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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四十六章玉门

      这一剑看似轻描淡写,我们却都很紧张,生怕接下来会从里面蹦出一只大粽子。这具棺材很奇怪,它不像我想象中或者是在八百媳妇皇陵里见到的那种描金奢华的棺材,而是很简单的一具玉棺,除了质地,没有任何的修饰来彰显它的华贵。
    我们刚刚被腥臭的绿水冲昏了头脑,没顾得上其他的事情,这时候我才有闲暇好好观察一下这具棺材:通体玉质,看成色与那块巨大的玉石同出一处,色泽光润,触手生温。金锁也直咋舌,说这东西要能想办法带出去肯定值不少钱。我只有在心底苦笑了,这么大的一口棺材,我们五个人一起抬都不可能带的出去,这个念头还是迟早打消得好。
    太乾用短剑捅进了缝隙后,左右划动了几下。看他的样子倒是很轻松,跟片豆腐似的,然后轻轻一压剑柄,“咯啦”,棺材板被抬起了一条缝。我们几个都紧张起来了,我握着工兵铲挡在胸前,黄宪章手里的军刀也颤抖了两下,老赖和金锁更是缩在最后面,嘴巴张得大大的。
    太乾将棺材拉近到身前,他站直了身子,迅如奔雷踢出了一脚。棺材板飞了出去,“啪叽”一声拍在了水面上,太乾低头看着棺材里面,一动不动。我和黄宪章对视了一眼,不明白太乾这是几个意思。不过他既然没有动作,说明棺材里还是安全的,没有什么可怕的怪物跳出来。于是我壮着胆子凑上前去也伸着脖子望。
    大概是泡得时间太久隔绝了空气的缘故,棺材里的东西崭新如初,是一件颇具少数民族特色的甲胄,除此之外还有一套朝服,全都是色泽鲜亮。此外再无其他。我心说,这棺材应该是打海都埋进这里的时候就被泡在绿水里了,到现在还能这么新,这棺材的密封设计真不简单!
    见没有什么危险,金锁他们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嚷嚷着要把这两件物件儿带走。这种真正的古代甲胄,远不像我们在电视上看到的那种粗制滥造,毕竟是战将战场上保命的利器,所以无论做工还是严密性,都是数一数二的。拿眼前这套甲胄来说,制法极为精巧,这是一套典型的柳叶甲,工匠们先制成宽一指长一掌的若干铁片,在每一个铁片上钻八个小洞,然后会放置三根坚固而狭窄的皮带作为基础,然后把这些铁片一一放在另一块铁片上面,这样这些铁片就重叠起来,再用细皮线穿过上述小洞,把这些铁片捆在三根皮带上。在上端再系上一根皮线,因此这些铁片就很牢固地连接在一起。就这样,他们用这些铁片制成一根铁片带,然后把这些铁片带连接在一起,制成铁甲的各个部分然后把这些部分连接起来,制成保护人身和马匹的铁甲。出于对军容的要求,很多人将铁片打磨得十分光亮,以至能够在铁片上映出人影。不得不说,蒙古当初之所以能够纵横天下,很大一部分原因要托庇于这些精良的甲胄。
    为了将这两套甲胄和朝服带走,金锁不惜清空了所有的装备,我骂他是不是不要命了,是不是不想活着出去了。
    金锁也不以为然,他说这东西在市场上很紧俏,当年乾隆的一件甲胄护臂都拍卖了上千万,如今这座皇陵里的这位主儿在历史上虽然不如乾隆的名气大,但是胜在历史悠久,而且这身甲胄的品相没得说,这要是拿到外面,少说也得值个千八百万的。闹不好哥儿几个可以直接退休了。
    我说道,这敌方还指不定会跳出来啥东西,现在丢了装备就等于自杀。
    金锁也不听,说棺材都找到了,还能有什么东西,这次他也不贪心了,拿了这东西就走,找不找得到正主儿都无所谓了。
    老赖说道:“不对不对,这只是个衣冠冢啊!”
    没错,这确实是个衣冠冢。棺材里只有海都生前的战甲和朝服,并没有他的遗体在。衣冠冢是游牧民族的风俗,巴音昌呼格草原的成吉思汗墓就是一座典型的衣冠冢。难道说我们这次就白忙活了吗?
    我看着金锁趴在那里,小心翼翼地折叠甲胄和朝服,想必他长这么大都从没有如此仔细地叠过衣服吧。我想,如果说这只是一个没有价值的衣冠冢的话,二十年前那个不知真假的科考队绝对没理由到这里来。他们装备精良且技术专业,应该说这些人要比我们几个临时搭建的队伍靠谱许多,难道说他们大费周章的就是为了找这么一个衣冠冢?
    退一步来说,就算他们是来找衣冠冢的,碰到这种品相完整价值连城的明器他们居然不带走,这一点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了,不管你是盗墓的还是搞科学研究的,碰到好东西没有不动的道理。我想到了那个地质学家和登山专家,这俩人是距离这里最近的了,可是也没有接触到这具棺材,甚至他们都没能看见玉矿脉就死在了半路。我想找找看他们的尸首,也不见了踪影,不知道被刚才的洪流卷到了哪里。
    我潜意识里觉得,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我跳进了棺材里,“咣”的一声,所有人都被我的举动吓坏了。金锁跺着脚喊:“毛爷,您老悠着点儿啊,这东西碎了就不值钱了!”
