处安慰自己了。想到这些,我也放松了大脑,眼皮渐渐沉下去了。
    不知睡了多长时间,只觉得自己的大脑昏昏沉沉的,我觉得口渴难耐,不觉醒了过来。可惜我们没能从牧民那里购买太多的水,一是没有合适的容器,二是这东西太沉,不利于我们赶路。朦朦胧胧之中,我想起来了老赖随身带着一个铝锡酒壶,这东西不会被磁铁墙吸走,想看看酒壶里还有没有喝的,哪怕是酒,口渴的滋味实在难受。
    火已经熄灭了,我迷迷糊糊地朝着老赖他们的位置摸去。忽然,我发现有点儿不对头,感觉像是有人盯着我似的。这种感觉很怪异,这个房间只有我们四个。我原地转了一圈,借着惨白的月光望过去,没错呀,就我们四个人在,没有其他人了。他们三个睡得跟死猪似的,谁会盯着我看呢?
    突然,我身体抖了一下,整个人怔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月光照射进了207房间,在拖长的窗户影子中,窗棂都显得十分细长清晰,而其中一个窗口,有一张人脸!我此时背对着窗户,汗毛一根根都立了起来,呼吸不觉变得加重。
    这里可是二楼啊,四周还荒无人烟,在窗户盯着我看的会是谁呢?那个窗外的人看着我,我背对着他看着地上的影子……这种僵持的局面足有三五分钟。最后,我受不了了,不管这人是谁,也不管他是人是鬼,一定与我有关,我大喝一声,蓦地扭转身子,朝着窗户跑去。
    终于打了一个照面儿。窗外的影子愣了一下,他没想到我会冲过来。那扇窗户正是之前黄宪章用报纸糊住的那扇。瞬间,影子一沉,消失了。我并没有因此停下来,而是顺手捡起了一个废弃的凳子腿,冲到了窗户前,只见一个影子刚好从二楼的平台跃下,正慌慌张张地朝正门跑去。
    原来,一楼与二楼之前的楼梯有个外延的平台。他奶奶的,是鬼我不都不怕,不是鬼就更好说了!我翻出窗户,一跃而下!三米多高的举架也不是多可怕,我追在影子后面。我之前那一嗓子惊动了熟睡的三人,他们纷纷跑出来帮忙,但我可不指望他们能跳出来。加上老赖和黄宪章毕竟年纪大了,金锁也不敢落单,只能是和他们跑在一起壮壮声势,美其名曰“照顾老年同志”。所以,真正追在影子后面的,只有我一人。
    虽然我的体力一向不错,可是白天走了那么远的路,而这里又是高原,很快,我的呼吸就乱了,尽管我一再告诫自己要镇定,要加油。可现实跟小说电影还是有差距的。他娘的,老子放弃了。我停下脚步,呵斥呵斥地喘着粗气,坐在了地上。
    说来也奇怪,那影子见我放弃了追赶,他竟然主动停了下来,像是在等我似的。
    我咬牙,用凳子腿撑在地上站了起来,指着他说道:“孙子,有本事别跑!”
    影子也不说话,只是站在那里,等我慢慢靠近。
    我又走近了一些,此刻距离他只有五十米左右,这才渐渐看清楚了这个影子,靠,居然是太乾!欣喜之下,我把凳子腿朝他扔去:“你大爷的,吓死我啦!”
    太乾身子轻轻一侧,就躲了过去,他难得的冲我一笑,是嘴角微微一扬,很浅的那种笑容。我们距离不算近,但我还是感受到了。
    看到是熟人,我身上最后的一丝力气也耗尽了,再次坐在了地上,后来干脆躺下了。太乾走过来,背着双手看着我,脸上明显有戏谑的神情,却一句话不说。
    “看……看什么……老子……老子赶了……一天的路……不行吗?”
    “啪”,太乾把一瓶水丢在了我脑袋边上,我赶紧拿起来一饮而光,这是我三十多年来喝到的最好喝的水。我“咕咚咕咚”喝了个精光,而后一抹嘴:“我就知道你小子死不了。”眼睛上下打量着他,也不知道他在哪里换了一套衣服,全身上下都很干净,没有伤痕没有血渍,我又好奇地问道:“你是怎么逃出来的?”一想,凭他的身手,这句话等同于废话,于是赶紧换了一个问题:“你在棺材里摸了半天,是要找什么宝贝?”
    他终于开口了:“这个暂时还不能告诉你。”
    我撇了撇嘴:“暂时?意思是以后会跟我说呗!”久别重逢(其实算不上久别,只是一种心理上的感觉)的喜悦让我不再计较他不回答我的问题,早就了解太乾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第一次见黄宪章的时候,他提到过科考队入住兵站的事情,我想你会过来看看的。就一直在这儿等你。”
    我去,一直!这么说,他比我们还早到这里。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找我见面呢?还扒窗户,你知不知道,得亏我胆儿大,换个胆儿小的,魂儿都没了。”我故意逗他说道。
    太乾则一脸严肃:“从你们一进入兵站,我就在暗暗观察你们。但是这件事情,不能让太多人知道,我只能是单独约你出来。”
    我被他这副严肃的表情搞得也紧张了:“什么事情,这么正经?”
    太乾把我拉起来,说了句:“是时候了,先带你去医院治伤。”
    “等等,等等,等等。”我被他搞得不知所措,“金锁他们呢?就咱们俩?”
    太乾看了看后面,说道:“这件事不能让外人参与,只能让你一个人知道。”见我一脸的茫然,停了一会儿,说道:“先治伤,然后咱们去福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