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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十六章废弃营地

      这道波纹朝我的方向迅速游来,这他妈又是什么鬼东西?虽然受伤的地方让我浑身无力,但求生的本能使我咬牙爬起来,想要赶紧远离水边。可是我太累了,就像是有一台机器把我浑身的力气抽光了似的。刚走了两步,我一跤摔倒在地上,再也没有力气爬起来了。
    河水浪花四溅,伴随着水流声,一道黑影从水里慢慢站了起来,看上去像是一个人。惊慌中我才看清楚,原来是梁世赞,害我虚惊一场,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问我怎么会下来。
    我语无伦次地说出了在上面井口的遭遇。听完了我的讲述,梁世赞面无表情,仿佛就像是在听一个平淡无奇的故事,听完后也没有任何的表示。
    老梁比我幸运,除了身上的衣服被剐撕了几道口子,在地下河中没有受多大的罪,就连背包也没有丢。他检查了一下我的胳膊,说道:“忍着点儿。”我没有听清,刚想问他说什么,就感觉到一阵撕扯伤口的疼痛传来,我眼泪都要下来了。他找出了夹板和绷带,熟练地帮我固定好。
    做好这一切后,我问道:“现在我们该怎么走?”他望着地下河说:“刚才在河里,我发现了一个这东西。”他随手一扬,一枚黑漆漆的东西朝我飞来。我伸手接住,不用细看就知道这是什么了—龙牌!
    目前我所知道拥有龙牌的有三票人,一是金锁,二是闫教授,三是金锁所认识的“马航”那群人。这三路人马当中,无论是谁,都很看重龙牌。但这一枚,不像是金锁手中的。既然这东西是在水底发现的,那么说明了两个情况:要么是闫教授和“马航”团队两路人马中有人折在这了,要么就是他们途经这里,遗失了一枚。
    对于我的猜测,梁世赞更认同后者,因为他没有在水里发现其他东西,就算是有人遇难了,也不可能连件衣服碎片都剩不下。
    这个线索给了我们一定的指向性,最起码证明了,我们不是第一个来到这里的,不过这却留给了我一个谜团。我们达到井口的时候,群蛇破开了神像涌出,那些神像之前都是完好无损的,看来,先期到达这条地下河的人并没有遇到那些怪蛇,这是为什么呢?
    梁世赞没我这么多的好奇,他只是蹲下来观察了一下水的流向,说:“我们顺着水流的方向走,或许可以找到出口。”
    古代帝王下葬,负责修建皇陵的工匠都会被困死,所以,这些工匠都会给自己修一条密道用来逃生。这是一个流传许久的故事,不知道八百媳妇古国兴不兴这套。我们都希望能找到这么一条密道。
    顺着河流的方向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我脑海中一直被一个问题缠绕着:那些独角蛇到底是怎么回事?蛇这种动物,应该是这个星球上最具代表性的物种之一,它们历史悠久,进化完美,蟒蛇依靠浑身肌肉,是力量型的代表;毒蛇则依靠着致命毒液占据着“刺客”的角色;其余的,诸如依靠保护色,依靠红外热感捕猎,依靠迅如闪电的速度……几乎囊括动物学界所有的捕猎技巧。正是因为这样,蛇是从来没有群居的,它们都是独来独往。似乎,没有一种学说可以解释这种怪蛇大批出现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忽然想到了我的一位老友,这小子爱蛇如命,以前上学的时候,老师在上面讲课,他在下面偷偷摆弄一条眼镜蛇,同桌当场吓尿了。看来,这件事了了,我得抽空去拜访一下他,他或许可以帮我答疑解惑。
    这时候,梁世赞突然抬起来一个拳头,这是作战部队的战术用语,意思是“停止前进”。以前在国外跟一个雇佣兵合作过,所以梁世赞做出这个动作的时候,我本能停住了脚步。
    刚才一通胡思乱想,我没有注意到眼前的环境,这时候才发现,我们面前是一片空旷的开阔地,面积足有一个足球场大小。地面上留有很多的帐篷,还有篝火堆,生活用品也有不少,锅碗瓢盆散落一地。就算是野炊,也没必要选在这个地方。不用说了,这一定是金锁他们留下来的。
    帐篷有十来顶,其中还有一座超大型号的军用帐篷,足够七八人一起用。梁世赞摸了摸篝火堆的温度,都已经凉透了,他回头对我说:“检查每顶帐篷,看看有没有人。”我点点头,照他说的办。从眼前的情形看来,这群人是遭遇了什么突发情况,仓皇间撤走的,帐篷内留下了大量的装备药品,甚至还有不少食物。唯独没有人,小帐篷都已经找过了,只剩下了最深处的那顶大帐篷。我掀开帘子迈步进去,发现这简直就是一个野战指挥部,中间有一张简单搭救的会议桌,正对着门口,悬挂着一张地图,上面勾画着很多红蓝标记。从地图上看,似乎和我们走过的地形有很多相似处。难道这是皇陵地图?可要说倒个斗这么大阵仗的话,那也忒牛逼了!
