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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九章鬼上身

      我最初怀疑自己是做梦,还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是真他妈疼啊!不是梦!我走近去一看,太乾正坐在篝火堆边,看到我来了,他也不说话,只是扔给了我一把用来割肉的匕首。
    我这才发现,这是一只藏狼,将近两米的长度算是藏狼中的巨无霸了,旁边还扔着一张染满了血的狼皮。我拿起匕首割了一小块肉,塞进嘴里一嚼,不禁莞尔。太乾这个人虽然不爱说话,但是烹饪手艺不错。这么大的一只狼,我们早晨不可能一顿把它吃完。幸好这里的环境就是一个天然的冰箱,我们也不需要对烤狼肉作太多的处理。大家饱餐一顿后,就地切割狼肉,都分成了便于携带的小块。尤其是金锁,一边切还一边喊:“前几天不是还想着吃我们吗,怎么现在反而被我们吃了?狗日的,看你还敢不敢狂!”
    我看着这么大的一只狼被“碎尸”,脑海中想的却是太乾究竟有多厉害。这么大的藏狼,在狼群中不是头头也得是个小队长,太乾要想收拾下这个货色并不容易。但为何我看太乾就像很轻松似的,甚至他身上一处伤都没留下。
    跟一个不爱说话的人打交道,最尴尬的就是你问他他也不理你。所以我也不会主动去碰钉子。
    我们的行程依旧继续,金锁的耐性却慢慢消磨光了,喊着:“老首长,您老人家有准儿没准儿啊。咱们在这鬼地方转悠了好几天了,能不能有个谱儿。”
    黄宪章也觉得不好意思,恐怕领着客人满山跑的向导,他还是第一个。他笑了笑,说:“你们不知道,在雪山上,有各种各样约定俗成的路标。像这种高度的山,往年遇难者的尸体是最好路标。可是一来,北面的尸体几乎没有,二来是前不久刚发生了雪崩,这些路标都被掩埋了。所以找起来肯定是要花点儿时间的。”
    金锁本来想抱怨一通的,结果反而引火烧身。我们几个都清楚,要不是遭遇狼群金锁连续开枪,也不会引发雪崩了。当然,没有见证过这件事的黄宪章只是就事论事,金锁却惹了一身骚,臊了个大红脸。
    我们就近爬上了一个山丘,我举起望远镜观察周围的环境,前面的一段路程,积雪逐渐变少,裸露出了岩石,看样子,像是北面的路。
    “毛爷,五点钟方向!”金锁提醒我。
    我举着望远镜扫过去,忽然发现那里有一片区域光华闪烁,就像是神话故事中的宝物一样。
    金锁乐得手舞足蹈:“我去,风水轮流转,该着我发财!宝贝,你锁爷来了!”
    我心中却满是问号:传说中的宝物真的这么容易就被我们找到了吗?可是遗像后面的白绢是什么意思呢?只是指这个宝物吗?这跟我的遗像又有什么关系呢?
    不管怎样,我们还是走进去看清楚的好。这一段路我们走得格外缓慢。积雪下到处都是沟壑暗坑,一不留神就会踩下去。这还算是小意思,最可怕的是,山体中有深达千米的鸿沟,宽度却仅有两三米,越往下窄。因为有积雪的覆盖,很多人看不清楚,失足掉了进去,就算途中不被吓死摔死,也会被卡在鸿沟中因无法救援而咽气。
    长期的野外生存经验告诫我,越是临近目的地越要小心。很多人因为过于兴奋而忽略了眼前的危机,往往造成了悲剧的发生。
    我们走这段路,花了差不多五个小时左右。越过了积雪,来到了陡峭的山石路段,距离那片发光点也越来越近了。不过较为奇怪,那片光华越来越小,就好像不愿意被我们发现似的。路况清楚了,金锁也顾不上了,撒开腿就奔着方向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喊呢:“宝贝,等等我,等等我!”
    我目测了一下距离,从我们这边到达发光点,差不多还要一个小时左右,看这架势,它马上就要消失了,无论如何是赶不上了。我还抬头看了看,这时候天还大亮,只是太阳略略偏西,难道说,这东西的发光跟太阳的照射有关系不成?