    我没心思理会那么多,我只是觉得,依照察合台和窝阔台两大汗国的国力来说,耗费质地如此纯良的一块玉,做成玉棺就不必说了,还动用了这么好的一块玉矿脉。这对于两国来说无论如何都过于奢侈了,这么大费周章,耗费了无数的人力物力财力,就是为了宣传“君权神授”,我只能说八百媳妇古国的小皇帝实在是太幼稚了。
    既然只是衣冠冢,没什么危险,我干脆就跳进了棺材里,想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可惜,我细致入微地观察了玉棺内的每个角落,都没有任何的异常。没有文字,没有多余的东西。我随着玉棺在水浪中上下起伏,脑海中却烦乱得很。
    “毛爷,你先上来吧。我看着你都觉得瘆的慌。”金锁伸出手来拉我上去。
    我拉住他的手,抬脚刚踩上玉棺的边缘,猛然觉得脚下一沉,玉棺开始急速地旋转。我跟着它转起来,整个人重新跌进了玉棺里。金锁更惨,一个没留神,被我拉了进来。他两只手扒住玉棺的边缘,下半身还沉在绿水里,也跟着玉棺旋转起来,嘴里还叫着:“卧槽,这是什么情况,救命呀——”
    我往前一扑,拉住了他的手,玉棺的旋转速度越来越快,我们就像是坐在了游乐场里的大回环上,只不过把速度提高了近千倍,金锁整个人都被甩了起来。我咬紧牙关不松手。如果这时候我松手的话,金锁就会被直接甩出去摔在峭壁上,非得当场变照片不可。
    这一变故令所有人都手足无措,包括太乾。他们只能是鸟巢里干着急。在这种急速旋转的情况下,太乾如果冒险往上冲的话,很有可能和我们撞在一起,轻则骨断筋折,重则这具玉棺就成了我们仨的最终归宿了。
    这种剧烈的旋转令我很难受,五脏六腑都要飞出来了,金锁的体重加上这种加速度,我觉得双臂都要被抻断了。而且还有一个可怕的事情正在发生:随着旋转,我们距离鸟巢越来越远,反而朝着对面的峭壁过去了。
    玉石跟岩石碰,肯定是“宁为玉碎”的结果。金锁大叫:“这次我们死定啦!”我也叫:“别说话,当心咬着舌头!”我长这么大,最害怕的就是这种旋转的游乐设施了,尤其是小时候玩什么转椅之类的,两圈我就能吐。幸亏刚才喝了绿水把胃里的东西都吐出来了,要不然现在张嘴吐,不喷金锁一脸才怪。
    玉棺像是失控的脱缰野马,掠着弧形的轨迹朝着峭壁冲去。
    “毛爷,我们要死啦!”
    “操,有点儿信心!”
    距离峭壁越来越近了,十米、五米、三米、两米、一米!我不由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玉棺被撞碎,自己又被撞得胳膊大腿满天飞的场景。没想到,这一刻迟迟没有来。我不由地睁开了眼,发现自己是在一条通道内,这里的绿水很少,像是小溪似的,涓涓细流。金锁扒着玉棺的边缘闭着眼睛大喊:“啊——啊——啊!”
    我推了推他:“金锁,睁眼看看,我们没死!”
    连推了四五次,他才睁开了眼睛,看看自己,又看看我,激动地吼道:“操,老子没死,老子没死!哈哈哈哈……”说着,他像是一个孩子似的拍打着水面。我们俩下了玉棺,看了看周遭的环境,在我们身后,是一个洞口,随着水浪的冲击,我们是从那个洞口进来的。这一条通道并不高,我们必须低着头,两侧都是怪石嶙峋,像是一把把耸立的利刃,看得人心头陡生寒意。
    金锁抱怨着甲胄和朝服都打湿了,也不知道这绿水腐蚀性强不强。我笑了笑,自己竟然在这个时候没有揶揄金锁,事后想起来,也是自己劫后余生的喜悦吧。
    我们查看了一下环境,现在不敢顺着原来的洞口出去了,这次阴差阳错地坐着“玉棺旋转椅”撞进来只是运气好,下一次不见得还有这么好的运气。我和金锁商量了一下,决定顺着这条通道走走看。
    这个洞口是位于峭壁的半山腰,金锁表示自己顺着这边吊下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这么一个洞口。我猜想了一下,要么是金锁本人没有注意,离这里有一定的距离,要么这里原本就是封死的,因为受到了洪流的冲击才打开。
    这条通道不是很深,我们走了几百米的距离,到达了一扇玉门前。这扇玉门晶莹剔透,看金锁的表情就知道它价值不菲。但是在这样的环境中看到这样的玉门,心底总有一种说不出的阴森恐怖之感。
    金锁的目光终于从玉门上移开了,他转而回过头来问我:“开不开?”
    我一咬牙:“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