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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四十四章录音的时间

      经过了不到一个小时的努力,大力打了一个响指:“搞定,你们谁试试?”他的话音未落,我已经一把抓起了耳麦。大力为我点开了播放,里面传来了两个人的声音,一个就是向我问好的声音,另一个声音,却听得我阵阵发寒,因为这个声音,来自马航。
    只听向我问好的声音先说道:“你来找我有事吗?”
    马航反问:“你确定要这么做?”
    “嗯,不管成功或者失败,我们都当成一个试验就好了。”
    “你应该清楚这么做的后果。”
    “哼,说得跟没事人似的,你不也做了吗?”
    “正因为我尝试了,所以我才清楚这么做的后果。”
    接着是一片沉寂,过了片刻,马航接着说:“这把钥匙是教授让我给你的,相关材料都在招待所,你最好去看看。”
    “还是原来那家?”
    “嗯。”
    “走吧,你跟我,咱们俩现在就去。”
    我原以为,自己已经接近了事情的真相,但我没想到,听到的录音内容竟然是这样的。这段录音中,不仅出现了我的名字,甚至还出现了马航的声音。按照闫教授所说的推算的话,二十年前,我的遗像是他第一次发现的,马航也是他初次认识,可是为什么录音中也会有马航的声音呢?唯一的解释就是……这卷磁带录制的时间,应该是在我的遗像之后的事情了。但如果是这样,还有一点说不通,遗像都有了,证明那时候遗像上的人已经死了。但为什么,磁带中不明身份的人还要像我问好呢?难道遗像上的不是我?可为什么会这么像呢?我的脑子有些乱,让大力把这段录音发到了我的邮箱,然后刷卡付账,离开了电子商城。
    金锁见我脸上愁云密布,也不敢轻易打扰我。
    回到了店里,我反复听着录音,归纳出了其中能获得的信息:首先是这个人和马航要做的事情,这件事情马航已经做过了,如今他却回过头来阻止这个人做。这是为什么呢?我列出了几个原因:第一,马航出于学术性上类似署名权的荣誉感,阻止这个人分一杯羹;第二,这件事情十分危险,马航尝试过了,所以出面阻止;第三,马航是受某人的指示,来阻止这个人这么做。从后面提及到的教授来看,不排除这个教授就是闫显疆,所以,我更倾向于第三种,闫显疆授意马航,出面阻止这个人。
    其次,两人对话中出现了一把钥匙,还说这把钥匙是闫教授留给这个人的。我打开保险柜,翻出了207钥匙,录音中出现的钥匙,会是这一把吗?录音中还提到了“招待所”这三个字。从钥匙上的编码来看,确实有点儿像房间号。只是目前不知道这家招待所在哪里,否则我现在就恨不得去试一试。
    最后,这个人主动提出和马航一起去这个地方。他们的目的是去那里查看资料的。如果我最初的推断没有错,这段录音是在我的遗像出现之后,那么时间轴可以确定为二十年前到今年认识闫教授以前。我记得,我当初发现干尸的时候,他的钱包里都是第三版人民币……第三版人民币从1962年发行,到2000年停止流通,是市面上使用时间最长的一套人民币。按照这个时间推断的话,二十年前的1996年出现了我的遗像,四年后,闫显疆就死在了八百媳妇的皇陵,这个推断是完全成立的!也就是说,这段录音的时间,是1996年——2000年闫显疆死之前!