    甭管有用没用,我一把撕下了地图,连同会议桌上的几个笔记本,一股脑塞进了一个背包里,背包带上还绑着一把尼泊尔军刀。我很难想象当时是一种怎样的情况,导致如此一把趁手的武器留在了这儿。谨慎起见,我重新扫视了一下,确认没有遗漏重要补给,这才离开帐篷。
    然而,就在我即将跨出去的时候,一只手从会议桌下伸了出来,直接抓住了我的脚腕。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地下世界,发生这种事情简直能吓死人。我本能将手电光照过去,发现这是一只无法形容的手:整个儿肿得像一个暖水瓶粗细,皮肤透明,甚至透过皮肤都能看到血液流动。憋在我嗓子里的惊吼声终于压抑不住了,“啊—!”
    这记惊吼还没结束,梁世赞闻声赶来,我被吓得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是颤抖着指指桌子下面。梁世赞从腰间拔出了一把军刀,抬手让我不要出声。不过一瞬间,他抓住了那只手的手腕,随着这一抓,“扑叽”一声,皮肤破裂,涌出来的是透明色的液体,像是胶水,还散发着恶臭。我强忍着才没吐。
    梁世赞却丝毫不在意,用力一扯,从地下拽出了一个人。看到那人青紫的脸庞,我诧异道:“赖千?”
    “你认识他?”梁世赞怔了一下。
    赖千双目微睁,嘴唇干裂,唯一跟他身材不搭的,就是那只“麒麟臂”了,怎么会这样,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喂赖千喝了点儿水,赖千总算是机械式的吞咽了两口,随后,他睁开了眼睛,嘴唇翕动,似乎是拼命想说什么。但发出的声音细若蚊呐,即便是我耳朵都贴在了他的嘴边,还是无法听清。
    赖千突然双目圆睁,布满红丝的双眼诉说着满腔的恐惧,拼尽全身力气喊出来一个字。听到这字后,我懵在了当场。赖千喊的是—蛇!喊完之后,赖千整个人一软,咽了气。我特意检查了一下赖千的胳膊,有两个针孔似的小洞,这正是蛇吻造成的伤口。看着这条肿胀的麒麟臂,我心里直犯嘀咕:这他娘的到底是什么蛇啊?
    也许是经历过战场的洗礼,梁世赞只是说了句:“走吧。”
    我跟赖千泛泛之交,实在没有眼泪可流。可况我也不可能背着尸体找出路,只好拉过一条毯子盖住了他的遗体。不过从眼前的情形看,赖千很可能是金锁他们团队的,营地当然也是他们的,那么梁世赞寻到的龙牌,可以断定是“马航”的了。
    我和梁世赞精简了一部分装备,尽量携带既轻便又实用的东西,比如我们还找到了两台对讲机,这样即便发生什么意外,走散了,还能联系上。而且这种军用对相机电池容量大,待机时间长,用上一星期都没问题。
    赖千临死前发出了危险警告,我们也不必在这儿耗着了,只好继续前进。梁世赞忽然回头问我赖千所说的蛇是什么意思。我心说我去,合着刚才我说什么你真没听啊?于是我又说了一遍我在井口的遭遇。梁世赞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就像是触动了他的哪根心弦。
    “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我问他。
    梁世赞摆摆手,继续往前走。
    虽然只认识了几天,但我深知这个人的脾气,只要是他不想说的,你就算是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会说。
    我叹了口气,跟了上去。随着我们越走越远,周围的地貌也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变化,从光秃秃一无所有的岩石结构,渐渐出现了一些石钟乳造型,到后来,宛如置身于旅游景区的石钟乳山洞中。各种造型的怪石在手电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令人惊叹造物主的心灵手巧。
    我四处乱瞄,惊赞道:“这好地方,要是开发个旅游资源啥的,肯定能赚个盆满钵满!哎,老梁,你有没有兴趣,我算你一干股。”之所以这么说,也是怕他丢下我自己跑了,先给他画个大饼,旁的再说。
    梁世赞没有直接表态,而是说了句:“咱们现在是在缅甸。”
    缅甸?不知不觉我们竟然走了这么远的路,可是梁世赞是怎么知道这里是缅甸的?难道他来过这里?我必须承认一点,跟梁世赞在一起后,他的身上,谜团越来越多。
    折腾了这么久,加上伤口隐隐作痛,我的体力达到了极限,呼吸也变得急促了。梁世赞看出了我的不堪,便提出原地休息一会儿。坐下后,疲惫像座大山似的一下子压在了我的身上,几乎不需要任何的前奏,我身子一歪倒地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很沉,朦朦胧胧中,只觉得身边变得很温暖。耳边响起了一阵脚步声,我太累了,懒得睁眼去看,翻个身继续睡。
    忽然,一只大手一下子捂住了我的口鼻,令我呼吸不得。我猛地坐起来,却发现是梁世赞,他一只手捂住我,另一只手倒提军刀,空出一根手指竖在唇间:“嘘—”
    我耳边传来了“咝咝”声,刚才感到温暖是因为梁世赞点燃了一盏无烟灯,而借着灯光,我清晰地看到无数条黑影朝这边游来。是蛇####