    金锁可没工夫想这些,他猴急地催促我们赶紧走。但已然来不及了,他回过身去的一刹那,光华消失。金锁说道:“你看你看,让你们快点儿你们又不听,宝贝没了吧?”光华消失,要在这山中仔细寻找是肯定办不到的。
    于是我对他说道:“别沮丧,既然这一次它出现了,下一次还会出现的,而且……我觉得它可能不是什么宝贝,是麻烦也说不定呢。”我故意吓唬吓唬他。
    金锁却一撇嘴:“好,既然你这么说了,咱们就地安营扎寨,等它明天再出来。”
    这片光华来得不同寻常,我们仔细商议了一下,觉得这样也好,说不定二十年前的科考队也是奔着这片光来的。何况今天赶路很累了,大家顺从了金锁的建议。
    这晚,金锁难得主动提出要守夜,我们都知道,他这是盼着“宝贝”晚上发光呢。我们当然乐得高兴。晚上,吃过了饭,喝过了茶,叮嘱金锁两句多加小心,就钻进了暖烘烘的睡袋里睡觉了。今天赶了这么远的路,大家都很疲惫了,我却翻来覆去睡不着,金锁这个人我太了解了,贪财好利,同时又贪生怕死。这是他第一次一个人值夜,真的靠得住吗?想起了那些凶残的藏狼,我不寒而栗。想了良久,我爬了起来,穿好衣服出去看看。万一这小子睡着了,可就麻烦了。
    我掀开门帘,见金锁一个人守着篝火堆一动不动,这小子还算是尽职尽责。我正要转身进帐篷,忽然见到了很诡异的景象。金锁的右手微微弯曲,翘起了兰花指,左手也跟着翘起来,两只手交替在右肩拢着什么,这模样……就像是一个女人在整理自己的长发!
    我头嗡的一下,大气都不敢出,紧张地看着这一幕。金锁捯饬了很久,而后两只手虚空捧起了一件东西,一颗大肥头左右偏移。他这是在照镜子啊!当他的脸偏向我这边的时候,借着火光,我看到了他的面如金纸,双目紧闭,但是嘴角带着一种笑容。这个笑容看上去竟是如此的邪魅……
    我只觉得手脚冰凉,额头发冷,难道说,黄宪章所说的那种场景出现在我的面前了吗?我想叫大家,但是嗓子里就像是卡住了一块东西,喊不出声音来。想转身回去,我又迈不动步子。恍然间,我发现自己竟然动不了了,这种情况就像是遇到了梦魇,动动不了,说说不出。我唯一能做的,只能是以原有的姿势站在那里,全程盯着金锁看。
    金锁端着“镜子”端详了半天,而后满意地笑了,他从火堆里捡了一根炭棍,在地上写写画画起来。他用的时间很短,只写了几个字的样子,然后整个儿人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
    一瞬间,我像是冲破了禁锢,也跟着倒在地上,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人抽光了。这种情况稍有缓和,我就不顾一切地摇晃着走过去,借着火光,我看到了地上写着这样一句话:“一毛,我美吗?”
    我悚然大惊,觉得周围吹来了阵阵的寒意。我看看晕倒在地上的金锁,还以为是他跟我开玩笑。但是仔细检查后,断定他是真的晕了。而且留在地上的字迹纤细娟秀,绝对不是出自金锁的手笔。
    这玩笑开大了吧?
    当天晚上,我坐在火堆边,旁边趴着昏厥的金锁。经过慎重考虑后,我决定先不讲这件事说出来。估计说出来也没几个人相信。何况不管写下这句话的东西是人是鬼,都坚定了我要追查事情真相的决心。
    第二天,我早早叫起了黄宪章。黄宪章也不知道在做什么美梦,一把年纪了还流口水。我问他还记不记得叶欣欣的笔迹。
    他肯定地点点头:“那时候,当兵的普遍文化都不高,难得有个科学家来,还是个女的,我请她帮我抄过几份发言稿。”
    我点点头,叫他跟我来到火堆旁,指着地上的笔迹问道:“你看看,认识这个笔迹吗?”
    一见到地上五个字,黄宪章脸色都白了,叫道:“叶欣欣,是叶欣欣!”
    这一嗓子,在山谷中回荡开来,金锁也醒来了,他使劲晃晃脑袋:“谁呀,大早晨就号丧,还让不让你家锁爷睡觉了?”
    我赶紧给黄宪章递了一个眼神,用脚抹花了字。金锁晕晕乎乎地坐起来,揉着惺忪的睡眼,说:“你们俩怎么在这儿啊?”
    我挖苦道:“废话,我不在这儿,你昨天就给狼叼走了。你赶紧去吃点儿东西吧,让老首长陪你。”
    金锁说道:“这叫什么话,分明是我陪老首长,老首长,请。”
    我支走了二人,望着抹花的字迹,心想:如果黄宪章所说的是真的,这是属于叶欣欣的笔迹,就算真的是鬼上身了,但还有一个问题,叶欣欣怎么认识我的?还是说二十年的科考队也有一个人叫一毛,不姓张,或许叫王一毛,或许叫李一毛。可是这种猜测无法解开我心中的疑团,且不说一毛这种不值钱的名字很少有人取。就算真是那样的话,也没办法解释叶欣欣为什么偏偏选择在这里“上身”。
    我正疑惑着,忽然余光出闪出了一道光华,抬头望去,昨天的那个地方重新出现了光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