    我长舒一口气,这么长时间的折磨,事情总算是有了些许的眉目。接下来,我只要把精力主要放在这几年发生的事情上,真相终会水落石出的。
    这时候,我突然接到了金锁的电话,金锁对我说道,老赖请他去喝茶了,想请他商量一下去昆仑山的事情。金锁觉得人多好办事,但他一个人拿不定主意,于是打电话问问我的意思。我直接说道:“我现在没有精力去想这些事情,你先看着办吧。对了,咱们行动的时间推迟了,延后吧,等咱们的伤好利索了。我也好趁这段时间查清楚更多的事情。”
    “好嘞!”金锁那边爽快地答应了。我知道这货决不是因为我推迟了行动而这么高兴,是因为我将大权交给了他。
    关于我的疑云,好不容易拨开了一部分,我不想这时候为别的事情分心。我收回杂念,接着想:录音的后半部分,是一个播报员情绪高亢地做着汇报工作,从这里看的话,个别细节倒是符合老赖跟我讲述的科考队进昆仑山的事情。
    那时候,老赖对我说是二十年前了。我急忙上网搜索二十年前的新闻,很遗憾,在当时那个年代,网络讯息还不是很发达,估计很多人都还没有见过电脑,更不用说上网了。有关1996年科考队的消息就更是少之又少了。关键时刻,我只好求助于图书馆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天天往图书馆跑。不过景洪终归是一座小城市,图书馆的藏书有限,更不用说报刊杂志了,1996年的报纸因为年份太久了,所藏无几。半个月过去了,线索毫无进展,我倒是瘦了不少。
    看来,得寻求朋友帮助了,这一天,我拨通了一位北京朋友的电话,拜托他帮我查询1996年的报纸消息,看看有没有关于昆仑山科考队的,只要是有关的,哪怕是个标题,都务必传真给我。我这位朋友是四九城里有名的掮客,比老赖的名号可大多了。当年,一位老板要收皮草,他找我帮忙。如今,算我求到他了。
    一个星期后,我店里的传真机启动了,奇怪的,我原以为北京身为帝都,国家图书馆、首都图书馆等必然汗牛充栋,打印机怎么也得忙碌半个钟头以上,可没想到,就传过来了两张。第一张报纸的标题是昆仑山科考队组建,十二位科学家整装待发,还配了一张照片。由于时间太过久远,加上我店里这台传真机算得上是老爷机了,照片除了一两个人以外,根本看不清楚;第二张的标题是《科考队失联,搜寻工作展开》,其中还配上了十二位科学家的名字,生日,职称和照片。
    照片都是统一的大头照,清晰许多,我逐一看下去,突然,一张照片恍如刺眼的阳光一般射进了我的眼里,我呆立当场,半天反应不过来。照片上,一张是闫显疆,虽然是二十年前的照片了,但是旁边的名字配上照片,我无论如何都敢做出肯定的答复。
    闫显疆居然是二十年前昆仑山科考队的一员,而且还在失联名单中……我如堕冰窟,半天都没有缓过劲儿来。如果说,二十年前闫显疆死了,那么之前跟我们去八百媳妇皇陵中的是谁呢?我的汗毛孔全都扩大,汗毛直竖,冷汗从毛孔里沁出来,想到了一个最可怕的事实。细想一下,一个二十年前被宣判了死刑的人,突然从你的生活里出现了,你的第一反应是什么?没错,我的第一判断是——鬼!
    想到这里,我赶紧从网上查阅了有关闫显疆的所有资料以及著作。资料中显示的是,闫显疆参加1996年的科考队,跟随进入昆仑山脉,随后遇难。而他的著作,全都是1996年之前完成的。一般人读书的时候,很少留意著作的年月,我也一样……崭新的再版,直接导致了我的错觉。
    鬼!在徐家庄的遭遇,颠覆了我对这个世界的认知,狐仙都能遇到,遇到鬼也不足为奇吧?
    “吱呀”一声,店门被推开了,吓得我惊声尖叫,连手里的书都掉在了地上。进来的人也是一哆嗦:“我勒个去,你玩什么呢?吓我一跳!”
    我一见是韩笑,赶紧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说:“没事,没事。”
    韩笑见我面色惨白,大汗淋漓,满腹狐疑地问我:“真没事?我怎么看你脸色这么差。”
    我双手捂在脸上,做了一个深呼吸,拉着韩笑说道:“我问你个事情。”
    见我一脸郑重的神情,韩笑也不由地严肃了:“什么事,尽管问。”
    我深吸一口气,说:“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